宋渝大惊失,这个流氓竟然在大庭广众下硬起,他就真没有一点廉耻吗?
感觉到她的僵硬,齐野的手指在她腰侧摩挲,“感觉到了吗?我这样的硬度你还满意?”
想起他对自己的恶言恶语,宋渝猛地甩开他。齐野好像早预知了她的想法,拉着她的手又把她禁锢在怀里,贴着她的耳根,他恶意的在她耳畔喷热气:“想逃?宋渝,你觉得能逃出我的掌心吗?”
宋渝怒气大增。天生不服输的个性不可能让齐野捏扁搓圆,她故意伸出手臂,攀住他的脖子,不但柔软的躯体贴在他身上。红唇如蜻蜓点水一般刷过他喉结。身后还把手放在他硬邦邦的胸肌上揉了揉。
齐野明显的一僵,眸深了又深。
她傲然的仰头头,丫的,姐好治不了个你!
齐野明亮的黑瞳里闪过玩味。他不再客气,长腿贴着宋渝的柔软,毫不客气的冲撞,手在她身上青抚摸。薄唇似有似无的印在她的锁骨和美胸上,到了这里,所谓的跳舞已经变了味道,几乎成了红果果的作,爱。
四周很多人停下来看着他们,没办法,他们这对本来就比别人显眼,都是俊男美女,齐野的穿着还是西裤衬衫,怎么能不让人浮想联翩?
一滴热汗顺着宋渝的脸颊流下来,一直隐没在高耸的山峰里,齐野喉头一动,忽然低下头用舌尖去品尝。
“啊”不但是宋渝叫了,旁边的很多人都叫了,王小甜叫的尤其大声,这两位是要当年表演限制级吗?
宋渝实在坚持不下去,她始终做不多像齐野那么不要脸,推开他,她大步往外走。
“追她,追她,追她。”四周一片起哄声,酒的dj更是把音乐切换,换成那种激烈追逐的音乐,而且灯光也打在他们身上。
齐野不用别人说就已经追上去,他二话不说就把宋渝抱起来扛在肩上,大步向外面走去。
王小甜给征服了,她捂着嘴瞪大了眼睛,额滴神呀,这就是传说中的总裁狂帅酷霸拽吗?好牛x,有木有?
王小甜还没从震撼中清醒过来,淡漠的男中音就响起在耳边,“王小甜,你犯错这么多,难道你不该解释一下吗?”
王小甜回头对上崔元咬牙切齿的样子,她迅速装死:“大叔,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崔元拎着王小甜的衣领子像拖着行李箱一样往外拖行,完全不顾她的哀嚎,这个九零后简直太无法无天,不好好教训她都不知道后半生怎么做人了。
穆绵给楚峻北带回来,楚峻北一路上都阴沉着脸,回家后也不说话,径直去浴室洗澡,回来却发现穆绵还坐在刚才的那个位置傻笑。
楚峻北用手指戳戳她脑门儿,“傻了?还不快去洗澡睡觉。”
穆绵忽然抱住他胳膊,耍赖的说:“我不要,我还没有回味够今晚的事儿呢。”
说起这个楚峻北就后怕出一脑门汗,要是他没有及时赶到,后果他根本不敢想。他装着严肃的推开她,“你还好意思说?知不知道今晚有多危险?”
穆绵又抱住他的胳膊,还是抱到了胸前,她摇晃着撒娇,“这不没发生什么吗?我就知道我最英明神武的老公一定会出现的。”
最肥美的半球抵着楚峻北的手臂,他半边身体都麻了。怀孕虽然各种喜悦,唯一不足的就是不能啪啪啪,盼了四年,好容易把人给等到了,可没做上两回小宝宝正在发芽生长了,种优地好就是这么说的,都没法子不夸自己。
“绵绵”楚峻北眸渐深,他把人打横抱起,哑声说:“我抱你去洗澡。”
穆绵有些害怕,被他抱去还不是妥妥的吃豆腐吗?红着脸去推他,“不要,下午的时候刚要过,做多了对孩子不好。”
楚峻北低笑着抵住她的额头,“想什么呢,我说的是单纯的洗澡,难道绵绵还有别的想法?”
穆绵去捶他,“不要把你自己说的不想,一会儿可不准硬。”
楚峻北**她的樱唇,低低的呢喃吐在她唇上,“好,不硬,硬了你再给弄出来。”
这情浓的月亮都害了羞,悄悄的躲在了云层里。
早上,淡紫织绣窗帘间透出一条缝,淡金的阳光从外面投**来,在地板上形成温暖的一束光,也照在了床上的俩个人身上。
穆绵慢慢睁开眼睛,正对上楚峻北深情凝望的眼睛,他们谁也没有说话,眼眸对视着眼眸,慢慢吻在了一起。
“绵绵,等哪天我们去领证。”他一边抚摸着她柔白的肩膀,一边在她耳边低声说。
穆绵忽然想到那次去民政局是自己一个人照的相片,一时间柔肠百转五味陈杂,她手指插在他的发里,这个男人到处都是坚硬的棱角,唯一柔软的就是这头发,在手里竟然也顺滑如丝,一缕缕牵动着她的心。
“去可以,但是不准我自己一个人拍照。”
楚峻北亲了一下她的小鼻子,“好,顺便拍一下婚纱照,我也要挂在家里。”
穆绵捂脸,“不要,好俗。”
“不俗的我们就去拍果体的,那个时尚又前卫。”
穆绵真是服了他,气的裹着睡袍做起来,楚峻北也做起来从后面抱着她的腰,“生气了,宝宝她妈。”
穆绵忽然感概起来,“楚峻北,你说我们这胎是个男孩还是女孩?”
“只要你生的,男孩女孩都好。”
这样敷衍的话穆绵可不要听,她在他强壮的手臂上捏了一下,“说正经的,我喜欢女孩,像希希那样白白软软的,很贴心。不过我也告诉你,不能因为我们有了俩个孩子对希希不好,她也挺可怜的。”
楚峻北把下巴放在她肩上,嗅着她发间的幽香,心猿意马的说:“好,留着她给小风当媳妇,也省的再到外面去找了。”
穆绵笑他,“你可别过早的说下这些话,孩子们的幸福要他们自己去选择,我们当父母的不要瞎操心。”
“现在有件你操心的事儿,要不你先操心一下。”
“什么?”
楚峻北拉着穆绵的手往自己胯下拉,穆绵触手全是饱满的触感,她吓得缩回手大叫:“你,你,你讨厌。”楚峻北哈哈笑着把穆绵拉在怀里,“好了,男人早上的正常反映,我不闹你了,今天给孩子们联系了学校我们一起去。”
“好,我去看看他们起来了没有。”
穆绵终于从床上下来,她发现自和楚峻北生活在一起后起床是个困难的事情,每次都被他各种磨住,是不是有点太丢人了。
她去儿童房却扑了个空,人家孩子早起来了在院子里和理查玩,满院子孩子的笑声和大狗的叫声,世界一下子热闹和丰富起来,穆绵鼻子一酸,竟然落下泪来。
大概喜极而泣就是这样的,幸福太满了,总要落几滴泪矫情一下,否则就对不住那些苦难。
日子能这样一直幸福平淡的过下去吗?穆绵按住胸口,为自己忽然而来的疑问吓了一跳。
她赶紧摇头,要自己不要胡思乱想,她相信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楚峻北都能保护的了她。
快乐的日子总过的飞快,转眼小风和希希已经上学一个周,穆绵也重新回到慕雅,她名义上还是ak的设计师,人却已经是楚峻北的,这让ak哭笑不得,颇有赔了夫人又折兵的感觉,但是和慕雅的合作还要继续,伊安不知下落,他们只好重新派商务代表来中国。
苏泷四年前去的法国,现在在慕雅做助理设计师,穆绵觉得她的设计非常有灵气,有心栽培她,只是她最近好像被感情所困,和沈燕尔乱七八糟的,私人的事情穆绵不好过问,不过她想有时间好好找沈燕尔谈谈。
穆绵现在的办公室是关歆慕以前的办公室,她每每坐在这里就想起关歆慕,她的亲生母亲。
她做梦都没有想到关歆慕和霍又廷是她的亲生父母,更没有想到这俩个大人物现在结局如此之惨,关歆慕的病听说越来越严重,已经到了要送青山的程度,而霍又廷则被双规,个人问题还再查,估计最后的罪也不会轻,再不亲也不会没有感觉,穆绵难受之余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头,可到底是什么呢?
慕雅基本还保持着原来的阵容,苏灵入狱后,蒋纹成了总监,而小菲也成了设计师,她们都是穆绵的好朋友,合作起来格外畅快,但是有一点,慕雅的法人是关歆慕,股份大部分也在她手里,而且慕雅**与江楚,这让她很奇怪。
知道这件事后,她想着晚上回家问问楚峻北,现在楚峻北虽然不在江楚任职,但是他比她更忙,但是再忙还是一天电话不断,俩个人黏的厉害,简直像十七八岁的少女少男谈恋爱。
正想着,楚峻北的电话来了,他的声音透过听筒穿过来的时候穆绵的心尖一颤,有种酥麻的过电感。
“绵绵,想我没?”第一句话就开门见山,简直一点都不浪费时间。
穆绵把面前的布料板推了推,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想,想你今晚给我们带什么好吃的。”
“馋猫,想我只是为了吃的呀,哥哥我这里有特美味的香肠,回家喂你吃。”
穆绵气的跺脚,她红着脸低吼:“楚峻北,咱还要脸不?”
“不要了,我把脸长你裙子底下得了。”
这个人总是这样,一本正经的说着最下流的话,穆绵却一点办法都没有,说句实话,她发现自己还挺爱听的,是自己也跟着变黄了吗?
“好了,不闹了。”楚峻北叼着烟正站在窗口,他能想到穆绵脸红透的样子,“今天怎么样,还是吐得厉害,想吃酸的吗?”
“今天就吐了一次,我想吃一种糖。”
“糖?什么糖?”
“我也不知道,昨天出去客户家一个小女孩给我的,是的,很小的一点点,酸酸甜甜味道特别好,对了,好像是从外国买的。”
楚峻北按按额头,目标好像有点大呀,从哪里下手?
“行了,你不用苦恼了,我就这样,这会儿想吃一会儿就不想了,今天是周五,你派人早点接孩子。”围尽华弟。
“嗯,楚峻北淡淡的应了一声,而后接着说:“你也早点回来。”
“好,我忙完了手上的活就走。”
穆绵刚想挂电话,楚峻北忽然说:“绵绵,亲我一下。”
办公室里只有穆绵一个人,但是她觉得做这事还是挺羞赧的,左右看了看再次确定不会有人,她才撅起嘴巴啵了一下,而后也听到了电话那边传来啵啵的声音,楚峻北醇厚的声音像牛奶巧克力洒在她耳畔,“绵绵,我爱你。”
电话里传来滴滴声穆绵还握着电话不肯放下,她有点后悔没有说出那三个字,不过于她总有时间的,今晚回家说也不晚。
有些时候爱一定要及时说,因为等我们想说的时候可能发现已经没有了机会,比如穆绵。
下午四点半,穆绵觉得有些腰酸,她站起来收拾了一下准备回家,忽然手机响起来,她以为楚峻北又在催她,没看来电显示就接起来,含笑说:“好了,马上就走。”
“绵绵。”电话里传来却是沈燕尔的声音。
穆绵忙说:“燕尔是你呀,我以为是楚峻北,对不起呀。”
“绵绵。”沈燕尔又叫了一声,喉咙里好像塞住了什么。
穆绵心一下提起来,她忙问:“燕尔你想说什么?”
沈燕尔咳嗽了几声,“绵绵,你别怕,不要着急,我哥,我哥他……”
“沈燕尔你快点说,吞吞吐吐的干什么?”穆绵急了,她的手紧紧的绞住了书包带,心提到了嗓子眼。
“我哥他给警察带走了,还是因为江锦南的案子,霍斯驭那个小人把他拍的视频交给了警察局,我哥被指控谋杀。”
穆绵的手机蓦的从手里滑落,她摇晃了几下后腰磕在桌子上,疼得她脸都变了形。
“绵绵,绵绵。”沈燕尔的声音从地上的手机里传来,穆绵慢慢弯下腰捡起来,她手指冰凉,却紧紧的攥住了手机,因为蹲不住,索性坐在了地上。
“喂,他现在怎么样?”穆绵的声音很虚弱,她咬着下唇,想要自己坚强起来。
“目前还不知道,据说这事不知道怎么就和霍又廷的案子挂了勾,不让见也不让保释,绵绵你别急,我现在就派人去接你。”
“好,对了,孩子呢,孩子接了没有,不要因为峻北的事忘记了接孩子。”
“安排人去接回来了,你在那里等着,马上去接你。”
挂了电话,穆绵只觉得浑身发冷,她握着手机在屋里走来走去,心里乱的像一锅粥。
霍斯驭差点害死她楚峻北都没有追究还帮着霍又廷保他,而且霍又廷也保证了他不再祸害楚峻北,怎么一转眼就又发生了这种事情?
穆绵越想越生气,她拨打霍斯驭的电话,却早已经停机,一股子怒火在支撑着她,想都没想,她拨打了严谨的电话。
过了一会儿严谨才接的,穆绵劈头盖脸的问:“严医生,霍斯驭呢?”
严谨注意到她的口气,忙说:“他现在不在这里,怎么,你找他有事?”
“严医生,你告诉霍斯驭,无论他想做什么都不会得逞的,只会让我加倍的恨他。”
严谨给她说懵了,“穆绵,有什么误会吗?霍斯驭这些日子一直在我这里修养,根本什么都没做。”
“真的什么都没做吗?还是他做了您严医生也当没看到?要治病就要有个治病的样子,他岂止是神经病,简直就是丧心病狂。”穆绵也不管话的轻重,其实要是霍斯驭在她的面前,她真想上去撬开他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
被穆绵骂了一通严谨有些莫名其妙,她的目光穿过玻璃窗看到外面的草地上,霍斯驭正在除草,背着割草机的样子有点吃力,做的却分外认真。
沈燕尔派来的人很快就到了,穆绵坐上车回到了家,在看到俩个孩子的时候她收敛起烦躁和愤怒,过去抱住孩子们。
她吩咐佣人给孩子们做饭,然后让他们去房间里看电视,家里没有人在,沈燕尔和齐野崔元都在外面奔波。
穆绵抱着胳膊来回走,一会儿宋渝来了,她一进门就抱住穆绵,“绵绵你别怕,他们都在想办法,楚峻北一定会没事的。”
见到宋渝穆绵的坚强瞬间瓦解,她趴在她的肩头哭,“阿渝,怎么办怎么办,楚峻北被抓了。”
宋渝抱着她安慰:“没事的,绵绵你听我的,楚峻北一定会没事的。”
院子里传来汽车的声音,穆绵飞快的跑出去,看到沈燕尔和齐野从一辆车上下来,他们黑着脸,特别是沈燕尔情绪特别暴躁,一下车就拼命的扯领带。
穆绵抓着他的手臂:“燕尔怎么样了?”
沈燕尔摇摇头:“还是不行,他妈的怎么能和霍又廷的案子扯上关系,难道他儿子想连自己老子一起害死吗?”
齐野一脸的疲惫,他对穆绵说:“你先别急,这事看着严重早晚要公开审理,峻北没做过还怕他们屈打成招吗?放心,这次我们都在,一定不会让几年前的事情重演。”
穆绵点点头,齐野的话多少安慰了她,她相信江锦南的死和楚峻北无关,她说:“如果能找到真正的凶手就好了。”
齐野摇头:“当年的案子大卡车司机也是当场死亡了,本来可以当作是一场交通肇事,可是因为峻北出现在现场就有了说不清的原因,而且我还打听到那个死者家属还拿到了一大笔钱,钱竟然是从峻北的私人账户汇过去的,这才是百口莫辩。”
“不会的,一定是有人栽赃嫁祸,只是好奇怪,栽赃嫁祸为什么要时隔四年后才开始,当时为什么不把底牌揭出来。”
齐野赞赏的看了穆绵一眼,在这种情形下她还能分析的头头是道也怪不得楚峻北爱她死去活来的,“四年前,也许是时机不合适,也许是……”
说到这里齐野的眉骨一跳,他和沈燕尔对视了一眼,两个人分明就明白了什么,却不告诉她们女人。
穆绵等的急,“也许什么?”
“没什么,我想多了,绵绵,你怀着孩子,一定要好好的,峻北还需要你。”
穆绵重重的点点头,“我会在这里守着,等着他回家。”
大家谁都没有心情吃晚饭,齐野让宋渝今晚留下陪着穆绵,而他和沈燕尔又出去跑关系,崔元则一直没有回来。
宋渝煮了一碗鸡汤馄炖给她,“绵绵,你多少吃点,你不吃肚子里的孩子还要吃。”
穆绵抹了眼角的眼泪,她想起小风出生时候因为营养不良只有三斤重的事,逼着自己吃了半碗馄炖,可是吃完了就跑出去洗手间吐,她一边吐一边想起上次楚峻北在医院让她踩着他的脚吐时候的情景,不由得泪如雨下。
宋渝走进来轻轻的抱住了她,“绵绵,你别哭了,这样对孩子不好。”
穆绵抱住宋渝,哭着说:“阿渝,要怎么样才能让他没事,我好想他。”
宋渝自己也是有心事的,给穆绵这一哭给勾起来,她陪着她哭,“绵绵,他一定没事,老天一定会给你幸福的。”
第二天,沈燕尔终于打通了关系,有一个人可以去见楚峻北,其实最佳的人选是齐野,但是大家都知道穆绵想见她,就让她去。
刚听到消息穆绵很激动,想了想她才说:“我不去,让齐野去,现在你哥需要的不是我,而是能帮到他的人。”
沈燕尔佩服穆绵的深明大义,他对穆绵说:“绵绵,你有什么话尽管说,让小齐给你带。”
穆绵点头,她对齐野说:“你告诉楚峻北,我相信他,我和孩子们都等着他回家。”
齐野拍拍她的肩,“绵绵你也放心,我一定竭尽全力。”
齐野在见楚峻北的这段时间里,穆绵坐卧难安。
拘留室里,齐野坐下后上下打量着楚峻北,一晚上而已,面前的男人没有多落魄,还是一贯的傲然潇洒,只是下巴上青了许多,倒是多了几分潦倒的性感。
“你老婆让我给你带个话儿,她说,峻北,我相信你,我和孩子等着你回来。”
楚峻北闭着眼睛倚在椅背上,他唇角露出微笑,“我就知道,绵绵会相信我的。”
“可我他妈的不相信你,楚峻北,你是什么人,怎么能落下这么大的把柄给人,这次又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
楚峻北盯着桌子上自己带着手铐的手说:“我已经让崔元给我去找一个人了,找到他,我便可无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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