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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最近的更新小方片感到非常抱歉,最近生病了,急性肠炎,拉肚子拉了三天,今天才好一点点。←,)
周铭跟着那人走出了茶楼,一路上的聊天中,周铭得知那人名叫胡佛,是唐人银行布莱顿分行的行长,一辆加长版的林肯轿车就在门口等着,他们一起坐上车离开。
“我们要去的地方距离唐人街还有一段距离,是在列克星敦,我想你一定听过这个地方吧?”胡佛对周铭说。
周铭笑着说:“我想但凡了解美国历史的人,没有人不知道列克星敦这个地方的,因为美国的独立就是从这里开始的,我上过大学,在课本上看过这段历史。”
在周铭和胡佛的聊天中,汽车缓缓启动,约摸一个小时以后才到达了列克星敦。
列克星敦位于哈佛大学的西北面,是一个非常幽静的乡村小镇,或许是由于这里文化环境的优秀,又或许是由于为了保护这里的历史原貌,总之这里两百多年来并没有进行什么工业开发,也正是因为没有什么工业污染,这里也成了布莱顿的别墅集中地,很多有钱人都喜欢在这里建立自己的私人别墅。
周铭他们的目的地是一座非常富有中式特色的别墅,这座别墅并不只是一栋房子,而是由三栋非常又岭南特色的房子组成的,在房子门口是一个非常壮观的牌楼。最后周铭乘坐的这辆加长林肯轿车进入牌楼停在了一栋偏楼门口,周铭下车并没有第一时间进去,而是先回头看了一眼主楼,这才进去。
不管中外,如果是要接待重要的客人,肯定都是要安排在主楼的,现在自己只是一个偏楼,就说明自己并不是那么重要。
尽管周铭并不是一个很自负的人,他也能理解自己不过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虽然在国内外做了一些很惊天动地的事情,不仅受到了国家主席的接见,甚至还参与了一个超级大国的覆灭,与一个二十万亿的刀塔计划,的确有引起那些超级家族或者是某些团体注意的本钱,只是这个本钱还不够厚。
不过知道和了解是一回事,能不能接受就又是另一回事了,毕竟被人随叫随到,还安排在偏楼接见,怎么都是让人很不好受的。
周铭并不知道想见自己的人究竟是谁,但他能让一位驻纽约的总领事来给自己带消息,再让一位银行的分行行长来接自己,他的身份之重就很明显了。要换成其他的人,能被这样重量身份的人接见,肯定是心潮澎湃的,不过周铭就不会这样想,他只会觉得这是对自己的蔑视和侮辱。
等着吧,总有一天,我会要住在比这更好的别墅里,要站到比这次邀请自己的人物更高的位置上去!
周铭暗暗在自己的心底发着誓。
周铭跟着胡佛穿过一条长长的走廊,绕过一个屏风,最后来到了偏楼大厅,这个大厅的装饰一如整栋别墅,非常具有岭南风格。在大厅中央有一张桌子,一位老人正坐在那里喝茶,他身穿黄色马褂,头戴一顶瓜皮帽,看上去颇有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
而这个大厅里除了这位老人就再没有别人了,这个情况让周铭不觉有些惊讶,周铭不明白究竟是他们对自己这么有信心,还是这位老者自己有很强的实力,亦或是这里有什么机关,否则无论他们如何信任自己,也该带个保镖在这里。这些人能让驻纽约总领事带消息,周铭可不相信的事能瞒得过他们。
那么在这个情况下,自己如果要做点什么不好的事情,或者有什么不好的想法可咋办?
他见周铭进来了,也不抬头,就只是一手端着茶碗,一手拿着碗盖示意了对面的位置说了一声坐。
周铭闻言先是挥手让站到一边,然后才坐在了老人面前说:“虎叔你好我是周铭,我来了。”
这句开场是周铭进来的时候胡佛教周铭说的话,老人听了周铭的话面无表情的点点头,然后放下茶杯问:“黄毅那件事处理的怎么样了?你现在既然到了我这里,想必总统的特赦令已经准时送到了吧?”
周铭拘谨的点头说:“是的虎叔,那份重要的特赦令来的非常及时,我很感谢虎叔你能在这么关键的时候帮助了我……”
老人伸手打断了周铭的话:“对于这个事情我并不想过多的说什么,我只想问你,在你的观念里,一个超级大国总统的特赦令,究竟意味着什么?”
老人这个问题问的非常笼统,周铭想了一会以后回答:“总统的特赦令,我认为是一份非常重要的行政文件,甚至可以冠以终极的名号。”
“被冠以终极的行政文件吗?好像的确是可以这么说,毕竟有了总统的特赦令就等于是拿了一块免死金牌,或者比免死金牌更厉害,因为这能赦免一切罪行。”
老人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那么既然是这么一份重要的行政文件,那为什么你不等到最危急的时候再拿出来,而是为了一名学生就穷尽各种手段来争取?是你觉得你随时都能拿到吗?”
“虎叔我当然不是这样想的,”周铭说,“我也明白总统特赦令的重要,但现在如果没有特赦令,我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你觉得布鲁克的实力非常强大,把你所有的道路都堵死了吗?”老人又问。
“当然也并不是,”周铭说,“不瞒虎叔你说,对于这位布鲁克,他家里究竟在这布莱顿和整个麻州有多大的影响力我不知道,但就从他在这件事情里的表现来看,至少他所能调动的资源并不算多。”
随着周铭的话音落下,老人马上又说:“可就是这样一个人,他却把你的底牌给逼出来了!”
周铭顿时感到心里一惊,因为老人这一句话就说到自己心坎里去了,这份总统的特赦令,的确就是自己压箱底的底牌了。要知道自己在美国初来乍到,几乎没有任何关系,如果说能影响到的,就只有借助外力了,而自己所能借到的外力,也就只有投入了一万个亿,在总统那里有很大影响的北俄了。
可是就算自己能靠着北俄影响白宫,但却不可能一而再再而三,不说北俄的尼古拉维奇总统会不会一直买自己的帐,帮自己擦这些屁股,就单说在苏联解体以后,这个新生差劲到一塌糊涂的北俄能对美国有多大的影响力,第一次能确保美国总统给面子,但是这个面子还能天天给吗?
试想美国总统天天帮一个外国人签署特赦令,只怕这个消息一出来,整个美国就要沸腾,这个总统马上就要下台了,只有傻b才会这样做。
也就是因为这些原因,别看其他人都觉得自己能拿到总统特赦令非常牛b,但实际上周铭自己却再清楚不过,自己这就是打出了一张不可复制的底牌。
一般人的底牌都是要在穷途末路才会用的,可是自己现在才不过遇到了一个美国的富二代,就直接被逼出了底牌,这岂不是耻辱吗?当然周铭也确实是才到美国,还没有任何发育的机会,就直接碰到了一波大团战,怎么可能不交召唤师技能呢?
不过这些都不是借口,被逼出了底牌就是被逼出了底牌,没有什么好解释的。
“虎叔,不过我并不后悔被一个扑街仔逼出了底牌,因为我是一个中国人,我不能容忍自己的同胞在自己面前被人那样欺负,我自己却无动于衷。”周铭说。
老人挑了挑眉,显得有些惊讶,他上下打量了周铭几眼轻轻的摇了摇头:“可是你要知道,你看到的事情是这个国家每天都在发生的,还有些比你看到的更过分,难道你每看到一次就要管一次吗?可总统特赦令这个东西,就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虎叔这我明白,实际从我到哈佛的第一天我就已经明白了,不过我认为这和我管不管并不冲突。”周铭说。
“此话怎讲?”老人哦了一声饶有意味的问。
“虎叔我想我刚才已经说过了,我不能容忍自己的同胞在自己的面前被欺负,因为这是我力所能及的事情,至于在其他地方发生的其他事,或者是在我面前发生我能力以外的事,这我就只能说声抱歉了,强人所难不对,也更不能强自己所难。”周铭说。
“如果不是亲眼见到你,我真的很难相信你只有二十多岁。”
老人感慨了一句,毕竟面子和自尊是两道很难逾越的鸿沟,老人这半辈子在美国不是没有见过有非常有民族情绪的华人,但他们往往都是一时冲动,就算是偶然遇到一些能理智看待事情的人,也都会由于自己的面子和自尊,做出一些错误判断,但是周铭这个人却非常能面对现实,他的态度,也是最为实际的。
“你能保持一个客观的情绪,这很让我感到惊讶,不过仅凭这样还远不够。”老人说。
老人的话说到这里就停下来了,周铭很懂事的接过话头说:“所以我需要发育,增强自己的本钱实力,以确保以后要再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不至于被这么简单的逼出底牌,至少我还能想到其他解决办法。”
周铭说到这里猛的一转话锋:“虎叔,我想这就是你希望我说的话吧?”
虎叔愣在了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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