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是美丽的,安静的,可爱的。然而它也是丑陋的,喧闹的,残忍的。很多人借它之手杀伤抢掠。更有人把夜当作好朋友,视白天为仇敌。夜承载着抢,淫,杀,赌。但它也承载着正义。这次夜却隐含欺诈。
“爸爸,多年不见,你还好吗?”那从夜中走出来的人对那黑衣人道。
“孩子,你刚才叫我什么?”那黑衣人激动地道。
“龙勇,你难道没听清楚吗?你儿子叫你‘爸爸’呀。”樊飞冷笑道。
“爸爸过得挺好的,儿子不要担心。”龙勇边说,泪水也缓缓流了出来。
“可我过得不好,我天天生活在黑暗里,受尽折磨,有人用鞭子狠狠地抽打我,把我打昏后,然后用尿浇到我身上。他们把我关在一个黑屋子里,里面有蛇蝎等毒兽,然而当我快死后却给我解毒之药,然后继续地折磨我。我记得有次,他们跟我喝的水中下了药,并且叫很多人围观我受欲火的样子。这些折磨就不说了。更狠的是他们给我一种粉末让我吸,当我上瘾后,我在想吸时,他们要我从他们胯下钻过去,让我学狗叫。然后他们再把我关在一个笼子里,把粉放在我面前,然而我却够不着。你知道这痛苦吗?我快受不了,爸爸,你带我走吧。”樊笼疯狂地道。
“爸爸带你走。”龙飞哭着道。
“多么感人的一幕呀,父子相见呀。”樊飞奸笑道。
“我要杀了你,接招吧。战狼吼!”龙勇红着眼向樊飞冲去,旁边的树一棵棵倒下去。可以看出樊飞有点紧张了。
“没想到你竟然修成了地级低级功法,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呀。但在绝对实力面前,一切都是虚的。”说完,樊飞也迎了上去。
轰轰轰轰~~~~
天啸风哭,是谁的血染红了这大地?是谁的泪浇灌了土地?是谁的冷漠给夜一丝冷意?
“樊飞,化神境巅峰不过如此,我虽受伤了,但你的伤比我更重,不愧为地级低级功法。”龙勇笑道。
“多年不见,的确有长进。那你再接我一掌吧。寒冰掌!”
“那我就接你一掌,受死吧。琳儿,你看见了吗?我等下就用他的血祭奠你。”说完龙勇便迎了上去。
只见天空一声巨响,随后便有两个人飞了出来。那两人都吐了很多血,衣裳都破乱不堪。
“樊???飞,你在掌上涂了什么?”龙勇吞吞吐吐得说道,眼睛睁得很大。
“只是涂了一种可以封闭王境以下强者元气的物质---化元散。现在我可轻易地杀了你”樊飞笑道。然后尝试移动,然而却无法移动了。
“哈哈,我的战狼吼不错吧,你腿的筋骨已经震断了,一时半刻无法移动。现在连个小孩子都能杀了你,让我来结束你的生命吧。”龙勇激动地道。然而他也无法移动。
“别尝试了,中了元力散的毒在很长的时间内手脚无法动弹。”樊飞接着道。
“我虽无法杀你,但我的儿子能够杀你。儿子,赶快杀了那狗贼。”龙勇对樊笼道。
“父亲,杀那狗贼不急,让我先看看你的伤势。”樊笼说完便朝龙勇方向走去。
“儿子,父亲的伤势不要紧,杀那狗贼才是最重要的。”龙勇道。
“那你便去死吧。”突然,樊笼从袖中抽出一把匕首插在了龙勇心脏处。龙勇死后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这也是他最后的表情。没想到他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了。死不可怕,可怕的是不知道怎样死的,更可怕的是带着疑惑死去的。
“我亲爱的爸爸,这样让你离我而去也太便宜你了。只可惜你根本不是我的爸爸,那一切都是我骗你的。我被折磨的假象是我收买了你的探子。没想到吧,没办法,世上总有很多事是普通人想不到的。看你死的这么不明不白,我就告诉你事情的真相吧。”樊笼拿着匕首尽情地笑道。
“其实,我是樊家大少爷,我跟你的儿子差不多大,父亲就叫我从小帮他实施这计划,所有的一切均是蒙蔽你的假象。你的儿子便是樊家的二少爷---樊民。没想到吧,在樊家过得逍遥自在的樊民竟然是你的儿子吧。不过他的好日子也快到头了。”
“哈哈,干的不错,不愧为我的儿子。”樊飞笑道。
“多谢父亲夸奖,全是你的教导的结果。”樊笼答道。
“儿子,看他身上是否藏着那本地级低级功法。”
“好的,我这便搜他的身。”樊笼说完,便开始搜。突然他看见了一本功法,然后迅速地藏在他的身上,并道:“孩儿未曾发现什么功法。可能他不敢将功法带在身上。”
“说的有道理,若是我,肯定不会将这功法带在身上。不过我今天挺高兴的。”樊飞答道。
“你就在高兴几天吧,若不是你有一张遗迹地图收着的,我现在就杀了你。”樊笼暗道,脸上却迎着笑脸道:“父亲,我们是不是可以执行下一步计划了?”
“不错,该按照那神秘人的指示对付郝川了,不对,是晓川。”
“哈哈,我相信父亲会把其他3大家族吞并。然后一统河口,然后进攻皇室,建立伟业.”
“就你话说的甜,我可不想像龙勇那样死去,收起你那套吧,我难道还不懂你?你可是我培养出来的。赶快扶着我进密室。”
“父亲教训的好,我再也不这样了。”樊笼说完,便扶着樊飞进入了密室。
第二天,河口镇郊外。
一少年身穿白衣,手拿一把锋利的宝剑,直直地迎风站立,给人一种安全,稳重之感。他的气质与众不同。那少年背后有一个人正在跪在地下,那人腿一直哆嗦,脸上可以依稀看见冷汗。好像他面前站着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兽。
“你为何害怕呢?我好像对你说过,一个人在任何时刻都不要害怕。要勇敢地面对一切。你难道没听吗?”那白衣少年冷冷地道。
“少爷的教导仆人一直牢记。只是这件事若让老爷知道了,少爷可能永远翻不了身。甚至会被杀死。”那跪着的人战战兢兢地道。
“哦?你倒是为我着想。但你只需要遵守我的命令就行了。”
“望少爷三思而后行,谋杀自己的亲哥哥还是有点不妥。那樊笼虽看似不被老爷宠爱,而且看起来不出众。但老奴却这他的可怕之处却未展现出来。他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呀。”
“我知道他可怕才想除去他,若现在不趁父亲在闭关除去他,以后他可能会除去我。我意已决,你不要阻拦,若你害怕,也可离去。这里有化骨散的解药。”说完,那白衣少年便拿出一瓶药。
“少爷,老奴心甘情愿为你卖命,即使有多大困难都在所不辞,怎会离去呢?解药还是少爷拿着吧。”那跪着的人道,心里却想:“我若拿了解药,以你性格肯定会杀我灭口。我还想多活一段时间。我真想不通你这小崽子怎么会从护神教中得到这药?”
“不错,我果真没看错你。”那少年说完,便走到那跪着的人旁边,拍着他肩膀,低下头在他耳边轻道:“你既然那么忠心,那你还是为我死去吧。”
突然,那跪着的人缓缓倒下,脸上露出惊悚的表情。“你太天真了,你以为这样就不会死了吗,谁叫你知道了我的计划却心有退意?若你执意和我鱼死网破,我岂不亏大了。”
那白衣少年接着对着天空轻道:“樊笼,不管你隐藏多深,我一定不会让你夺走父亲的那张地图,那张地图我一定会得到。不要以为我不知道父亲已经受了很重的伤,修为大损。再说,我有陈护法的帮助,以后整个樊家以及那张地图终会落入我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