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她的无视,于凤清也没生气,依旧好脾气的叹声道:“我说小汐啊,你也真是的,怎么能对小泽动了杀机啊,要知道他可是你的未婚夫,唉,孩子都大了,根本不知道你们都在想些什么。”
她的话语依旧温暖轻软,却明里暗里的将蓝汐坐实了谋杀一罪。
于凤清一脸无奈的和警察说道:“这孩子从小虽调皮了点,但我总觉得本性不坏,怎么也没想到她会对小泽下手,你们定罪的时候一定要轻判啊,毕竟她还年轻,虽然小泽还活着,可谋杀罪毕竟是谋杀罪,我知道很严重,可就是不忍心。”
“夫人不用担心,法律是公平的,不会放过一个坏人更不会冤枉好人。”那警察不由出声说道。
随后,又公事公办的问,“之前蓝小姐说,是你让她去的天台,不知可否有此事?”
“什么?”于凤清不由拧起修剪得当的眉毛,一副好像在回忆的样子,“我怎么不记得有此事,难不成我年纪大了,记性太差了,忘了以前的事情?”
她这番话,无疑是否认了是她让蓝汐去天台的。
对此,蓝汐也没生气,毕竟不能指望于凤清帮她,更何况已经过去了三年,想要找出是于凤清让她去天台的证据根本不可能。
想要从于凤清这边弄到对她有利的证据肯定不行,蓝汐自然也没对她抱什么希望。
警察闻言,再看向蓝汐,严肃的质问,“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没什么话可说。”蓝汐摊了摊手,冷嘲的勾唇道,“她是黎向泽的继母,论亲疏远近,自然要和黎向泽比较亲近些。”
她这话暗嘲于凤清在撒谎。
的确,于凤清的话是否真假还有待考量。
“小汐,你怎么能暗指我撒谎呢,我虽然年纪大了有可能忘了之前的一些事,可我从没让你去过天台啊。”
于凤清一副痛心疾首,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没有生气的大吼大叫,而是好似被伤到一样,画着精致妆容的脸上挂着悲伤。
她又转向警察,叹道:“警察同志你有所不知,我其实和我的继子关系并不好,他在家里从来不和我讲话,如果真的让人传话,肯定也不会让我来做,如果你们不信可以去调查,家里的佣人都知道我的继子不喜欢我,基本上不和我讲话的。”
“真有此事?”警察有些犯疑,然后,用笔记下了这个信息,等下派人去查证。
蓝汐也懒得在于凤清身上浪费时间,直接和警察说道:“单单凭着这段视频就想定我的罪未免太过牵强了,除非对方能拿出我从进入天台到推黎向泽的视频,这里仅仅只有这么一点,可见是人为剪切出来的。
还有一点,既然天台上有摄像头在,那肯定拍到了我在护栏上动手脚的视频,如果将这段视频拿出来,到时我根本就没有反驳的余地,为什么他们拿不出来呢?”
因为没有,即便有也不会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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