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说我是神经病是吗?”我憋屈的眼神瞪着数学老师。
“冷老师,实话告诉你,要不是我和段量及时出现,你女儿就被16个男人给轮了!但是她一点也不懂得感恩,以后她再有任何事,不要来找我!”说罢,我一甩脑袋,对段量说:“走,咱们回家!”
“李明!!”冷雅对着我的背影声嘶力竭的嚎叫。
“还想说什么?”我冷冷的转过脸。
冷雅哭的稀里哗啦,一边哭一边说,“你救了我之后,我是不是对你说,我愿意嫁给你了?可是你……你当着我的面跟那个女鬼卿卿我我,你要我怎么能咽下这口气,分明就是你的错,是你的错!”
“真的是我的错吗?”我大步走上前,捏起她的脸,语气愤然的说:“你愿意嫁给我,就好像是你对我的恩赐?我必须答应吗?你以为这世界上,只有你一个女人存在?当着你的面怎么了?我就是要告诉你,想要嫁给我李明的女人多的是,不缺你一个!”
“所以,你在报复我吗?”冷雅哭着叫喊。
“还用说吗?”我狠狠瞪着冷雅,指着她的脑门,“你别忘了,你抽了我多少鞭!”
冷雅顿时哑口无言,怔怔的看着我,不停的流泪。
“小雅,你是时候长大了,不能再任性啊,哎!爷爷看不到你,都几顿饭没吃了!”数学老师连连叹气,将自己的女儿交给秘书和司机,让她们把冷雅先带上车。
我和段量准备离开的时候,数学老师叫住了我,然后,出其不意的做了一个举动。
“李明,我代小雅向你道歉!”数学老师向我深深的鞠了一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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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别别别,您这样子,要是冷雅看到了,还会抽我的,鄙人承受不起,告辞!”
我拉起段量的胳膊,调头就跑。
“李明,工资!工资!”老板对我身后大喊。
可这个时候,我也没心思再回去拿工资了,因为实在是无法面对冷雅和数学老师。
快到家门口的时候,天还没亮,我问段量,“你说,我今晚是不是做的太过了?”
“不觉得啊,那个女人欠教训,性子太烈,就得这样收拾!”段量义愤填膺的说。
“是吗?”段量这么一说,我瞬间又神气起来,之前的内疚感一哄而散。
可是没多久,我的脑海中忽然浮现出师父说的话:你现在的身份是什么,你自己清楚,不到一定等级,别想接触女人,否则就是自寻死路。
“段量,我师父是不是说过,我不能过早碰女人啊?”
我没好气的斜视着他,貌似今晚,是他故意成全我和白冰冰的,要不是他说给我半小时,我恐怕没那么大胆子在冷雅面前跟白冰冰做那事。
“你师傅说的是不到一定等级不要碰,你现在役魂令都七级了,法术也不低了,可以碰了!”段量拍拍我的肩,很义气的提醒道:“看看你的法术到哪一级了?”
“法术?”我一想到役魂师的法术可以靠颜色看出来,连忙取下脖子上的小牛挂坠。
师父把它送给我的时候,小牛挂坠明明是绿色的,如今,已经变成蓝色了,这么说,我变成了高级役魂师?比段量的还要高一级?
段量嘿嘿笑道:“大哥,你现在已经是高级役魂师了,役魂令的等级到了七级,如果我猜的没错,你的名字,已经上了地府役魂师的精英榜了,很快,地府就会有人来给你安排任务了。”
“貌似我的前途一片光明?”我向段量挑挑眉。
段量深思许久,像是有话要说,却最终没有说出口。
“你想说什么,直说就好,大哥有了好前途,肯定不会忘了你的。”我拍拍胸脯保证。
“那我就直说了,你过来。”段量将我拉到墙角,左右环视一番,确定没有人偷看偷听之后,才小声说,“我在地府的身份不一般,仇人很强大,如果有人让你收拾我,你……”
“废话,我能答应吗?你把大哥当成什么人了?”我十分恼火的说,“又不是谁的话我都听的。”
“阎王的话,你听不听?”段量问我。
“这……”阎王不是我的顶头上司吗?如果他老人家让我对付段量,哎呦我去,段量到底是什么身份啊?不会是地府通缉的罪犯吧?
段量看我为难,眸中顿时一阵暗淡,侧着身子对我说:“其实,这些年我一直在逃命,我的对手很强大,强大到可以得到阎帝的信任,可以得到天帝的支持,我知道,我得罪了他,根本活不长,可我不甘心,我就是想知道,我段量能不能交到一个不畏权贵的独胆英雄为兄弟。”
段量这么说,忽然激起了我心中的强烈的兄弟义气,段量是我兄弟,对我有多好,我是看在眼里的,如今,他遇到麻烦,我怎么能不管他?
“段量,既然你认我做大哥,我怎么可能不管你?就是天王老子想对付你,也得先过了哥这一关!”
“大哥!”段量感动极了,像个女人似的,扑在我怀中。
“咳咳!”有人故意干咳,打断了我们的兄弟深情。
我转过脸,发现此人竟然是马容容,顿时没了好脸色,“你干嘛呀,吓死人啊?”
马容容挺直腰杆说:“身正不怕影子斜,天都亮了,大白天的,你们为什么要怕呢?”
“天亮了?”我跟段量一起看看天,天的确是亮了。
“回家睡觉!”我和段量互相拉起手,回到我的房间。
“李明!”马容容叫住我,将我拉到一旁,略有吃醋的问:“你是不是喜欢他?”
“谁?”我很吃惊的问,难道马容容知道我跟白冰冰的事了?
“就是段量啊,你和他每天吃在一起,睡在一起,上班也在一起……”
“胡扯!这不是咱家没房间嘛,段量不跟我睡,难道跟你睡?”我没好气的冲了她一句。
“你说什么呀!”马容容又羞又恼的瞪着我,不过很快的,她的表情就变了,忽然拉住我的手,撒娇着说:“要不,咱俩睡一间,让他单独睡。”
偶去,这女人是思春了吗?虽说她长的也不差,对我家人也好,但我从骨子里是抵触父母包办婚姻的,还弄什么指腹为婚!
“好了,别瞎误会了,我先休息一会儿,待会和老舅一起去看房子,买了大房子,每人一间。”
说了这话,我立马钻进自己的房间,为了防止马容容跟进来,我还特意锁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