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鸟蛋,出过大汗。晋阳侯世子往床上一扑,脸红扑扑的拉过被子,盖在腰部往下。
内心有点小激动。
爬上女大夫的床了,女大夫要把他脱光光了……
好羞涩。
虽然女大夫是个瞎的,但是,但是,也阻止不了他的断子绝孙根见着女大夫容易激动啊。
世子捏了捏手指尖,女大夫的腰可软了,能在摸摸,想想就觉得挺美。
“嘿,嘿嘿。”
阿狸跳上床,一爪子摁在晋阳侯世子的手背上,尾巴一下下拍打着被面。小白脸笑得两眼珠子都不见了,要被若若扎针了脸还这么红,肯定在打坏主意。爪子拍了拍小白脸的手背:敢打坏主意,打不死你。
对毛球向来没好脸色的世子突然抱起按着自己手背的阿狸,下巴处一滴臭汗滴在阿狸的嘴毛上,阿狸狰狞一叫,琥珀色的眸光如飞刀,及其凶残。
晋阳侯世子干咳一声,抖了抖阿狸的嘴毛,无限憧憬说:“傻猫,你说晚上本世子能跟女大夫睡的吧,能吧。”一定能的。
他都要被女大夫扎梅花针了,跟扎猪一样样的。
而且,而且。
他都爬上女大夫的床了。
阿狸一爪子拍到小白脸的手背上,尖尖锋利的指甲泛着寒光,划出三道血痕:好大狗胆,还想和它家若若睡觉觉,打死你。
阿狸窜的跑了出去。
“喵喵。”若若快来,小白脸打坏主意,打死他。
晋阳侯世子捂着被猫抓伤的手,呲牙,恨恨的想。他果然还是讨厌长毛的畜生,女大夫养的毛球,同样令人讨厌。
这天被女大夫灌完药,扎完针。世子梦里头被吊起来狠狠抽,泼辣椒油的女大夫,换成了毛球,他搂着女大夫坐在床上看着,看着小毛球被抽得可怜兮兮的,好不兴奋。
“呵,呵呵。”
若翾往后一手肘,身后猥琐的声音没了,眼睛一闭,终于能睡个好觉了。
半月后。
晋阳侯世子抱着药篓,在半人高的草丛堆里艰难的行走着。前方一人一猫快速的在草丛堆里追逐着,笑CD有回声了。
世子看着眼热不已,要知道,十三天前,他还是被女大夫夹在腋窝下,百步穿杨飞檐走壁跟傻猫追逐的命。这才几日,就沦为阶级劳工了?他是一世子啊,世子。呼哧呼哧喘气的喊:“女,女大夫,我,觉得,有那么一丢丢的跑跑不动了……”
药篓,女大夫的。
一只肥山鸡,女大夫柳叶刀射的。
半篓子蘑菇,本世子采的。
好重。
若翾看了眼高高的太阳,用手扇了扇热气,找了棵大树底下一坐,朝小白脸招手:“那就休息会在走。”虐小白脸还是得慢慢来,把人累狠了,又挂机重启怎么办?就他那身残心残的破身子,万事皆有可能。
晋阳侯世子哈巴狗一样往女大夫身边扑,药篓被丢在一旁躺了下来,一动。腿好痛,再也不想起来走路了。
若翾戳戳小白脸的腰,眼珠子有些亮;“起来,做叫花鸡。”肖想了好几天的叫花鸡,终于能使小白脸做了。话说,小白脸还是很有大厨天分的,这几天的烤肉都没白做,也没白浪费她药材。啧啧,刚刚才摘的大叶子,包着山鸡,埋土里,配料下足,肯定香。
世子被戳得整个人酥麻酥麻的,颠颤的爬起来,小白脸红扑扑,小眼睛揉揉的。
“叫,叫花鸡肯定好吃。”默默的从背篓里掏出工具,蹲着开始挖坑。
若翾踢了踢小白脸,说:“找个干爽的地方,大树下烤火,你想烧山吗?”唔!这个时代,烧山好像用不着去吃白饭吧?
世子的脸轰的红了个透顶,抓着药篓就跑了。跑出老远,往干爽的小山坡上一坐,小眼睛巴巴的往大树方向看,双手默默的摸上了很有肉感的地方。
女,女大夫踢他屁屁了,踢得可温柔了。嘿,嘿嘿。
若翾抱着阿狸靠在树干上打囤,揉着阿狸的肚皮,做沉思状。最近几天的小白脸心思有些活络,是不是该回家了?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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