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平回府后第一时间告诉了他家少爷佟女大夫上京的消息,秦寿高兴啊,女大夫来找他了,他能嫁给女大夫了。连他娘的饺子馅都不剁了,急哄哄的要找女大夫去。
长平纠结:“少爷,佟女大夫被若侯爷家二管家接走了。”一路上没少在佟师父面前伺候,抢他在佟师父面前刷脸的机会!好想揍他!
长平沉默的看着他家满面红光的少爷,大晚上跑去找若侯爷要人闺女,好吗?
秦寿举着刀,眨了下眼睛:“若侯爷?”
长平沉痛的点头,女大夫是若侯爷的亲闺女,少爷要嫁给女大夫,可怎么办呦。若侯爷可是要把闺女嫁给南阳王爷做小妾的。
秦寿咚的将刀砍在菜板上,杀气腾腾:“谁敢让女大夫红杏出墙,我就砍了谁。”豪言发完,突然一头往外栽,哭天抢地:“爹!爹啊!快去打死若侯爷,他要把你儿媳妇儿嫁去给王爷当寡妇啦爹……”
长平目瞪口呆。
……
月黑风高夜,杀人越货爬墙时。
秦寿领着他家长平屁颠屁颠的跑到若府后门墙根,打算爬墙找媳妇。
长平背着他家少爷很纠结,小声说:“少爷,您知道女大夫住在哪个院子吗?”大晚上爬墙,被当贼抓了如何是好?他不能给佟师父丢人的!
秦寿往长平头上打了下,拍着胸脯保证:“知道知道!爹说了,若府哪座院子最大最破败,女大夫就住哪!”说着又咬牙切齿:“好你个若侯爷,敢让女大夫住个破院子,看爹不打死你。”他可是要嫁给女大夫的,女大夫受委屈了,爹可是要找回场子的,哼!
长平默默的低头:少爷,这么大声,会被人抓贼的。
秦寿不耐烦了,见不着女大夫心里难受得跟被傻猫挠一样,催促:“别废话了,赶紧爬墙。快!别被人发现了。”
长平咬着后糟牙,憋着一口气,背着他家少爷,悄无声息的翻了若府的后墙。
若翾从熟睡中惊醒,猛地将头转向床沿,摸在手中的针顿了下,默默的收了起来。
秦寿见女大夫醒来了,眼珠子贼亮贼亮的,一激动,肺里的气跟wifi一样,饱满的信号突然成了一格,呼气有些困难。
“女女女大夫,你你呼呼醒了呀!”
若翾死鱼眼,扎了小白脸一针,呼哧呼哧要断命的节奏,瞬间恢复成满格信号。
秦寿咧嘴,很不要脸的掀开被子,爬上女大夫的床:“夜深了,女大夫,我们来睡觉吧。”
若翾默默亮起手中的针。
秦寿爬床的动作顿了顿,看着泛寒光的针尖,也不知道想到了哪个很污的画面,突然觉得腿间某个地方,很疼。舔了舔嘴唇,勉为其难的把躺改成了坐。
双腿盘着,手肘撑着大腿,手心托脸蛋。
可惜女大夫是个瞎的,看不见他饱满深情的小眼睛呀!
有那么一丢丢的不乐意。
“女大夫,你让我找的药材,我还没找到。”好沮丧,好伤心。
天山雪莲,雪白雪白的那种,没见过。
金蟾蜍,金光金光的那只,没听过。
紫貂胆,要暖和暖和的做药引,他不知道哇!
可难为世子了都!
若翾坐起来,把被单往身上拉了拉。药材好找,就用不着你个小白脸了,面无表情的抿着唇问:“你是怎么进来的?”二门不是有二管家看门?
一个身残心残的小白脸,都能爬侯府的墙了,侯府这么残,她那渣亲爹居然能活到现在?若翾感叹,不容易啊!
说道这个,秦寿略心虚,女大夫要是知道他把守夜的下人打晕了,会不会赶他走呀?
好担心。
支支吾吾不敢说。
若翾想了下明白了,静静的对着小白脸笑:“二管家一把年纪了,砍脖子容易落枕,别为难老人家。”
秦寿双眼一亮,乖乖啄着小黄鸡头:“嗯嗯嗯!下次不让长平砍老人家脖子了。嘿,嘿嘿!”刚长平砍晕老人家的时候,下手可痛快了,长平还呲牙,他都看见了。
若翾死鱼眼,半夜来爬床,小白脸还想有下次。还真是敢想啊!
把人手抓过来,诊脉三十秒,脸色略微妙。大晚上的,果然容易心跳加速啊!
秦寿默默握住女大夫给他诊脉的手,耳朵尖红扑扑的。
摸摸摸到女大夫的手了,好软,嘿,嘿嘿!
若翾抽回手,抿着唇说:“世子,大晚上的太激动了,对你子嗣不利,赶紧回去吧。”
秦寿黑着一张脸,默默爬下女大夫的床,一步步往外挪。
子嗣不利!
子!嗣!不!利!
女大夫可说了,他是断子绝孙的。
长平蹲在门口拔草,见他家少爷出来,忙凑上去:“少爷,就回府了?”他才拔了一把草,佟大夫睡在哪个房间,他还没探明白呢,怎么就要回去了?
秦寿眼泪汪汪,无力的瘫在长平的背上,虚弱的说:“回吧!”女大夫可嫌弃他断子绝孙了,心好痛。
长平大惊,他家少爷要哭了:“……”少爷,女大夫果然是要嫁给南阳王爷当小妾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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