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废物!没用的东西!”若子琪踩着禀报的小厮,发了一通火气,闹得院子里人人自危。
“把那个胖子找来,既然东西拿不到,就剁了他的双手,丢出府去。”
……
若翾笑了声:“大少爷啊!”她真的有点想不通,若子琪的脑袋里长得是草吗?让二饼去偷她的生辰八字和庚帖?还想把她卖给南城卖猪肉的?若翾很无语。
郑齐羞愤难当,丰纪院简单,院里上下六人,他都管不好,还出了二饼这事,这是他的失职,也是他太过任人唯亲。二饼是当初跟着他一起去清沟村接二小姐的,长得胖又能吃,以为他是个简单的人,到底是他眼拙认人不清啊!
二小姐可没亏待过克扣过这些丫鬟小子,怎么二饼就能做出此等恶心丧良之事。郑齐始终郁结!
若翾挥挥手:“二管家你先下去吧!二饼的事用不着在跟我说,以后丰纪院大大小小事务你决定就行,不用过问我了。”
郑齐离开后仔细琢磨着二小姐这话的意思,想通了几处后脊背一凉,心惊道:二小姐这是要当甩手掌柜了啊!可,若府到底是二小姐的家,二小姐当真就把自己置身之外了?
抛开二饼这糟心事,若翾去看了眼被皇帝放回来的渣亲爹,对皇帝老儿的大度大为惊讶,居然没有对她渣亲爹板子加身?她金疮药都准备好了!可惜了!没用上!
杨氏留了二小姐吃饭。
若翾笑眯眯的回绝了。
渣亲爹心情估计不错,居然开了金口,让她一起坐。
若翾惶恐:“爹!皇上把爹招进宫后,女儿终日惶恐,惴惴不安,便去了宝音寺为爹求平安!有幸得主持指点,女儿许了十五日静香!爹如今平安回府,女儿明日便去还愿!谢佛祖保佑爹平安无事!”
等吃完斋念完佛回来,就该结婚了!
嫡母,便宜哥什么的粗暴报复手段,都见鬼去了!
好!
甚好!
嘿嘿!
若侯爷:“……”孝顺女给自己祈福求平安,一去庙里十五天还愿,听着怎么就这么糟心呢?
只是,还没挨到天亮,就传来了未婚夫病重,急救的信号!
若翾死鱼眼,咬着牙说:“小白脸这次折腾了什么?”
长平支支吾吾的回答:“吃了牛鞭和鹿茸!”
“……!”
若翾眼角疼,脑神经抽得厉害:“怎么没吃死他!”
长平:“……”少爷听到会哭的女大夫。
到晋阳侯府时,秦世子已经晕了,哭包长生抓着他家少爷的袖子掉眼泪。晋阳侯夫人急得团团转,女大夫一来,就抓到了主心骨了。
若翾摸了小白脸的手,简直就是一百度沸水的高温,能灼烧人的皮肤。
若翾冷着脸将小白脸掀翻,说:“准备硝石,水盆,大量的冷水。”
然后一根针扎在了小白脸天灵盖上。
小白脸烧得太厉害,急需要降温,简单用水是不行了,准备制冰!
硝石?
屋子人都迷茫的看着女大夫,不懂为何物!
若翾皱了下眉:“去厕所,牛圈猪圈庭院老墙的地方,找潮湿紫红色的泥土,有多少挖多少!”
屋里静悄悄的。
小白脸的皮肤烫得灼人,若翾不耐烦的吼:“还不快去。”
“哦!哦哦!”
长平拽着长生朝外跑,女大夫说要猪圈牛圈老强边上潮湿紫红的泥土……赶紧找,赶紧找!
晋阳侯夫人捏着帕子,不安的看着女大夫,张了张嘴刚要说话,就被堵住了。
“去拿水来!还有你们都出去,这里不用伺候!”
晋阳侯夫人愣了下,忙打发伺候的丫鬟去打水来。把屋里的人都赶出去了,看眼给儿子扎针的未来儿媳妇,自己也跟着出去了,脸上愁死了。
等人都走光了,若翾深吸一口气,将小白脸扒干净了,摸上了小白脸断子绝孙根。
眼前一阵白芒飘过。
若翾木着脸,擦干净手,把小白脸的嘴扯成了小黄鸡嘴形状。
脑子里瞬间飘过几种治断子绝孙根的方子。
闷闷的说:小白脸还小!25岁之前都能二次发育的!淡定淡定!
淡定完了,嘴角抿直了。
一秒哥什么的!
小白脸要是醒着,肯定很糟心!
“呜……呜呜……”
若翾顿了下,小白脸哭得挺伤心的,就斟酌了下语气:“别哭了,你那根在正常人范围之内,你就是太激动了!肾上腺飚得太快!小处男都是一秒哥的!一摸就完事!啊!”
“呜呜呜呜!”
若翾轻飘飘的拍了拍小白脸滚烫的脸蛋,声音揉揉的:“伤心什么?多用几次右手,就用不着做一秒哥了!”
“呜呜……呜呜……”
若翾木着脸摸上小白脸的眼睛,随即哭笑不得。小白脸晕着,还知道自己做了一秒哥,哭得伤心伤肺的!
恨恨的在他脸上拧了两下,感受两下手感,也就随他哭了,专心给小白脸把身体里过强的药效排出来。
小白脸这么身残还敢牛鞭鹿茸一起喝,作死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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