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一个清冷淡定的声音传来“小狐狸莫要冲动,当心毁了这来之不易的几千年道行。”随后从阴影中缓缓走出一人,那人模样清冷无双,额心一点血红仙印,墨发披散,身着一身呃布衣,手持一柄血红灵剑,月光映衬下越发风华绝代。众人皆被这梦一般的情景所震撼,青竹和萧明月率先回过神来,神情激动地躬身行礼道“幻山第七代弟子青竹(行云宗第三十九代弟子萧明月)拜见尊者!”
“无需多礼,方才压抑解封印时泄出的灵力波动费了些功夫,来的迟了些,其他事情稍后再谈。”墨玉轩,哦不,尊者快速说完转向已濒临爆发的惠娘,开口道“我知你本非邪物,虽不知你有什么暗藏的隐情,但你确实险些行下恶事,我给你个坦白的机会,说说看,没准儿我可以帮你。”
“呵呵,帮我?您可知我如今这副模样便是您害的!”惠娘本是被尊者手中灵剑威压压制着,听到尊者这话,心中火起,愤愤道。
尊者微挑眉,淡淡道“我是能觉出这事与我有些关联,具体是怎样的你且说来。”
惠娘化回人形,仍旧一身红衣,形象有些狼狈,愤然的语气中略带委屈“尊者可知您在那场大婚”顿了一下,改口道“那场巨变中用灵剑开启护山大阵,那剑发散开的灵力波威力有多大么?奴家便是被那所伤。”说这话时,惠娘畏惧地瞄眼尊者手中那柄灵剑,神情惶恐而羞愧,毕竟她当时也是自大轻狂的那波人中的一个,本有机会离开,却因小瞧了眼前这位,才有此劫难,虽说不亏,却也委屈的很,毕竟那时的情景,谁能想到尊者还有留手,竟然收服了这尊煞神啊!
尊者奇道“你是如何进去的?我记得太一只邀请了各大门派的仙子们,未曾有妖修啊?”
惠娘心中嘀咕着“不也没邀请魔宫嘛,他们能混进去我当然也能跟进去了!”。她也不敢瞎应付,只好老实道“奴家当时自恃有三千年道行,得知有这个热闹可凑,也想瞻仰瞻仰传说中您的风采,便尾随魔宫的人进了山”
“原来如此。”尊者眼中无奈神色一闪而过,转身有对青竹问“你叫什么来着?”
“弟子青竹。”
“哦,青竹啊,把你的身份牌拿来。”
青竹奉上,尊者接过后放在灵剑面前,温言道“阿轩,别小气,来,吐口灵力!”灵剑等了会儿,似是在闹脾气般,方才释放出些灵力注入身份牌,尊者将身份牌挥向惠娘,在惠娘头顶停住,尊者手指一弹,一丝仙力祭出,身份牌顿时亮起,笼罩了惠娘全身。
很快,惠娘便觉得通身舒畅,纠缠了十年的内伤似是已全好,虽然这伤不影响她施法,却让她浑身气滞不通,并永久禁锢在了这个等级,修为半分不得进,她可是要修成妖仙的火狐呢!
尊者收回身份牌,让灵剑收回灵力后才还给青竹,随口道“增了些我的仙力,可挡你两次劫。”
青竹恭敬接过,颤声道“谢尊者。”然后身份牌便消失在他手间,显然已被他收入储物的灵器中。
尊者转向惠娘和萧明月,出口撵人“此间已事了,二位可以离开了。”
萧明月似是有话要说,但不知道以什么立场,只得无奈作罢,和惠娘一起告辞而去。
尊者看向余下的两人道“你二人定是有很多疑问,我们进屋说。”语毕,周身灵气罩过,她已恢复原先模样,手中灵剑闪入她右手腕心。
三人进了厅内落座,陆丰泽急不可耐地问道“你是墨玉轩?也是什么尊者?怎么长相变了?你也是仙子?”一连串问题破口而出,此时他的脑中乱哄哄的,什么都搞不清楚。而青竹也耐不住地开口问道“弟子听说尊者自那时以后便仙力全失了,刚刚尊者可是勉强突破封印?尊者现如今身体可还好?”
某尊者比较了下,觉得还是先挑简单的回答的好,于是便回青竹道“方才破封印是借的墨轩的灵力,只是暂时的,对我的身体并没什么损害。至于这个仙力尽失,说来就长了,你且回去问你那几个宗主师祖去吧。”然后又转向陆丰泽,叹了口气,问道“你对仙界,或者说是修仙相关的知道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