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禾一怔,望着面前不断放大的俊脸,下意识地就要推开,“别这样我”
他要吻她。
她不是18岁纯情少女,自然懂男人有些表现是因为什么。
嘉禾其实不知道该说什么话拒绝,但是毋容置疑,冯修浚对她来说是一种格外有安全感的倚靠。
但,这来自于二十多年的交情。
“你,能不能离我远一点?”
灼烫的的呼吸就在耳侧,她很不习惯地伸出了自己的手指推拒开他。
近在眼前的男人,即便穿着休闲装一如既往的精英范儿。
狭长的凤眸微眯,“你不会又要告诉我,你有异性接触恐惧症?”
嘉禾向后靠了靠,腰直接靠在沙发上再没有退路,故作镇定道:“你怎么知道?”
“你已经用这个理由拒绝过无数次了。”
“是么?”她笑的有点尴尬。
“我知道你需要克服很多东西,为什么不尝试一下?尝试和我在一起,让我照顾你。”
放在她肩膀上的那只大手,突然让嘉禾感觉到那份曾经那个将她带出苦痛的温暖。
她仰起头,顺着灯光看他近在咫尺的脸。
这是一个和顾怀笙完全不同的男人,他有温度,而且很灼热,如果跟他在一起,她再也不用受折磨,也许掩藏在内心深处的心理疾病也能慢慢治愈。
冯修浚喜欢她,她该喜欢一个喜欢自己的人么?
视线随之迷茫,内心深处的恐怖因子会在他的安抚下得以控制,嘉禾缄默着出神,在两人无限制的靠近中因为纠结脸上透出痛苦的神色
骨节分明的指轻抚她的脸,就在薄唇要压上来的时候,病房外的门彭地一声被推开了。
站在门口的英俊小男孩,单手插在牛仔裤口袋里,开腔嗓音酷酷的:“陈嘉禾女士,拜托你当妈有点敬业精神好么?你女儿都发高烧了,你还有心情在这里寻花问柳谈情说爱?”
寻花问柳?
嘉禾:“”
冯修浚:“”
随着病房里间隔断到底玻璃门刷得一声被推开,嘉禾的脸红到滚烫,又羞又窘。
被孩子看到实在是不好。
下意识地推开冯修浚:“已经很晚了,你不需要去看看郝女士么?”
他拧眉,看着面前的小女人,凝白的脖颈微垂。
没打算继续留在这里,拿起的手机里下意识操控那个游戏:“如果晚上小萝莉烧起来,你可以给我打电话。”
“还是不麻烦了,毕竟你很忙。”
“不忙。”
“是么?”她瞥了一下他的手机屏幕,“第十关,还是需要过一过的。”
“”
为了拒绝,这种破烂理由都说得出口,好,你有种!
嘉禾看到某人手机屏幕里显示的:r!心里咯噔一下,明显看到某男明显阴郁的脸,她说,“如果不嫌弃,可以让我侄子帮你过?”
“”他居高临下地睨着她,将她纤细的身子笼罩在一片暗影中:“你觉得我是因为输了游戏生气?”
“难道不是么?”
“”
怪不得被老男人甩!情商这么低,等着一辈子当单身狗吧!!
“走了!”
冯修浚起身,冷傲矜贵的脸上情绪难看地要死。
毕竟对方帮了不少忙,道谢还是要的,嘉禾问,“要不,一起吃个晚饭?”
“气饱了。”
嘉禾:“
男人迈着长腿,随着病房的门被扯开,一阵冷风吹进来吹得嘉禾风中凌乱。
这男人,还是一如既往的不好对付啊!
长长舒了一口气,嘉禾转身去推医护隔断间的玻璃门,没想到里面竟然被反锁了。
她曲指叩叩叩地敲门:“易轩先生,可以把你姑姑放进去么?”
“不可以。”
“”嘉禾耐下心来询问,“为什么?”
“我答应嘉渔姑姑要好好看着小姑姑,不能让你和不三不四的男人搞在一起。”
不三不四?搞?
嘉禾:“”
是时候该和她那位长姐大人谈谈了。
她这么纯洁善良的劳模侄子,脑袋里都被陈嘉渔灌输了什么鬼思想?
这么下去,很不利于青少年儿童成长啊。
病房内,梅梅的点滴已经输掉了大半瓶,已经醒了的小丫头脸上还是红红的,易轩探了探她的额头已经不烫了。
易轩一早就放学了,问过对门的李阿姨后,在自己小厨房里让李阿姨帮忙教自己煮了点百合粥,灌了满满的一保温桶骑着自行车就到医院这边来了。
小梅梅刚醒的时候因为药效有点懵懵懂懂的,现在渐渐清醒了,便开始不安分地扭着小脑袋在屋子里找人。
没输点滴的小胳膊抬起来,挥呀挥的,大大圆圆的眼睛拼命地搜寻着什么。
“别找了,你那个桃花遍地开的败家妈,正在外面面壁思过,等喂你喝完粥我们就放她进来。”
小梅梅一听嘉禾不在撇撇樱花花瓣似的小嘴,不高兴地就要哭,大大的眼睛里说着便蓄上了晶莹的水雾。
“别给我装可怜,犯错挨罚是我们家的家规,家长犯法与孩子同罪。”
“啊呜,啊呜”小梅梅板着小脸,嗓音里发出小猫一样的声音表示不满,而且将小嘴长大,作势就要哭
男孩子沉下脸:“给我憋回去!”
“啊呜”
本身要哭的小女娃,只能撇着小嘴。
“梅小梅女士,别跟我扮可怜,这招没用,快点喝粥。”
小女娃吸吸鼻子,分明刚才还有泪水打转的大眼睛,现在里面什么都没有。
这小女宝宝鬼精的要命,要是嘉禾姑姑那个智商怕是生不出来这么聪明的小东西,难道是遗传嘉渔姑姑的?
小轩蹙眉。
直到,门外传来有人对话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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