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它,否则我就杀了这个男人”。
没错这是萍儿,离开了那杀滩谷地的萍儿,此刻她也不会料到,她们再见面时会是这样的方式,但她别无选择。
“过去把小狸带过来,”萍儿对手下吩咐道。
一穿着黑色西装,身材魁梧的保镖模样的男人,走了过来,抱起了奄奄一息的九尾狐。
天刚欲动手,对面一个手枪上膛的声音提醒了他。
萍儿似乎也不再说话,两人就这样无声的对忘着,只是彼此双方的肢体动作还昭示着双方的剑拔弩张。
气氛压抑而沉静,空旷的田间小路上的两拨人,对立的动静,竟然落针可闻。
终于,一句“我们走”,打破了这份沉静,几十票人跟在一个打扮雍容华贵,霸气的女人后面离开了此地。
她很想解释,可惜她终究没有解释,久厉过这样场面的她心里明白,再多言恐怕也无济于事,此事过后他们之间恐怕已经……
刚刚离开了这片田地,两滴泪滴出现在她的脸颊,但很快又被她抹去。
回到了城市中她扮演的角色,不再是一个柔弱的受她保护的小姑娘,她是一个堂堂的李家大小姐。一个让人尊敬又害怕的女人。
而此刻的天,似乎再等待,等待一个对自己满意的交代,但他却没有等来。
失望?或许有一点,但更多的恐怕是愤怒,他想不到,自己拼了性命所救的女人。竟然是一个伤害了自己恩人的人。
“姜大叔,你没事吧”,天带着鸿儿,走了过去问道。
“没事,那位萍儿姑娘似乎只是拿我要挟你,并不想伤害我”。
“我们走吧!”姜大叔说完领着鸿儿,走在了前面。
天在此地站立了片刻,目光望向了萍儿离开的地方,这目光有一些复杂。总之是一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感受的目光。
随后便跟了上去。
小村依旧如以往一般,茫茫的嘉陵江依旧波涛汹涌,鸡鸭成群,打谷场地,鸿儿依旧被那一些大妈大婶。七嘴八舌的开着玩笑。
“呦呵,两三年不见,我们的小鸿儿长成大姑娘了,你哪童养老公今天来上门了?”
“我说鸿儿,你那童养老公是倒插门,还是你嫁过去啊,我看还是倒插门要好一点吧!毕竟你爸只有你这么一个宝贝女儿”。一中年胖妇人对鸿儿很严肃的说道。
“张大婶,你别胡说,我们和天哥哥偶遇,他顺路回来看看我们而已”。鸿儿有一些羞涩的答到。
“哟,呦,哟,女大不中留,这么快就天哥哥,天哥哥的叫的如此亲热,放心大婶是过来人,懂”。
……(省去一些对话而已)
天站在了砖房的上边,手扶着砖砌的围栏,远眺嘉陵江。
“有心事?喝一口怎样?”姜大叔拿着一瓶泸二,带了两个粗碗,一袋花生,放在砖砌的围栏上。
满满的给自己和天上了一碗。剥了几颗花生丢嘴里,先小泯了一口酒……
然后不慌不忙的说道:“有一些东西,不能光看表面,叔叔也是过来人,哎!想当年……”
姜大叔没有说下去,可天知道,姜大叔也是一个有故事的人,关键是天有那酒么……
“这两年去了那?下一步打算怎么办”?
“我也知道你不是普通人,有一些事我们这样的凡夫俗子很难理解,你打算怎么对鸿儿说?”
“怎么,大叔向我推销自己的女儿了?”
“你别孔雀开屏,自作多情,那天你走了不回来,鸿儿依旧会捧着属于自己的鲜花,由我亲自将她的手放入那个男人都手中……”
说完这句,姜大叔拍了拍天的肩膀,不再说话,端着碗,拿着酒下楼去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