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动创造了人类,促使人类产生了语言,生活来之实践,乐趣也无处不有。
几个人一边说笑一边干活,不知不觉就把晾晒好的饲料装完了,为了多腾出一些空间加工,韩杨就把拖拉机开了过来,准备将没有码起来的饲料袋子装到车斗上,两个人一组,丽娟个子高自然就跟韩杨一组,两人往车上装袋子的时候,丽娟撒手慢了,一下子被韩杨拽到了怀里,让孟桂珍看了个满眼,紧接着她那俏皮话就跟上了。
“哎呀,丽娟呀,今天俺知道为啥人家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了,原来是女的有男人的肩膀靠着,男人有地方找奶吃呀,哈哈哈……”
“俺就知道你准有话说,啥事儿要是到了你的嘴里就全都变味了,你要不说两句还不怕人家把你当哑巴卖了,辣椒婶子,咱有肩膀靠着才叫一个美呢,你长的三块豆腐干子高,想找个肩膀靠够得着吗?咯咯咯……”丽娟笑着故意逗她。
文娟也笑着说:“婶子,你这俏皮话来的就是快,要不说哪里有你哪里就有乐呵,简直就是个大活宝。”
始终在旁边捡哈哈笑儿的韩杨说:“婶子,要是把你肚子里的笑话都抖落出来编成一本笑话集锦,出版社肯定能大赚一笔。”
冯丽娟接着韩杨的话就势借题发挥:“这家伙可不一般,多亏她肚子里没喝多少墨水,这要是多上几年学那还了得,不光这些,还会编小唱呢!有一回,俺们几个去她家打牌,金德叔抢着先坐下的,过了一会儿她见没人来买东西了,就让德叔去看小卖部,自己想坐下来打牌,德叔哪里肯让,大手一挥让她旁边呆着去,你说她哼着小曲围着牌桌转了一圈就给德叔编了一段顺口溜,差点没把大伙笑死,气的德叔抬起屁股就让给她了。”
“丽娟姐,她是咋编的,你还记得吗?”文娟问道。
冯丽娟顿了顿说:“还记她那段顺口溜呢!俺给你们背背:
金德进城去购货,兜里装钱并不多。走进饭店想吃饭,假装老板雅间坐。见人不把人话说,看见馒头他叫馍。小姐一听翻白眼,吃了烧鸡大窝脖。饭没吃一肚子火,回到家里瞎琢磨,见了老婆还生气,找人打牌自寻乐。”
哈哈哈……,大家都笑了起来,
韩杨问道:“德婶子,这是咋回事?总不能是空穴来风吧?”
孟桂珍乐呵呵地说:“哪有的事儿呀,不过就是逗大伙乐呵乐呵,俺是看见一个广告上有个笑话,就张冠李戴编了个顺口溜说着玩的,逗大伙乐呗。哈哈哈……。”
人家的笑话是这样说的:一个农民老大哥开着三马到县城里去进货,时近中午,隔着橱窗看见玻璃柜内的熟食,不争气的肚子咕噜咕噜的叫个不停,于是便把三马停在一个饭店门前,准备先吃点东西垫吧垫吧再回家,到了店内看见有吃面的、有吃水饺的、还有吃馍和炒菜的,为了节省时间,他兴冲冲地对一位三十来岁的女服务员问道:“小姐,馍多少钱?”说完,手伸到裤兜里面准备掏钱。
服务员看他把手伸进裤兜里不停的乱摸,没好气儿对他说:“要摸呀,一百”。
“我靠,那下面呢?”
“下面呀,二百”
“那么水饺多少钱呢?”
“睡觉呀,三百”
“来一碗多少钱?”
“一晚呀,五百”
他听人说在城里吃饭,雅座是要消费的,认为可能买着出去吃会便宜呢,又说道:“那么俺要是捎着出去呢?”
“你还想带出去,再加五百。”
他一听吓了一跳,转身说道:“我c!你们这饭店是卖人的还是卖饭的?”
女服务员反问道:“那你问的是啥?”
他急头白脸地答道。“俺问的是吃的馍,水煮的面和饺子。”
韩杨看到杨文娟和冯丽娟两个人捂着肚子笑的前仰后合,对孟桂珍说道:“婶子,你太了不起了,太有才了,你可以做个编剧啥的,编个喜剧影片一定能火起来。哈哈哈……”
冯丽娟笑的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又接着说:“兄弟,咱还接着说那焦怀运大哥吧,”
前些天收秋的时候,焦大哥的脚受了点伤,一瘸一拐地来他家小卖部买东西,她跟人家开玩笑说:“兄弟,你这名字叫的不咋地,有点儿太随意了。你咋不叫个焦旺运、焦好运啥的?保准伤不到你的脚(焦)。你这叫了一个焦坏运的名字,这辈子也甭想有好啦!再说了,别人要是问你‘大哥,请问你贵姓高明呀?你说你咋回答呀?你反正不能说你姓焦名怀孕吧。’”人家焦怀运把他叫嫂子,结果,她让焦大哥一把抓住了给收拾了一顿。偏巧第二天又不知道从哪里整来的笑话,又给人家焦怀运扣上了,还编的有鼻子有眼儿的,在她家小卖部给人家讲上了。
是说焦怀运骑着摩托从村西的那条小路镇上去赶集,不只是谁家的孬孩子搞恶作剧,在小路的中间挖了两道小深沟,由于他的摩托车速度比较快,当他发现时已经来不及刹车了,情急之中就大着胆子窜了过去,多亏他的驾驶技术高超,摩托车被颠起老高,由于惯性的原因,他的命根子硌在油箱上,肿的像只紫茄子。又疼又急,差点没要了他的小命儿,气得他大噘大骂,是谁这么缺阴丧德干的这没屁股眼子的事。
没办法,集也没赶成,只好去了镇医院。
到了这医院,坐诊的是位女医生。见他呲牙咧嘴的进来问道:“咋回事呀?哪里不舒服?”
他结结巴巴的很不好意思地答道:“不、不是、我的老二有病了,疼得难受。”
“那咋不让老二他自己来?”女大夫不假思索地反问了一句。
“不、不是,是我的老二”他紧张地用手指了指下面解释道。
女大夫有些尴尬地说:“明白了,过来先坐下检查一下。”
他羞羞答答的揭开裤腰带让医生看了看,女大夫看完之后随口问道:“哪个村的?咋整的?”
“将军营的,早晨硌的。”他急忙答道。
女大夫拿起笔来说:“给你开个单子,你先去验一下尿、血、大便。姓名?年龄?”
他回答道:“姓焦,叫怀运,32啦.”
大夫笑着说:“俺问你叫啥名字?啥兴交怀孕的,俺这里是外科又不是妇科,你怀不怀孕的与俺有啥关系?”
他慌忙回答说:“俺说了俺叫焦怀运呀。”
大夫似乎明白了,见他难受的表情就给他开完了化验单子,随口说道:“焦坏运,你先去验血验尿验大便去,然后等着拿结果回来。”
不一会的功夫他就回来了,大夫问他:“你咋这么快就回来了?化验结果呢?”
他没理解大夫的意思,于是很不耐烦地说道:“你让俺去咽血咽尿咽大便,结果俺血也咽了尿也咽了,可这大便俺实在是咽不下去,你还要啥结果?”
大夫一看他急齿白列二二虎虎的样子,就说:“这样吧,看你这病没大碍,先给你开点药拿回家用,两天以后再回来检查,记住回家以后,躺在*上休息不要乱动,千万不要兴交……”
他一听烦了,哭丧着脸生气地说道:“都说医者父母心,你这是啥大夫呀,管的也太宽点了吧,你不让俺姓焦俺还咋出门见人呀,俺爷爷姓焦,俺爹也姓焦,到了俺这辈儿咋就不能姓焦了呢?叫俺咋对得起俺的列祖列宗呀!”
当时,都快把小卖部里的人笑疯了。
没过几天,焦怀运上她家来打牌,让她坐她都不敢往前凑,别人一看就笑。结果又让人家抓住搂在怀里咯吱了一顿,她痒痒的差点没笑断气,最后还是德叔替她讲情,人家焦大哥才算放了她。
几个人在快乐的劳动中谁也没感觉的半点累,就把几十袋子饲料装上了车,紧接着马不停蹄的又开始加工饲料。
到了下午五点左右,养殖场里该干的活已全部结束,洗澡间里只有两个浴缸,孟桂珍、冯丽娟先去洗澡换衣服,韩杨找了一块苫布把车上的饲料盖好。
文娟拿了把笤帚打扫着卫生,她看韩杨全身都是挂满了尘土,蓬头散发满脸的污垢,从前那个阳光帅气的小男孩儿早已不复存在,同时也想起了志强,不禁让她心中阵阵酸楚。
孟桂珍、冯丽娟洗换完毕,二人说笑着回家去了。
文娟拉着韩杨朝着洗澡间走去,韩杨不肯,她生气地说:“今天姐给你好好洗洗,看你像个要饭的一样,晚上吃饱了饭,找人去把头发理一理,每天蹲在猪场里都快蹲傻了,身上的衣服也不知道换洗,都快成铁打的啦。”
姐俩进了洗澡间都脱了外套,文娟把韩杨推进浴缸,从头到脚给他搓洗了一遍,又把他脱下来的脏衣服按在水里面洗了起来。
文娟从小就是这样的,家里的大人忙,韩杨和志强哥俩经常玩的脏兮兮的,她总是把他们小哥俩洗得干干净净,他说啥他们两个就听啥。
韩杨洗完了感觉到身上轻松了许多,刚走到门口,就听后面文娟说:“一会把换下来的*拿过来一块洗洗。”他随口答应着走出了门口。
当他拿着换下来的*过来准备洗的时候,文娟正在洗澡,浑身上下只穿了一件裤头,整个上身之处一览无余。两个雪白匀称的大乃子在胸前耸挺着,光润细滑的皮肤像刚出水的嫩藕,一头细细的青丝披散在双肩上,奥凸有致的体型衬托出一个年轻少妇那青春诱人的魅力,此时此景真让人有些想入非非。
文娟听到韩杨的脚步声,大大方方地说:“放在那里吧,过会儿姐给你洗吧,你先给姐搓搓后背。”说着就把一头的长发撩到胸前。
韩杨神慌意乱地接过文娟手里的毛巾,机械地在她背上搓了起来。
说真话,这是他第一次做这种事,双手显得非常笨拙,毛巾在他手里也不听他使唤,稀里糊涂的乱搓一统,总算搓完了。
文娟洗衣服,韩杨躲回自己屋里,心神不定的抽着烟看着电视,刚才洗澡间里的画面仍时不时地浮现在眼前,让他心潮起伏热血澎湃,过了好一会儿他的心情才算平定下来。等到文娟洗完了衣服过来时,他还坐在椅子上发呆呢。
文娟见他呆若木鸡的样子说道:“咋地啦?真的傻了?”
听到文娟问他才彻底的清醒过来,慌忙回到说:“没有,姐,你洗完了,刚才,啊,我这不看电视了吗。”
“别看了,赶紧的跟姐回家吃饭,吃完了饭快去理发”文娟还想小时候一样,用命令的口气说道。
“啊,姐,我,我不想回家吃了,这里也有现成的,吃完了我就去理发。”韩杨吞吞吐吐地说。
“咋地了?不舒服呀?”文娟摸了摸韩杨的额头说。
“没,没有,”韩杨回到说。
文娟侧着头用电吹风烘吹着自己的头发说:“刘隽打电话来说,家里包好了饺子就等着我们回去了。今天让德婶子跟丽娟姐笑的肚子都空了,我还这觉得饿了,快点吧,他们还等着咱俩呢。”
姐俩锁上大门匆匆忙忙地回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