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他们之间有什么更深的联系呢……”白语晴杵着肘子,满脸忧愁地自言自语道。
“唰唰……”一旁,于子延一直在一个小黑本上涂涂写写,专注的神情像极了那日站在院子外面的于子衿。
“你在写什么?”
“要想搞清这个,我们必须得亲自问一下与本案关系最密切的,也是现在唯一能说话的冯彬义了!”
“但是他自从冯翔死后就几乎足不出户,谁也没见过他啊!”
“他不出门,我们就当面问!”
“啊?!”白语晴不予赞同地冷笑一声讽刺道:“你现在被停职,已经是个无业游民了。凭什么进冯家啊于大探长?!”
“这个你就别管了,我已经计划好了先去见一个人。”于子延站起来,合上了他的黑色笔记本,卖关子地一脸神秘。
“什么人?”
“唯一知道冯翔死因的人!”
“你不会是说你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吧?”白语晴依旧以为于子延在说梦话。
于子延并不在意白语晴的无礼,反而笑道:“你就带着这副嘴脸笑我吧。到时候有的你哭!”
“嗯……”白语晴被他卖关子的样子吊起了兴趣,顺势也来了劲跟了上去问:“到底是什么人?”
见白语晴一脸的真诚,于子延一记得意的笑,也就不再卖弄了:“我得到消息,冯彬义曾经秘密找过人解剖过冯翔的尸体来鉴定他的真实死因。”
“你怎么知道?”
“哼,虽然我现在已是个无职人员的闲杂人等。但至少这种程度还是难不倒我的。”说着,于子延转悠到酒柜,开了一瓶朗姆酒,对着嘴就喝了起来。
“吼……”白语晴见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假装恭维地佩服道:“那你所谓的计划是什么?”
“现在线索不是很多,先弄清冯翔的死因再说。然后必要地要找冯老爷子谈谈。剩下的,看线索再说。走一步算一步!”说着,把最后一口酒灌进了喉咙,然后又开了一瓶。
“切……真周密的计划。”白语晴懒得再做调侃,视线却落在了于子延一直捣鼓的朗姆酒上:“你哪来钱买这酒,不便宜啊……”
“你别看不起人啊!我虽不是什么有钱人,但这点还是可以过活的。”于子延晃悠着酒瓶里浅褐色透明的液体,一脸满足。
“德行!”白语晴不屑地翻了一个白眼,凑了上去:“给我也尝尝,我还没喝过这酒呢,什么味道?!”说着就伸手想去夺,但是被于子延一脸正色地拒绝了:“小孩子喝什么酒!这可是浓香型的!”
“现在喝这酒的人可不多哦!”
“哦……你也知道这个?!”
“没吃过猪肉我还没见过猪跑啊!”说着,趁其不备,白语晴一脚跳起就将酒瓶从于子延手里抢了过来,下一秒就学着样对着嘴就喝了起来。
“诶,不要这么喝,你会醉的!”
“……呃……好甜啊……可是,好冲……”于子延再快也来不及了。只见白语晴皱着眉头将还有一半停留在口腔里的朗姆酒生生地咽了下去,脸上微微泛红地自言自语道。
“笨蛋!”
“啪!”于子延轻轻拍了一下白语晴的头,责备道:“大人的东西不能乱动知道吗?你以为这瓶酒就只是单纯的朗姆酒?”
“那你还兑了什么进去吗?”
“哼!”
于子延坏笑着往酒柜走去。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瓶透明色的液体递给了有点晕乎的白语晴。她狐着眼打开了瓶盖,立马,一股呛人刺鼻的气味漫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