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听到白泰来的牢骚之后,赵司棋不由得失笑。
“好小子,你敢笑话我?是不是不想得到高点的学位分了?”白泰来眼瞪着赵司棋,一副生气的样子。
“不好意思,白前辈,我一时没有收住自己的情绪。”赵司棋的脸上带着歉意。
“知错就改还不错!”白泰来满意地看向赵司棋,然后伸出手,“拿来!”
赵司棋有点愕然,惊奇地问道:“白前辈,你要我拿什么?”
“你想拜我为师,当然要备拜师礼了,别告诉我,你什么都没带。”
这话真让赵司棋哭笑不得,都什么年代了,还有拜师礼?
自己不是真金白银交足学费了?
这白前辈也太不像话了,这摆明了在坑学生嘛。
“赵司棋,你是不是觉得我在坑你?”白泰来将赵司棋的神情尽收眼底,迅速道破。
赵司棋脸皮极厚地点头,“是,我觉得白前辈就是在坑我。”
“哈哈,很好,既然你是这样觉得的,那说明你并没有诚意要向我学习,所以,你可以走了!”白泰来指着外面,毫不留情地对赵司棋说道。
赵司棋微微一笑,“那么,白前辈再见!”
说完,他果真转身离开。
这下子轮到白泰来吃惊了,他动作迅速地拦住赵司棋,“干吗呢?就这样受不了刺激吗?”
“哪里,我只是觉得向一位贪得无厌的老师学习,很有可能学坏了,所以你既然这样不愿意接受我这个学生,我只好重新找一位对我好一点的教授了。”赵司棋淡淡地回答。
“哈哈,有种,你真有种,我喜欢!恭喜你通过我第一关测心考验!”白泰来一边说一边鼓掌,还用十分欣赏的目光看向赵司棋。
赵司棋极其惊讶,他根本想不到白泰来居然在极难觉察的情况下就开始对自己进行测验了。
“通过测验有奖!”白泰来继续说道。
赵司棋脸色平静,即使他所面临的情况产生一百八十度大转变了。
这个情况更加让白泰来对赵司棋欣赏有加,心中暗想,以赵司棋的潜质,自己若是悉心教导的话,一定可以让他获得极大提升。
“来来来,到这里扎个马步。”白泰来很快招呼着。
赵司棋又是一阵愕然,想不到这么快白前辈就进入状态了。
“白前辈……”赵司棋想要多多了解一下情况,不由得喊出来。
“打住,从此刻起,我,白泰来就是你赵司棋的教授,请叫我白教授,谢谢!”白泰来一副认真无比的模样,当真进入到自己的状态当中去了。
这就让赵司棋完全没有法子,只能够改口了。
也对,既然确立了关系,称呼改一下也是正常的事情啊。
“白教授,你的奖励到底是什么?我想弄明白再说。”赵司棋的眼睛里闪出一种特别不一样的光芒。
白泰来心想,你要是弄明白了,就不会再肯当我的学生了!
于是也不和他明说,只是拿眼神郑重地看向赵司棋。
赵司棋被白泰来看得头皮发麻,感觉到对方的气势果然有大家风范,不由得乖乖就范。
“好吧,白教授,希望我接下来在你的教导下面可以得到很大的收获!”赵司棋说完,便依着白泰来示范的样子做出扎出一个马步来。
“想要有所收获,别人的指导是会占据一定的因素,但最重要的还是要看自己是不是努力,如果你自己都不肯努力的话,那么就算我再会指导你也没用,对不对?”白泰来笑得很慈祥。
但赵司棋接下来就觉得白泰来一点也不慈祥了。
因为在赵司棋扎好马步之后,白泰来竟然直接拿起一个装了八分满的玻璃水平,将其放置到赵司棋的头顶。
“别乱动,若是玻璃杯掉下来,你就得赔,这可是限量版的杯子,是老夫的至爱!”白泰来看得出赵司棋满心不情愿的样子,不由得将玻璃杯的情况说得极为重要。
赵司棋腹诽起来:尼玛啊,既然是这么重要的东西,还被你拿来当训练用的道具,这绝对是在开玩笑。
好在赵司棋的定力已经修炼得差不多,在一开始晃了两下头之后,就把自己的脖子弄得僵硬/起来,使得那个装着八分满清水的杯子可以稳稳地摆在他的头上,仅仅有一丝晃动而已。
赵司棋以为只要顶着这样的一个杯子过一段时间达到白泰来的要求就好了,结果他错了。
在发现赵司棋竟然可以这么快把握住节奏,使得易碎品玻璃杯稳稳当当地停留在其头顶没有掉下来的时候,白泰来做出了一个让赵司棋目瞪口呆的举动。
白泰来从茅草屋的角落里拉出一个大锄头,这个锄头的锄柄很长,锄身达到惊人的八十厘米长。
赵司棋看到这一个大锄头的时候,立即有不好的预感。
果然,白泰来狠了狠心,将锄头柄平放在地上,把锄头身垂直于地面,正好竖在赵司棋的屁/股下面。
“嗯,这样就差不多了,赵司棋,这就是给你奖励的第一节课,现在你头顶上有一杯水,你要保持平衡,不能够让它掉下来,若是掉下来的话,训练的时间延长一倍,而你的脚也要挺住,不能够蹲下来,否则你就能够尝到被锄头锄你菊/花的滋味了!”
赵司棋心中暗骂一声变/态,随后心中已经打定主意,若是白泰来没有全程监视自己的话,那么等白泰来离开的时候,自己才不理会什么训练呢,直接把水杯拿下,把锄头踢开,到图书馆里去看书还更加轻松一些。
结果,赵司棋的心理似乎被白泰来猜到了,他嘿嘿一笑,从身上掏出一个遥控器,退开一段距离之后,一按遥控器,刷的几下,在赵司棋的身体四周升起四面铁柱子形成的栏杆,就像是画地为牢般将赵司棋围在其中,然后白泰来又按了两下遥控器,在铁柱子的顶端又弹出横向的铁柱,形成一个顶罩住赵司棋。
“白教授,我要告你侵犯我的人身自由!”赵司棋怒了,他何曾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这样对待。
“你去告啊,告诉你,我不怕!”白泰来很有光棍地晃了晃右手的食指,随后又说道:“一个小时之后,这道铁柱围墙会自动缩回去,希望那个时候,你的屁/股不会开花才好。”
说完,白泰来笑眯眯地背着手向茅草屋外走去。
赵司棋大骂出声,但白泰来丝毫不为所动。
现在赵司棋的脸上极其痛苦。
站直又不能站直,蹲下又不能蹲下,情况十分难熬。
赵司棋只好回想起梦隐居士的著作,一边接受训练一边体察这位梦国隐士别出心裁的象棋之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