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篆诧异的看向门口,而李回春则处之坦然,还淡然的捋着胡子。
房门被打开,只见走进来另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估计和李回春年纪差不多,气势汹汹的样子还挺吓人。
“就是你这个小兔崽子想挖老子墙角是吗?”
出乎意料,除去没有胡子之外和李回春都挺相像的老人居然是个脾气这么暴躁的主,刚进屋就冲着李篆过来了。
说真的,认识了李回春之后,李篆对于这种穿着白大褂的老爷子真有几分发自内心的敬畏,当即像小鸡啄米一样点头。
“好,那你不用想了,老子的墙角结实的很,不管你背后站的是谁,你叫他来找我。”
好吧,李篆承认,自己懵逼了,求助的看向李回春。
李回春优哉游哉的拿着紫砂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老人看见他手里的紫砂壶,眼前一亮,不由分说就抢过来,先给自己倒一杯。
闻味道就知道,李回春今天把他珍藏的茶叶用上了。
细细的品了一口,老人似乎心气消了不少,坐到另一张椅子上:“老李,你为啥要走啊,是不是那几只兔崽子不服我上次的处理决定?我这就打电话叫人收拾他们。”
李篆一阵汗颜:您老一大把岁数,怎么听着像要约架似的呢?
“那个……”
“大人说话小孩子别插嘴!”
刚想插话就被人弄得吃瘪,李篆表示很内伤,李回春也乐得看着这小子吃瘪,毕竟是他拐骗了自己两个堪比亲孙女的丫头。
美美的喝完一小杯茶,又回味了半天,李回春终于说话:“李篆,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省立医院的院长,周伯通,也是中医国手。”
周……周伯通?
没错,李篆就是像正常人一样,用正常思维去思考这个名字:丐帮穿越了?
似乎老人没少因为这个名字被人误会,也没在意:“行了,老子是现代的周伯通,针绝,周伯通!”
“呃,您什么真绝?”
“噗……”
李回春一口把嘴里的茶水吐了个干净,心疼得够呛,也被这小子逗得不行:“哈哈,老周,人家问你什么真绝呢,说说吧,你哪里绝啊?”
周伯通脸色铁青的把紫砂壶抢了过去,意思是李回春不给解释他就独享那一壶茶。
这下子李回春不干了,连忙解释:“哎呀,就是同行给的称谓,爷爷我因为识的药多,记得药方多,被人称谓药典,又叫药绝,你周爷爷一手银针用的出神入化,所以叫针绝!”
一边说还一边给李篆使眼色,虽然没完全懂,但李篆还是很配合的哦了一声。
“你看,我给你解释清楚了,老周,快把茶给我,快点。”
宝贝似的把那紫砂壶抱在怀里,似乎生怕再被周伯通抢过去一样。
“你给我倒一杯,快点!”
吧嗒吧嗒嘴,似乎又勾起了馋虫,周伯通端着杯子讨要茶水,半点风范也看不出来,李回春笑着给他倒了一杯:“你这次该放人了吧?”
周伯通就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当即不干了:“什么放人,你就老老实实的留在中药部有啥不好,大不了我把院长让给你!”
一院之长的职位,无数人钻破了脑袋也想当的职位,在两个老人面前就像个乒乓球一样被推来推去。
最终,周伯通气冲冲的站了起来,指着李篆,威胁到:“你知道在A省,无论这小子后面站的是谁,我都有能力让他过得不舒坦的。”
李回春第一次露出老狐狸般的笑容,无赖一样的摊了摊手:“不好意思,李篆这个臭小子背后是空气。”
“没人?没人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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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伯通有些不信,李回春出声打断:“老周,别忘了当初的赌约,该兑现了。”
似乎是勾起了某些回忆,周伯通默不作声,半晌,端着杯走了出去。
“李爷爷,这是……”
李篆这下子更懵了,李回春挥挥手表示没什么大不了:“不用大惊小怪的,就是我当初和这个怪老头的一个赌约而已。”
“赌约?”
“恩,一会儿让他给你点东西,你好好保管,赌约就定在你身上。”
李回春的话把他吓了一跳,头摇的像拨浪鼓:“不行不行,万一我给弄丢了怎么办,这要是几百块钱的东西就算了,要是什么几千万的东西,我不得赔死,不干,打死都不干!”
那抹老奸巨猾的笑容再度出现,李回春露出了狐狸尾巴:“嘿嘿,臭小子,别忘了唐糖跟攸竹可都是我干孙女,你干不干?”
这下被将的死死的,捏着鼻子也得认了,为了掩盖自己那点破事,李篆只好点了点头。
“呵呵,这老周啊,叫这么个破名,还偏偏玩的一首好针,同行基本见了面都问他是跟那个小龙女学的,哈哈。”
闲等的时候,李回春给李篆讲了周伯通个趣事,由于名字被金老先生先用了,剧情设定又有学针的一段,本人又是针灸大师,所以就经常遭人调侃。
“姓李的,你又说我坏话!”
被抓个正着的李回春颇显尴尬,赶忙主动给周伯通倒了一杯茶水赔礼。
“诺,小子,你给我好好保管,三年以后要是少了任何一根我跟你没完。”
周伯通递过来一个小布包,李篆看这个形状,又想到他的行业,突然升起一种想法:莫非这里面是银针?
不错,打开以后,这个小小的布包足足有三米,里面密密麻麻的都是银光闪闪的针,长短不一,看得人挺瘆得慌。
“诶,不是银针么,怎么有九根金色的?”
李篆指着夹杂在银针中的那九根金色的长针,颇为奇怪。
李回春摊摊手表示自己也不知道,饶有兴趣的看向周伯通,似乎也在等待他的回答。
周伯通对这一老一少两个无赖很不感冒,因为李回春执意要走的缘故,李篆也无辜的躺枪,成为了小无赖。
“哼,想知道,等赌赢我再说,老李头我可告诉你,这包针要是出了意外,我跟你没完!”
李回春摆摆手:“大不了我拿二两茶叶跟你换。”
看着陷入沉思,似乎在算计的周伯通,李篆升起一种无力感:这不会压根就是一包普通的针吧,二两茶叶就换了?
“不行,得二两半!”
李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