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汕起初是不断挣扎抵抗他的,到底在情事上,她完全不是对方的对手。````
受伤的腿被避开,慕郗城今晚喝了酒,他是存心起了坏心思要招惹她。
这样的吻,和往常完全不同。
“阿汕。”
他暗哑着嗓音叫她,嘴唇贴着她雪白的颈子,落下一串细碎的吻。
时汕侧着脸,因为他这样亲密的吻有些心烦意乱。
扭动着身子,躲避他磨人的亲吻,反而让他搂抱得更紧。
“慕郗城,你别这样——”
她不得已出口拒绝,却没有想到出口的嗓音十足的嘶哑。
向来对于他的撩拨,她连出口拒绝的机会都没有。
“乖乖,别动。”
他吻着她,感觉得到怀里人身体的变化,xiong衣退掉后的丰盈饱满,像是白腴的雪玉,感觉得到她身体轻颤的瑟缩。
长指轻抚的时候,动作十足轻柔。
没有关灯,侧坐在梳妆台上的女孩儿,浓密乌黑的卷曲长发散乱在雪白的美背上,镜子里照应出的旖.旎芬芳,能让人完全迷了心神。
轻吻着她雪白的颈子,慕郗城透过镜子,清楚地看到阿汕肩膀两侧肌肤的不同。
相较于右肩膀的雪白红润,左肩膀一下的肌肤像是过度苍白了。
连女孩儿敏.感的颤着,连白嫩的脚趾都透出浅粉色的时候,她的左肩膀到饱饱的左侧丰腴都是苍白的,这里的肌肤虽然雪白,却像是死了一样,不会透出红润的粉。
这样的异样身体肌肤,让他第二次看到,所以有些出神。
不过,很快他就没有时间在想这些。
只因为,被他轻抚着碰触到藕白双腿的女孩儿,轻颤着,咬着红唇,轻吟出了声音。
蚀骨柔媚的娇软轻吟,和往日里的冷淡慵懒完全不同。
退掉淡漠的时汕,白净的脸上满是潮红,娇美诱人的要命。
手指轻抚到她的双腿间,却被女孩儿敏.感地将双腿夹紧。
长指留在她的双腿间,继续向里探,直到感觉到她的情动。
“慕——”
将她的话吻进了嘴里,再也顾不得其他的和她狂肆的接吻,反反复复的亲吻让时汕已经开始昏昏沉沉。
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他抱到牀上的。
盛夏的夜,窗外有幽幽蝉鸣,月色皎洁醉人,玫瑰花在夏夜里宁静的绽放。
室内,牀上的人纠缠着,在关了灯的室内墙壁上,迎着月华,透出缠.绵的身影。
腿上受伤,完全使得时汕出于弱势。
身体的脆弱和敏.感恣意被人碰触,她抵抗的要命。
看着她奋力的抗拒,埋首在她颈窝的人,暗哑着嗓音道,“阿汕乖,放心我不会在你腿还受伤的时候,就这么要你。”
“那你还——”
已经羞涩的人实在说不出口。
只能任由着他的左手顺着她背脊上的蝴蝶骨慢慢轻抚下滑,潮湿的舌吻落在她左xiong的丰腴上,这样的雪润的丰盈,娇.嫩,太能蛊惑一个男人,难以自持的引起全部的谷欠望。
被他咬得有些疼,时汕拧眉,全身不受控制地在他身下战栗。
睁眼摇头的时候,往日里黑白分明的眼瞳,氤氲起勾.人的雾气。
他问她,“阿汕,要不要碰碰我?”
长指握着她纤白的手,慢慢放在他的胸膛上,完全没有隔阂的碰触,让她脸上绯红一片。
喉咙嘶哑,干涸,她连一句拒绝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似乎有些麻痹的神经,完全被他引领着,心脏不受控制的狂跳。
室内被他有意关了灯,迎着月光一切都不太清楚,影影绰绰的,反而让人更加难耐。
时汕羞赫着,想要抽回手,却被他亲吻着铭感的耳侧,完全失了力气。
“别拒绝我,乖,只要一次,一次就好。”
男人在牀上的话,又岂能相信。
当时汕被他握着手,一路引领着到,自己完全不能接受的窘迫,羞煞了她。
“我,不,不要这样。”
“乖乖,帮老公一次。”
他暗哑着嗓音,清隽的脸上有缱绻的笑意。
时汕看着他的笑容,这份异样的熟稔,让她陷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困窘,昙花一现的这样的温柔,突然像是被蛊惑了,竟然忘了挣扎。
白嫩的手,骤然被掌心里突然的灼热熨烫到,女孩子柔软的身体忍不住轻颤了,羞耻心蔓延,让她急忙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却被对方一把按住。
“乖,宝贝,马上就好,马上就好。”
时汕的脸贴在他的胸膛上,掌心无法忽视的灼烫简直,让她再没有办法忍受。
羞耻着,满脸通红的靠在他身上,心脏的心率都要因为这样难言的男女情事失衡。
他的喘息声,暗哑着在她耳边叫着她的名字。
让时汕忘了是在他的怀里,羞赫地不停向他怀里钻。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经过这段难熬的时间的,直到后来,他埋首在她雪白的颈子里,暗哑着嗓音叫她的名字,喘息一声,*倾泻,时汕瑟缩着感到掌心一片潮湿的滚烫。
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被他就这么搂抱着亲吻了好一会儿。
他身上强势的男性冰薄荷气味,肆虐着,让她大脑有轻微的眩晕。
这完全不是马上,折磨着纠缠了太长时间,长到时汕觉得自己已经麻痹的左手被刺激的有了轻微的感触。
对于完全没有男女体验的她来说,这一切实在太惊心动魄,久久地靠在慕郗城的怀里,时过须臾都没有反应过来。
慕郗城亲吻着她的嫣红的脸颊,亲昵地问了句,“吓到了?”
时汕闭上眼,完全不想回答他的问题。
直到他用纸巾开始擦拭她的左手掌心,她羞赫着别过脸去。
“我们到浴室去。”
简单从牀侧拿了一件他的衬衣裹在她身上,慕郗城抱着她,让她坐在浴室的盥洗池前,打开水龙头帮她洗手。
即便是受伤的左手,被用来————
时汕还是完全没有办法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