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色由苍白震惊变得通红。
嘉禾扯着衣服只感觉身体忽然变得很轻,她被一双有力的手臂自牀侧抱了起来。
绕过屏风外将她放在沙发上。
睡裙的裙子掀翻过去,嘉禾雪白匀称的大腿边际慢慢隔着睡裙的薄纱显露出来,纤细柔婉的腰线,饱满圆润的前胸弧度,在这么被他放在沙发上的时候完全显露了出来。
“你干什么?”
她压低嗓音,抬手推拒着靠近她的男人。
一边想要竭力排斥,另一边又想着还在睡觉的小梅梅。
“留在华清庭住吧。”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压着她的肩膀,将她鹅蛋样白希的面颊按在他的腿上。
不得已,嘉禾只能靠在上面。
这是她最熟悉的姿势,她以前最喜欢躺在沙发上枕着他的腿和他说话,这一刻她却缄默了。
不回答,不说话就是最冷漠的拒绝。
夜色寂寥,室内没有开灯,只有落地窗外朦胧的月光洒落室内一片薄纱似的光华。
男人冷峻的五官如同沉溺的雕塑,怀里的人不停地挣扎,却一次次重新按到怀里紧紧地抱住。
嘉禾闻到他身体的味道,还有环抱着她的胸膛的力度,使她拼命遗忘到没有边际的东西又快速涌上来。
被他抱得越紧,以往的记忆越汹涌。
她死死按着他的肩膀,用力起身,睡衣肩带滑落露出她日渐丰腴的圆润胸部。
起身后,她开始抓肩带。
却被身后的人扣住细白的腕子,昏暗的视线里低靡,意乱情迷暧昧的气息在发酵。
衣带大肆滑落,被男人暗沉的目光这么注视着,嘉禾受不了,浑身焦灼细腻的肌肤上萦绕上层层薄汗,压不住身体的敏感反应,丰腴雪软中的桃尖的一抹红,因为男人幽深的视线,娇俏的挺立了起来。
润润的色泽,像是悠然绽放的嫣红倍蕾。
就算没有任何亲昵,他的视线太过灼热肆意,单单是这么看着就像是在她身体里做。
越敏感就越紧张得发硬,她眼神里染上羞愤的水泽。
“顾怀笙!”
她的脸那么红,鹅蛋一样的白希中染了水润,羞愤地瞪大的杏眸圆圆的弥漫开雾气,分润的唇被她咬到苍白,再次和搂着她的男人对视的时候,嘉禾快要被他给气哭了。
那么羞耻,无助。
在顾怀笙的视线里,看着她和上次大胆勾引她完全不一样的反应,仿佛还是五年前的少女羞涩妩媚,更多了几分让人怜爱的娇俏。
男人的呼吸因为她显露的媚态喘息加重,眉宇深深锁着,搂着她敏感的身子背脊汗津津的,冷厉的简洁的锁骨线条起伏着,呼吸更加急促。
“听话,别哭。”
他哄着她,喉咙里生出的暗哑落下汗水。
嘉禾的身体只有被他开拓的记忆,那些过去羞耻的甚至是大胆的对他的勾引,放在现在想起来更加让她觉得难堪。
各种矛盾的情绪纠葛在一起。
每次只要在这个男人的身边,她的情绪总能失控到难以遏制。
“不用觉得难堪。”
他自她背后抱着她,哄着她,喉结滚动的晴欲肆虐里尽力说话放慢速度。“我很想你,这一晚上都想要吻你。”
嘉禾细白的身子轻轻抖动着,被狠狠按在沙发里。
平躺在藏蓝色沙发上的瞬间,宽松的睡裙裙摆被扯到腰际,嘉禾伸腿想要踢他,男人俯身下来最先吻上去的却是她柔软的小腹。
那道罪恶十字架一样的疤痕。
被他吻得直接弓起身子来承受,双腿不自觉的并在一起,紧绷的脚尖都因为那股身体泛上的酥麻感绷直了。
出不了声音,就只能开始扭动挣扎。
她是恨他的,这样没有遮掩的深夜里,面具撕碎了让她恨不得在他身上咬一口,深深的咬出血迹。
可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只吻了她的腹部,再吻着她嫣红的唇,温柔的轻吻就再没有继续。
“你听我说。”他搂着她的腰压住她挣扎的腿,男性微冷的面颊埋在她馨香柔软的肩窝处,语气沉静下来,“我知道你有多介怀五年前的事情,但是我没有不要孩子,更没有处心积虑地拿掉我们的孩子。”
嘉禾喘息着,停止了反抗,她细润的脸上退出晴欲的漩涡,双眼变得麻木。
“我不想听,你不要提”
她捂着耳朵,不想在记起来那个暴雨夜,胸前的丰腴随着她内心恐惧一点点的浮现,剧烈的起伏着。
冷汗开始从她肌肤上一点点向外渗,肩膀轻微抖动着。
颤抖着,不想再记起记忆中那晚剖腹产的痛。
“禾禾,你冷静一点”
他搂着她,安抚她轻抚着她后背的腰线,将她整个身子搂紧怀里。
“五年前的那天,发生了很多事情,连医院都出了问题。那晚我没能来得及见你,我们的孩子就已经不在了。我知道你受了很多苦,很多罪,可是五年前离开我对你来说事最好的选择,一开始我不让你要孩子,是想如果我死了你才19岁,带着一个孩子要怎么活。更何况,顾家是不会让你留下孩子的,与其他们动手伤害你倒不如我劝解你。可你不肯听话,又固执,拼命留下孩子肚子也慢慢大了,我怎么会忍心不要,那也是我的女儿禾禾。”
嘉禾神情麻木的听着,眼眶泛酸变得通红。
拼命摇着头,说,“顾怀笙,我不信你又骗我,我不要信你”
他知道她因为这件事情郁结,甚至有了心理方面埋藏下的隐患,整整五年之久不可能马上就接受下来。
重新消除郁结,势必会想起过往再疼痛一次。
但是不能因为她太痛,就一直瞒着她不说真相。
“顾怀笙,你别说了,闭嘴闭嘴好不好?”
伸出手臂搂紧她,看着身下脆弱到一塌糊涂的女人,他答应她,“好,我不说了,但你要记住五年前我从没有过想要伤害你,伤害我们的孩子,我和你一样都期待着她能平安出生。”
嘉禾咬着手背嘤嘤的哭,她说了不再信他,可眼泪就是抑制不住。
直到被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捏着下巴吻上来,她情绪里过分亢奋的困扰她的那些因子,才渐渐舒缓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