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话:参加研讨会也撕逼
老实说,听了石秀水那句‘你昨天晚上和柩老板夜会的照片都被传到网上成了头条了,你还在这里装什么清白?’之后,我的第一反应不是别的,而是现在的头条居然这么好上了?
记得某个摇滚歌手为了上头条,又是炒作,又是折腾的,那叫一个拼命,到现在都没上了头条,甚至连某摇滚歌手上不了头条成了头条,他本人也没有上头条,简直就像是诅咒一样。
我居然和柩老板晚上出来吃个饭就上了头条,这也太戏剧化了点。
不过,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我可是记得一清二楚,我不过是和柩老板一起吃个饭,一点亲密的举动可都没有。
而且我们也没有离开酒店,一直都在酒店内部吃饭,当时吃饭的地方除了服务人员也没有别的人,我是不觉得服务员会做偷拍这种蠢事的,那也只能说是有人刻意盯着我或者是柩老板……
盯着我显然是不太可能的,毕竟我也没有什么话题。
盯着柩老板倒是比较可能……
于是,我果断把所谓的上头条什么的理解为了无妄之灾。
见我不说话,那石秀水以为戳到了我的弱处更加得意了:“怎么,无话可说了?”
我看石秀水这个小人得志的嘴脸就气不打一处来。
明明应该是个温柔如水的艺术家,现在怎么和后宫里那些争宠的娘娘一肚子坏水,尽是想着怎么毁我名誉?
搞不好这上头条的照片就是石秀水偷拍的,她不是喜欢柩老板吗,说不定就是跟踪柩老板的时候,意外发现,然后怀恨在心偷拍故意闹大的。
于是,我也是没有一点的耐心了,很不客气的同那石秀水说:“你要我说什么?网络说什么你就信什么,说你意外怀孕当小三包养是不是我就该相信是真的?还是说你仗着自己是个知名画家就到处拆散人家家庭为了彰显自己魅力这样的谣言我也要信以为真?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做造谣三秒钟,辟谣跑断腿?你一个有文化有素质的女人还相信那些网络八卦,我看你也不过如此而已,浪得虚名说的就是你吧。”
石秀水显然没想到我会用这种方式攻击她,脸气得发白,指着我的手指颤啊颤:“你不要信口雌黄!”
我冷笑,摆出一副高高再上的样子:“说的就像你没有信口雌黄一样,我和柩老板一起吃个晚饭上了头条你就像抓到什么把柄一样在这里得意洋洋的说三道四,就算我和柩老板真的恋爱了和你又有什么关系,男未婚女未嫁,郎才女貌又不是傍大款破坏人家家庭,至于搞的好像做了什么坏事儿一样吗?更何况我们之间本就是普通的朋友关系,吃个饭你就先高潮了,你说你是不是生活太痛苦才会没事儿找事儿啊。”
我说的话那叫一个有理有据,周围的人也觉得石秀水小题大做了。
人家就是吃个饭又怎么了,就算是情侣关系也没碍着她什么吧。
但石秀水那叫一个有苦说不出,为啥,因为石秀水是在柩老板从良之前的最后一个招惹的女子。
石秀水一度时间以为柩老板是为了她才不做花花公子的,但谁知道柩老板压根就没把她放在眼里,这石秀水又如何会不怀恨在心呢?
但是这种恨意是不好说出来的,只能颤抖着,你啊你的,说不出一句话。
我可不知道石秀水的委屈,我就知道她闲的蛋疼找我的麻烦。
还是那句老话,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斩草除根。
这石秀水就是个典型的不斩草除根就要春风吹又生来找我麻烦的大奇葩!
于是,我很不优雅的翻了个白眼:“你什么你?我知道你喜欢柩老板,喜欢就去追啊,你把找我麻烦的时间拿去追人,说不定现在就是柩老板的夫人了呢。”
石秀水仍旧是气的脸发白说不出话来,她要是能追得到早就去追了,还要在这里迁怒一个叶娉婷?
周围的人看石秀水的眼神那叫一个奇怪,显然是想不到那个人淡如菊的女子居然是个没事儿找事儿的妒妇。
而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穿着白旗袍的漂亮女人走到了石秀水的身边轻轻的拽了一下石秀水,在石秀水耳边低声道:“行了,别说了,这个女人不要脸的。”
说罢,就要把石秀水给拉走。
但若是这个穿白旗袍的女子不说我不要脸,我也就让她把石秀水拉走了,毕竟我也不想做什么话题中心的人物。
但是她骂我不要脸,我可不能装没听到,事情都已经闹到了这个地步,我要是装没听到,岂不是等于我默认了自己不要脸?
于是,我一拍桌子,冷冷道:“我不要脸?我怎么不要脸了?这位小姐我可不认识你,随意冤枉人是你们时代姐妹花的传统吗?”
时代姐妹花,撕逼是一家。
这是某热播抄袭剧的经典台词,我把他们比喻成时代姐妹花,可不是赞美她们的姐妹情,而是浓浓的讽刺他们虚假的姐妹情。
果然,我这么一讽刺,那个穿白旗袍的女子一下子就被我点燃了火气。
她也不顾着拽石秀水走了,而是仰起脖颈,挑衅道:“谁不知道你不过是今年才到雨霖铃画室的新画手,能来到这里还不是托了柩老板的关系!”
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个穿白旗袍的女人攻击的点还是很到位的。
老实说我来参加这次研讨会本身就是有点心虚的,因为我自己也知道自己的水平其实很一般,《白狼图》的火完全是因为外力,而我的名气也归咎于我比较倒霉遇到的一件又一件的事儿。
我的真实水平,比起这里的前辈们的确是嫩的很,这是我很清楚的事情。
但是我要是在这里心虚了,我估计以后就真的成了靠男人的后台往前爬的圈内碧池了。
于是,我也不顾着自己的心虚,很骄傲的挑眉道:“你先去看了我的作品,再大声告诉我,我到底有没有实力来参加这个研讨会。”
说罢,我对这个穿白旗袍的女子露出了一个挑衅的笑容:“这位不知名,也不知作品的,白旗袍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