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吴邪还没有做出决定呢,何兰香已经出来了,厕所里面传来一阵水声,何兰香看到吴邪以后也是一愣。
“怎么了小吴?”
“姐,我有一件事情问你。”何兰香都出来了,吴邪要说么什么事情,然后离开的话,显然说不过去了。
“问吧。”
“姐你最近的身体是不是不舒服啊?”吴邪说。
“没有啊,怎么了,为什么会这么问?”何兰香的眼神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但是却很好的掩饰了,连忙否认。
“姐,我以前跟一个老中医学过一点医术,刚才我看姐你的气色不是很好,眼帘低垂,想必这段时间姐的月经来的不及时吧,还有每一次来月经的时候,都会超出一般情况的疼痛,这种疼痛想必也是极其痛苦的。”吴邪并没有在乎何兰香的否认,而是继续说道。
何兰香没有说话,只是当吴邪说完以后,脸色已经变化了好几次了,看着吴邪,满眼都是不可置信。
这种极其隐秘的情况,只有她自己清楚,任何人都不知道,甚至是武刚也不清楚,要知道,她跟武刚已经有一年多没有同房了,双方夫妻之间的感情其实也是名存实亡。
若非两人都是高官,怕影响不好,或许两人早就离婚了。
只是这种身体情况一直折磨着何兰香,对何兰香来说,这是女人自己的一种情况,不能告诉任何人,所以这么长时间,她都是独自一个人默默的承受着这一切痛苦。
但是何兰香没想到的是,今日竟然被吴邪一语道破,所有的毛病,所有的症状,都被吴邪说了个透彻,她怎么能不震惊呢。
难道现在的中医都这么厉害了吗,不是说中医落寞,西医撅起吗,那这又怎么解释,还是说,吴邪医书高超,能治好自己的这种内疾?
“姐,我知道这种话题难以启齿,但是你只要把我当成是一个医生就好了,医者父母心,在医生的面前,没有那么多忌讳的。”吴邪说。
“来,小吴,你来我房间一趟。”何兰香招了招手,带着吴邪去了她房间。
何兰香的房间很温馨,并没有多少武刚的影子,全部都是女人用的东西,而且带着淡淡的香水问。
吴邪听武洁说过,武刚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回家住了,一直都是借口忙工作,也就是上次,老爷子生病出院的时候,才回来家里面住了一晚上,其余的时间都是在办公室或者是别的地方。
何兰香坐在了床边,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吴邪坐下来,吴邪也顺势坐在了何兰香的身边。
两个人挨得很近,何兰香的身上有一种香水味,很高档的那种香水,浓烈,却不刺鼻,跟王小花比起来,何兰香到更显得有女人味。
而且多年来的工作原因也让何兰香的身上带着一种气场,上位者的气场,虽然这是家里,卸下了气场,但是对于何兰香来说,还是无法完全的隐藏。
“小吴,你刚才说的都对,看样子你的医术也不差,能治好姐姐的情况吗?”何兰香说,一脸温和的样子,倒也没有摆架子什么的,自称姐姐,算是默认了吴邪这个弟弟了。
“姐,对于你这种情况我以前没有见过,但是我有把握试试。”吴邪说。
“那好,那姐相信你,你试试吧,但是有一点你必须要保证,那就是绝对不能跟任何人提起这件事情。”何兰香说。
“好,我保证,绝对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这件事情。”吴邪说。
“小吴,不瞒你说,我跟武刚已经有一年没有同房了,我们各自忙着工作,对于这种事情现在也很少发生,你也知道,我是一个女人,特别是到了我这种年纪的女人,自然是有那方面的需求,我一开始还以为是因为没有同房的原因,才会导致这种情况的,但是现在听你这么说来,我才知道原来我的猜想是错的。”
何兰香说这些话的时候是低着头的,言语中带着一丝落寞。
吴邪能理解何兰香,一个女人,特别是三十到四十岁的女人,其实正是处于欲求不满你年龄,在这个时候,武刚却没有好好的爱抚何兰香,自然会让何兰香的心理面产生一种怨气,还有一种期待。
长时间的压抑下去,也会导致一个女人的身体出现絮乱的情况,而这种情况,会慢慢的转化为疾病。
对于这种情况,吴邪在神农百典里面看到过,若是一开始的时候还好说,但是现在,何兰香已经属于比较严重的了,要治疗的话,自然也比较麻烦了。
“姐,其实你这种情况已经属于比较严重的类型了。”吴邪说。
“那怎么办?能治得好吗?”何兰香一愣,连忙问道。
天知道来例假的时候对何兰香来说有多么的痛苦,那种疼痛到卷缩在床上动也动不了的情况,只要能少承受一天,她都愿意谢天谢地了,更别说现在吴邪能治好她的情况。
“可以是可以,只是比较麻烦,这样一来的话,周期也比较长一点。”吴邪说。
“只要能治好就行,麻烦什么的根本就没关系,小吴,你说吧,需要什么样的条件或者是药材,我都让人给你去准备。”何兰香说。
“药材这些不需要,我自己会上山去采,只是姐你可能要委屈一下了,到时候涂药的时候,需要我来帮姐涂,而且还要看姐有些私密的地方,就怕姐会有点不习惯。”吴邪说道。
“小吴,瞧你说的,你自己都说了,医者父母心,怎么现在自己倒是害羞起来了,姐姐也不是那么小气的人,不就是擦药吗,到时候你帮姐姐就是了。”何兰香说。
“主要是还有一种按摩手法,需要在擦药之前按摩一下才行,这样才能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吴邪连忙解释了起来。
“那行,小吴,你什么时候能采到草药,我的例假还有一个星期就来了,我可再也不想承受这次例假的痛苦了。”何兰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