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这么多人,吴邪也用不上啊……只要轰走了一部分,只留下了平时干活利索的五十个女人,三十个劳力……没办法,大家都不愿意走,只好多留下一些。
“大家看到了啊,劳力过来,每个人今天只给我打一快,长十米,宽五米,咱不能说是跟面一样细,但是至少得跟小米一样细。然后用那边的草根泡水,给我慢慢的撒润了,不能乱洒,得跟小毛毛雨一样撒,务必均匀。今年年底还有俩月,咱们能不能过年还能分个红,可就看这草莓的。你要是弄不好,别怪全村老少到你家骂街去。”吴邪笑着说道。
那几十个汉子顿时笑了起来,其中一个喊道:“小吴董事长,这事咱们必须拿手。咱们干啥的?那就是农民,天天伺候地,今天一天就这么一点,要是伺候不了,那得多丢人?”
吴邪笑着摆摆手:“行了,去忙吧。今天干活的人,多记录一天出勤。”
周围的人顿时不干了,全村老少这么多呢……
可是这个时候吴邪也没办法,需要的就这么多。多了也施展不开。
一个村里原来的比较有威望,五十来岁的人站了出来:“行了,都别吵。三十个育苗坑,来六十个男人。其余的人,也别走,反正也没事大冬天的,就在这里帮把手,今天记录了出勤,谁出勤的拿一天工钱一半,大家喝酒。出勤的老娘们一样,正好咱们今年冬天年底到时候聚一聚。这钱到时候让村里高会计帮忙点着,人家大富大贵人家不差你这两毛钱。行不行?”
“行!”大家都笑了起来。
其实大家只是怕表现不好……毕竟基本薪水是有的,他们只是拿着不安心,因为已经闲了好几天了,可是前天正好发钱,没有人被扣钱,依然是一个人一份,一分不少。
这让大家高兴之余,很是不好意思。
吴邪笑了起来:“那就开始吧。别把里面踩坏了,田埂你随便。”
然后他对女人们招招手:“婶子大娘奶奶姐姐妹妹们,你们过来,我跟你们说一下,这种子该怎么弄。”
“种子呢,很娇贵,所以,要小心,那边有纱布,每俩人负责一块地的种子,种子不多,不过呢,需要很麻烦。本来咱们得做点小工具帮忙的,不过今天来不及了。就这样吧,一个人用三层纱布,就这样,看到没?用三层纱布把种子放在纱布上,上面呢再盖上三层纱布。然后,双手扯着两边,另一个人,用这个草根水慢慢的淋透,还是那个要求,像是毛毛雨淋湿的一样,不能水大,水大把药性就冲走了。别看这活小,这可是个力气活,老这么端着可累人。”吴邪说道。
女人们顿时都笑了起来,不过吴邪现在在村里,虽然很年轻,但是两次按时的把钱发下来,绝不拖欠,给他树立了良好的口碑,老百姓也都认他。
他的吩咐,大家立刻认真的去做。
而且,他们本来都是有分组的,这个时候,几个族长就站出来,很快组织她们各自忙碌。
吴邪点了根烟,然后看看烟灰,对旁边几个年纪稍大,也不跟年轻人去争抢,但是却在这里抽烟看他们干活的人走过去,对他们说道:“咱们这里是不是有野生的土烟叶?”
“咋?你小吴都是董事长了还抽土烟叶?”一个老人笑眯眯的看着吴邪。
吴邪笑道:“我可享受不了那个,我想要那个土烟叶干了的叶子,土烟叶可以驱除很多东西,咱们炮制之后,可以放在这里驱赶蚊虫。马上寒流来了,大棚里最暖,那些小飞虫啥的大棚里肯定有,咱们的草莓可不能招那个。”
一个老人当即笑道:“那后山山边子上,就有一大片,不过这东西咱们以后常用不?要是常用,咱们那得种点。”
吴邪想了想说道:“村里谁会种烟?”
“我们几个都会,当年的时候,全村搞烟叶种植,都是好手。不过你这种的不多吧?”一个老人当即说道。
吴邪点点头:“我的意思是,那边山边上要是有土烟叶,咱们不用种,就分两个人在烟叶生长的时候,咱们去照看点就行。自然生产的土烟叶最好,种植的就差了。”
“那简单了,那东西自己就长,就是咱们注意别去那边开地就行。由着他们长,管都不用管。”一个老人笑道。
吴邪摇摇头:“咱们以后要常用,这产量就得注意点,万一哪年长势不好,咱们就得提前去别的地方找。这个还是要认真,用处很大的。恩,回头我和刘经理商量下,分派到那边的去的人,也不用常去,但是要好好的去多留点心。然后每年多加俩月薪水。有两个人估计也就够了。不用耽误正常的工作,就当兼职。你们看咋样?”
“那行啊,不过也不用加俩月工钱,咱们这些人,左右上下工的时候,顺路看一眼就行了。那玩意越是野生的越皮实。”一个老人说道。
吴邪笑道:“咱们是农业公司,要正规起来。咱们将来不差钱。今年冬天,我保证,这批草莓如果种好了,过年谁家都不用买年货,除了粉红的红包,每一个人,不管老人还是吃奶孩子,肚子里还没生的也算,年货公司包了。”
老人笑了起来:“那你这里不需要几个人看着?我们几个老哥们,反正冬天也没事,上工不耽误,晚上我们就在这住着看着。咱们这农业公司虽然没产出,但是大家都看出红火来了。咱们几个村没问题,就怕外人过来捣乱。还有,村里的民兵联防队,你得跟你爹商量下搞一下。村里有钱了,就要招小贼的。”
吴邪笑了起来:“那不关我的事情,那是村上的事情,不归公司管。不过公司可以拿出一部分补贴给民兵联防队,我们公司的事情,咱们老少爷们也得关心。”
“那是当然的,不给钱也得干。这是全村老少爷们吃饭的碗呢,谁赶来砸碗,咱能跟他算完?”老人当即瞪圆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