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把司机喊了起来,连夜开车往省城赶去。高正声也被喊了起来,两个人只能在车上打了个盹好歹到了省城,吴邪哈欠连天的去开会,他都不知道自己开会能开个啥……
好歹算是开了会,吴邪就在会议室直接睡了,然后好歹睡了三个小时,被司机送到了一个猎头公司,在猎头公司谈妥了协议之后,又立刻往帝都赶,上了飞机,吴邪直接就睡了……好歹这一次高正声良心发现,弄的是头等舱……
然后从帝都没回来,又飞向东北,因为徐庆莲那边的合作敲定了,吴邪必须去。刘清涟也紧急飞往东北,在东北汇合之后,吴邪甚至感觉自己都不知道到底签的合同是什么就签了,然后回来……
回来之后,看着桌子上的一堆文件,吴邪哀嚎一声,冲出办公室,冲到刘清涟的办公室大门口:“老子现在就给你授权,以后不准送任何文件到我办公室去……老子受够了……”
刘清涟无语……
可是开公司,尤其是到了这个地步,再怎么清闲的董事长,也有忙不完的事情。有许多事情,必然需要他的出面进行。这是免不了的。
吴邪真的受够了,关键这还没个头啊……老七叔那边催了不知道多少次,要育苗了,他都实在是挤不出时间来,连晚上都不行……
之前年前想好的事情,现在都被公司的繁杂的事务给淹没了……
一个月之后,吴邪终于怒了:“老子他么不干了!”
刘清涟得到了吴邪的书面授权,全权负责,吴邪甚至把董事长的授权都给了……刘清涟愁的要死!
要是一般的公司,总经理巴不得得到这样的授权,但是这个公司……特么的,光农业部的人就来了十几个,带来了一批农业技术专家,省农业厅不说了……
还有军方在盯着……
刘清涟更知道,高正声就是某个秘密部门的人,也是时刻在盯着,他这个总经理就算是有什么歪心眼,也绝对不敢打。打就是找死的节奏!他只能老黄牛一样苦逼的工作。
唯一还顺心的事情,就是贷款的事情极其的顺利,高正声刚放出风,还没来得及去跑银行,省里几大银行就一窝蜂的冲了过来,五亿预定贷款,不到半天就解决了,而且当天签约当天放款!
国家农业部直接拨款五千万,投入到了洪千正的原生种研究中。
彻底放权之后,吴邪终于有了自己的时间,趁着晚上,他摸到了赵香寒的家里,但是……没人!
打了电话,吴邪想死了……赵香寒十一点了还在办公室加班,忙着各种事情。估计两点都弄不完……苏丽齐芸她们也都一样……
“特喵的,人家电视上董事长过的那个潇洒……特么的除了每天撩妹就是撩妹,我特么怎么就这么苦逼呢?”吴邪郁闷的回到家,一头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睡了好几天,吴邪终于回过魂来,然后一头扎进了大棚里……医药的事情,现在主要的疗伤系统的药方和治疗方案基本确定,剩下的就是进行试验和文案的整理,他不用管了。暂时吕万全他们,也腾不出手来研究其他的,光着一个项目就够他们忙碌半年了。这也让吴邪松了口气。
然后就是投入到紧急的育种之中,回到育种的大棚,吴邪呼吸着土地的味道,感觉到几乎要热泪盈眶,老子终于特么的能干自己的事了啊……
老七叔他们已经培育了几批草莓苗,最早的一批,眼看着就要上市了。毕竟草莓经过催化之后,生长期也缩短了一些。现在要培育的……是减料的草莓,准备对外出口的。除了口感和品相,营养方面,比之对国内出售的当地低的多,比普通的草莓也就好一个档次而已。
而这是吴邪今年挣钱的一个重要部分!
“老七叔,就这样搞。千万记住,一号草莓,是咱们自己人吃的,对国内卖的。二号草莓,是卖给国外的鬼子的。千万别弄混了。”吴邪说道。
老七叔呵呵笑着说道:“放心吧,错不了。不过你山上的桃树什么时候改造?”
吴邪呼出一口气:“这几天吧,不过这几天我打算进山一趟,看看能不能找到野生桃树,最好是纯粹野生的那种。”
老七叔想了想说道:“现在其实要找纯粹野生的还真不太容易了。不过大深井那边,应该是有。你让施工的解放军帮着留意一下就行了。你就不用去找了,你现在身子金贵,别进山了。进山危险。而且,这里也离不开你。今年的桃树,葡萄,都是要大规模的培育,你不在我们心里没底啊。”
吴邪晃晃脑袋:“好吧,那就不进山了,我先紧着今年要挣钱的弄出来。不然现在这三千五百多号人,还指望这个分红呢。”
老七叔笑了起来:“你们老吴家做事就是地道。”
吴邪苦笑道:“咱们都是乡里乡亲的,又不是外面那些黑心老板。能少给一块就绝对不少给九毛九的主。咱们自己富裕了,要是乡亲们不富裕,那也没啥意思。”
“恩,是这个理。不过能做到这一步的可不多啊。”老七叔感叹道。
吴邪直起腰,看着这里茁壮成长的秧苗:“老七叔,看到没,这都是钱啊。哈哈……今年,过年,大红包啊。”
老七叔笑眯眯的看着这些秧苗,一边小心的把一些草木灰拌好,刚要说话,外面吴邪的司机来了,这几天吴邪的司机闲的蛋疼……吴邪一头扎到大棚里,他就彻底没事干了……吴邪要上山从来都是步行,顺便早晨锻炼打拳。而除了上下山,吴邪现在哪都不去。
不过他的司机也是兼任他的秘书现在……没办法,实在是没人啊……
“董事长,外面有人找您。是村里的王大柱一家。”司机是高正声挖来的特种兵,叫童刚。
“王大柱?他们回来了?找我做什么?”吴邪洗了洗手,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