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吧,只要打中了,他们才没时间想什么公不公平,而是后悔不该出这个任务,不该用斯太尔aug伞兵用冲锋挑战这个怪物。
“让他们走吧”江牧抓起几公斤的火箭筒,又是放了下来。“你想想,他们家里可能有个孩子在等着老爸回家呢,他们奋斗在这么危险的前线,也可能只是想为孩子买一架遥控飞机。”
他没有多余的力气再去扛起那个火箭筒,他在《战地3》里用过136at4火箭筒,可真正它就摆在你的面前,你可以用它来轰碎一架直升机的时候,志愿者身份的他觉得这两发炮弹可以用来收藏,这样世界的某个角落就会少落下两颗炮弹,就会有两个孩子可以活到见到遥控直升机的那天。
他不愿意去想有那么多的兵工厂,地下工厂在日夜劳动,一晚上可以做出几百发破甲弹。
“那我要把那个男人捞上来么?”秦因问,他刚刚把双胞胎里的一个扔在了楼下的延伸台上,搞不好他的家里也有一个孩子期待老爸回家的时候带一架遥控飞机,或者是期盼着老爸买买一个小女孩回家。
江牧躺了下来,吸了一口气,说道:“不用啦,惩罚一下还是要的。”
“可以送我去医院了么?”
“噢,可以。”秦因把江牧又是扛了起来。
“可以把他们俩也带上么?”青行灯的尸体和座敷童子的尸体躺在那里,无限凄凉。
“他们没救了。”
“我知道,可以带上么?如果有朋友出面,他们也可以尽快的安葬。”
“麻烦”秦因嘴上说着麻烦,弯腰抓着青行灯的脚踝和座敷童子的衣领还是拖着下了楼梯。
“这种感情是每个人都会有的吗?”秦因问,“虽然你现在是白泽,但是我总觉得你和我们还是不一样,怪怪的。”
江牧没说话,现在的他已经是无限虚弱,他拖了好久,终于把担心的事情都安排了一下,在秦因的肩膀上就深深的沉睡了过去,秦因的这个问题也就没了答案。
秦因扛着江牧,两只手拖着两具尸体走在大阪的街道上,风儿携着细细的雨丝抚摸着他的脸,一路上没人跟他说话,江牧昏睡,还有两具被小江牧一击必杀的尸体。
‘咕噜噜’
秦因的肚子又叫了,停了下来,四处瞅了瞅,街道对面就飘来一股牛肉面的香味,只要是吃过一次的食物,再闻一次他就分辨的出来是哪一种,价格几何,甚至是第一次吃这种食物的时候服务员是男的还是女的。
他像个无家可归,身无分文的孩子,咂了咂嘴又迈着步子往前走。
他不懂为什么江牧非要拖着这两具尸体,这两个家伙是敌人的关系,对待敌人不都是置之死地而后快么?秦因甚至知道置之死地而后快和置之死地而后生是不一样的。
这两个可是酒吞童子的打手,为什么打败他们还要承担把他们埋了的责任。
“你好,下雨了,你需要雨伞么?”一个背着书包的女孩子递上了她的雨伞到秦因的面前。
“我的家就在前面,我可以把雨伞借给你。”
秦因停下来,歪头看了看女孩,看了看雨伞。
“我说的是真的,一会可能雨就会下的更大啦,你还拖着这么多的东西”女孩看了一眼秦因手里抓着的东西。
“啊!”她尖叫了一声立马逃离,粉色的雨伞缓缓的从天空中飘下,落在了秦因的脚边。
秦因觉得他有些变了,他好像有点明白江牧的想法,明白了女孩刚刚的想法,她是被这两具她可能以为肩膀上的这个家伙也是一具尸体,被三具身体吓到了,女孩子都怕尸体。
秦因的内心里有一种莫名的感觉,他想对那个女孩子说一声对不起,尽管他不懂这三个字在这种情况下代表了什么。
秦因松开拖着青行灯尸体的那只手,捡起那把雨伞,把每一条伞缝都整整齐齐对上,然后扎好,塞到怀里,做完这件事之后又拖着两具尸体,一个昏睡的家伙朝着医院走去。
梅田空中庭园四十层,这里的气温已经恢复了正常的天气温度,墙壁上挂着的温度和湿度显示器显示当前室内温度是十九度,湿度为45,让人体感觉很舒服的室内环境,不冷不热,不干不燥。
对于雪女来说温度挺适合,但是湿度有点干燥,她对湿度的要求比正常人高了约百分之十。
酒吞童子面前的红酒已经空了一瓶,他意图打开第二瓶,可是却找不到开瓶器。
“玉藻前没来么?”他抬头问雪女。
“嗯,没来,跟那个谁私奔了,在夏威夷海滩数海星呢。”雪女倒是从来不在乎玉藻前的声誉,更别提坐在对面的是酒吞童子了。
何禾双手背后站在雪女的身后,雪女敲了敲桌面,何禾明白她的意思,这么大的一张桌子上面居然没摆一个二十多寸的草莓蛋糕简直浪费极了。
何禾旁边站着的是一直死盯着酒吞童子的鱼住本愿寺,来到这里,她的目光就没有从酒吞童子的身上移开过,如果不是她的眼神中带着火,更像是单恋的女孩子,她深情的望着男孩,可男孩并没有注意到这万花丛中的一朵。
他们一方的谈判老大是雪女,可是老大现在正在纠结大桌子上不放草莓蛋糕应不应该写入日本法律。
她和玉藻前还有一个身份是自由民主党的代表,她要认真考虑下次全国大会有没有必要提这么一个建议,拉上玉藻前,这个方案就会至少有两票。
“跟谁?!”一提到玉藻前的情感问题,酒吞童子似乎就上心了。
“嗯”雪女在想这个时候应该把谁搬出来当挡箭牌,“跟独角兽一起去的,玉藻前大人现在已经不稀罕白泽了,你也见过白泽,弱不经风的,换做是我我宁愿选择我的神户和牛一起孤独终老,也不选一个搬家的时候不能扛着房子走的‘菜鸡’白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