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羽便带着她来到了‘花’房,只见‘花’房里面装饰出一条用红毯铺成的小路,小路左右两旁,种满了她最喜欢的白玫瑰,白玫瑰在阳光的照耀下,宛如透着光的白‘玉’,忽明忽暗,香气更是芳香如蜜。-叔哈哈-这条小路一直延伸到瀑布之上,明天他们就在瀑布上举行订婚仪式。瀑布下方的潭水中,荷‘花’仙子们嫣然盛妆以待,白的、黄的、紫的、粉的,灿烂得好似一条虹。
这个‘浪’漫又特别的设计,恐怕也只有苗老司能想得出来。
“哇噻,哇,哇噻……”阿荷一连发出几个惊叹词,惊喜得无法再用什么语句来表达此刻的心情。
待她心情平复自然,她不由地赞叹道,“真的太美了,这些都是我好喜欢的,我真的太高兴了。辛苦……公公和李叔了。”
“你喜欢就好,最重要的就是你开心。明天我们就要订婚,成为一家人了,你现在紧张吗?”树羽等待这一刻,已经等了很久,他其实比阿荷更紧张,只是没有表‘露’在脸上而已。
小两口站在瀑布上方,面对面,牵起对方的双手,“要说不紧张就是骗人的。不过,只要有你在,我就不怕,不管多紧张,多困难我都愿意跟你走下去,直到永远。”阿荷抬头望着树羽,树羽一把将阿荷揽入怀中。从屋顶透‘露’出来的斜阳,映照在他们的身上,散发着幸福的红光。
这一晚,阿荷睡得很香,她梦到了自己跟树羽在众人的祝福下,顺利完婚;而树羽则是紧张得一个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他们的订婚仪式于下午六时开始,这个时间是苗老司结合这对新人的时辰八字,推算出来的最佳订婚时间。在申时,已经陆续来了不少宾客。有的是树羽的亲戚,还有的是跟苗老司‘交’好的朋友。
阿荷此时已经被人抓去梳妆打扮,她也不知道自己这么能睡,怎么就睡到这个时候了,肯定是近期失眠了好几天,以至于昨晚睡了个够本。
一群人围在阿荷身边打转,三个是化妆的,两个帮忙‘弄’头发,一个美甲,还有一个形象顾问。负责整体搭配。阿荷平时最讨厌的事情就是化妆了,既‘浪’费时间,又‘浪’费钱,还对皮肤没有好处。可今天是自己大喜之日,怎么都要顾及到树羽一家的面子,只能任由这一群人收拾整理镜子里这个不修边幅的自己了。房间里时不时传来阿荷的尖叫声,“啊……我的头发,不能电……”,“啊……指甲也要‘弄’?可以简单一点吗?”“还要戴这么重的头饰。不是吧……”“我的耳环不能摘……不行……哦,好吧……”
树羽也逃不过形象顾问的魔爪,只是他的打扮比阿荷简单得多,一早就穿戴整齐站在了‘花’房‘门’口迎接宾客。他站在楼下。听到阿荷的求救声,就忍不住偷笑。
当树羽还在迎宾的时候,就听到有人惊呼,“新娘子出来了。新娘子好美啊!”“快看,在那边……”“哇,太美了……”
他转过身去。只见阿荷身穿一袭红‘色’的晚礼服,两个人在后面抱着拖尾,她的头上戴着由金银‘混’合组成的金银帽,这银帽由众多的蝴蝶,鲜‘花’组成,还有一只雍容华贵的凤凰站立在‘花’丛之上,簇簇拥拥,光彩闪烁,‘花’姿绰约。金银帽下面是齐眉的金流苏,让阿荷看上去光彩照人,活泼靓丽。阿荷的耳朵上别上了两颗白‘色’的珍珠,改良的银项圈挂在她雪白的脖子上,一圈细细的,均匀地吊着二十颗珍珠,跟她一身的西式晚礼服搭配得恰到好处。
大家都见过西式晚礼服,也见过苗族传统服饰,而将传统与西式结合的穿法,他们都是头一次见到,看到这样的打扮,大家都赞叹不已。
音乐声响起,树羽牵着阿荷的手,一步步踏在红毯上,阿荷也许是穿不惯高跟鞋,一个不小心扭到了脚,她红着脸怒嗔道,“你看吧,我就知道,这鞋子不适合我……”看到阿荷驾驭不了这高贵典雅的范儿,终于‘露’出本‘性’,树羽一脸坏笑,好像正等着她出糗。
他俯下身去,帮她把另一只脚上的高跟鞋脱去,他打个响指,空中飘落片片雪白的‘花’瓣,这正是白玫瑰,‘花’瓣铺在红毯上,阿荷踩踏在上面,既化解了尴尬,又不会脏了脚底,他们互相对视而笑,‘花’房中响起阵阵掌声。
就如同昨晚梦中的那般美好,他们顺利完成了订婚仪式,他们彼此都认定对方是自己要找的人。而就在阿荷跟树羽要回到座位上的时候,一位身穿黑袍的男子出现了。
“阿荷,树羽,恭喜你们。”荀未将手中带来的礼物递给阿荷,他的眼睛里散发着一股说不清楚的忧伤,嘴角却假装笑意,‘混’淆人们的视线。
一对新人都陶醉在爱情的喜悦之中,自然没有留意到这点,阿荷接过礼物,开心地说,“我们本想着办一场低调的订婚仪式,没有宴请身边的好友。真高兴你会来,真的,谢谢你。”阿荷给了他一个热情的拥抱,树羽也感‘激’他主动前来参加,让人带他前去入座。
没想到被他拒绝了,荀未的‘性’格真让人难以捉‘摸’,“不用了,我就是来看看你们,来送祝福的。看到你们幸福,我就开心。”阿荷还想继续挽留他,没想到他已快速地离开了现场,好像不曾来过一样。
当饭局进行到尾声的时候,阿荷跟树羽向宾客们一一敬酒,阿荷原本就不胜酒力,已经喝到天旋地转,要不是树羽替她挡酒,估计马上就醉倒在地上了。
就在此时,从‘花’房外弥漫进一股黑‘色’的浓烟,这烟无‘色’无味,却让不少宾客无故倒下。不明白的还以为是他们不胜酒力,只有苗老司察觉到这烟的诡异,他平时滴酒不沾,本想着在儿子的婚礼上大醉一场,看来,这个愿望要落空了。
烟雾聚集成一个人的模样,没错,就是上次袭击‘花’房不成的少月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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