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幅画,朱四六就有种想买下来的心思,但一想到身上的钱不多,只好放弃了这种想法,等自己有了钱,就把它买回去。
毕连启很是客气,晚上点了一大桌子菜,而且都是上等的精品菜,这也是朱四六和李春光从来都没有见到过的。
今晚的李春光表现的中规中距,并没有同现别人还没有开始,自己就先行吃了起来。
当毕连启要拿出自己带来的酒时,却被朱四六制止了。
“毕局长,我带了两坛子酒,喝我这个如何?”朱四六笑着说道。
王守一听到朱四六的话,两眼顿时放出了光,连忙说:“毕局长,就喝四六带来的酒吧。”
“呵呵,听王组长说,四六的酒好喝,我还没有喝过呢,今天晚上终于可以尝一尝了。”东方权宁也接着说道。
让毕连启感到纳闷的是,他拿出来的酒是十年茅台陈酿,怎么他们都不愿意喝呢?
当李春光把带来的两坛子酒拿上桌子后,王守一的目光就没有离开过它。
苗娅楠见到这坛酒,以为是农村带来自家酿的酒,不禁呲之以鼻,心道:真是傻货,连茅台都不知道喝。
于是她连忙说道:“我说四六,你真是个傻货,难道十年茅台陈酿还比不上你从乡下带来的自家酿的酒?”
对于苗娅楠的话,朱四六也不去理会,反而让李春光把酒打开。
李春光开了一坛酒,顿时酒香四溢,还没喝,就让人感到有了醉意。
“这是什么酒,怎么就这么香呢?”毕连启张大着嘴巴问道。
“哈哈,毕局长,我敢保证,你喝了这酒,连茅台你都不愿喝了。”王守一笑着说道。
东方权宁闻到这酒的香味,就觉得这酒不一般,想到昨天朱四六托丰镇带给自己的两坛酒,大概就是这酒了,连包装的坛子都是一样的。
“守一,这酒多少钱一斤?”东方权宁本想问朱四六的,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所以只有问王守一。
“这酒啊,五万一斤,而且还是限量供应,每人每月只能买两瓶。”没等王守一回答,丰镇却抢了先。
听了丰镇的话,让东方权宁愣在了那里。如果是五万一斤,朱四六送给自己的岂不是有十几万,那两坛酒至少有三斤左右。
上次到水阳,他倒是听王守一说过朱四六有好酒,他只是听说,却没有喝过。所以,就把昨天丰镇带给他的那两坛子酒也没当成一回事。
现在想想,自己有点不应该了。朱四六送了他这么贵重的礼,甚至连一句感谢的话也没有。
“四六,感谢的话我就不说了啊。”东方权宁朝朱四六投去了感激的眼神。
“呵呵,区区小事,何足挂齿呢?”朱四六笑了笑。
毕连启想开口向朱四六弄两瓶,一听这么贵的酒,也就闭上了嘴。
当他们把杯中的酒喝下去之后,那种浓烈的酒味和刺激,一下子传遍了全身,让人有一种热血沸腾的感觉。
“好酒,好酒啊!”东方权宁率先赞叹了一句。
“的确是好酒,这是我喝到的最好的酒。”毕连启连忙接上了一句后又说,“朱大师,能不能卖两坛子给我啊?”
“毕局长,要钱就小气人了,回头送两坛子给你就是了。”朱四六笑着说道。
李春景是从来都不喝酒,尽管朱四六怎么劝她喝一口,她沾都不沾,只是喝着白开水。
她坐在朱四六的旁边,一个劲儿地给他夹菜,看得丰镇直瞪眼。
就在他们喝得正兴的时候,包间的门被打开了,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手里拿着一瓶酒走了过来。
“毕局长,对不起啊,小弟我来晚了。”进来的男人走到桌前就说了起来。
“哎呀,这有什么晚不晚的,来我给你介绍一下。”毕连启说着就站了起来,挨个把桌上的人向来的男人介绍了一遍。
最后对大家说:“这位是这家会所的老板,戴明祥戴老板。”
一阵寒暄之后,戴明祥说:“我说毕局长,你们喝的是什么酒啊?咋这么香呢?而且这酒香的味道,这酒至少存放了几十年呀。”
戴明祥说着,又端起杯子闻了闻说,“这酒至少存放了五十年以上。”
朱四六听了戴明祥的话,心中一惊,这才是品酒的高人啊,闻一闻就知道酒的年份。
当他看向到戴明祥的脸色时,是极为不好,明明很帅的一个男人,瘦得跟猴子差不多,风一吹就要倒的那种。于是,朱四六打开了天眼,朝戴明祥身上看了看,便知道了原因所在。
“哼,现在我就小小的露一手让你们看看,我朱四六是不是有真本事。”朱四六在心里得意地想道。
“这酒从哪里买来的?”戴明祥放下酒杯问道。
“哈哈,这酒呀,就是朱大师带来的。”毕连启眯着眼笑道。
“哦,朱大师?”毕连启在向戴明祥介绍朱四六时,只介绍他是自己的朋友叫朱四六,并没有说是朱大师。现在又称朱四六为大师,这让戴明祥很是不解。
“朱大师,你这酒是自己家酿的,还是从别处买的?能不能介绍一下,让我也买一些回来?”
朱四六笑了笑说:“目前还不行,我在水阳市开了一家酒庄,专门卖这种酒,而且还是限量供应,所以不能向酒店提供。”
听了朱四六的话,戴明祥感到一阵失望。于是,他打开自己带来的酒瓶盖说:“各位,欢迎你们常到我们会所来,今天我敬大家一杯。”
戴明祥说完,便开始给大家倒酒,等大家的酒杯倒满了之后,他却给自己倒了杯水说,“对不起各位啦,因为我刚刚做完手术,医生说不能喝酒,只能用水敬大家了。”
“我说戴老板,你这就不够意思了,既然你是来敬酒的,怎么着也要喝一杯吧?”朱四六端起了酒杯说道。
“那个,朱大师,戴老板跟我是一个地方的,他的确是不能喝酒,做手术也是刚刚出的院,他这一杯就免了吧。”
这时,毕连启站出来替戴明祥说起了情。
“戴老板,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在五年内做了八次手术,对不对?”朱四六说得不快不慢,声音也是不大不小,但在坐的都能听的到。
戴明祥听到后,心里一惊,心道:他是怎么知道的?莫非是毕连启事先告诉他的?
毕连启也愣住了,戴明祥跟自己是一个地方的人,老家都是京都郊区的,戴明祥到底做了几次手术连他都不知道。
难道朱四六真的是个高人?
“朱……朱大师,您……您是怎么知道的?”戴明祥简直不敢相信朱四六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