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我愣了愣,羽玉让这傻叉实力装逼仔保护我?可真有心。
不过他并没有给我拒绝的机会,直接侧身从我身旁走了过去,我也没多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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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踩雷的还不好吗!
这条过道大概有五十米左右,我们一行五人小心翼翼的走到了头,顶端是个紧锁的大铁门。
见状,我拉住了那个最让我不爽的小声说道:“彭峰就在这里面,这地方无处可藏,我们不可能悄无声息的窃取到机密,我看我们现在要退出去,等彭峰出来以后在进来。”
我说的就是现在这情况,可那货回过头淡淡的看了我一眼之后吐出了六个字:“不用这么麻烦。”
说着,那货直接回头冲他另外三个兄弟点了点头,接着就从腰后抽出了一把黑洞洞的,而且其他三个的动作和他几乎是一致的。
杀手?
这是我的第一念头!
我还没从惊讶中回过神,那货直接对着锁眼就连开了机,那铁门上的锁瞬间就被打的稀烂。
这是要硬闯?
我现在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这四兄弟不是来调查的,而是来杀人的!
接着那货一手握住门把,一手拿着往我这边靠了靠,而其他三人也靠到我这边的这面墙边。
也不知道这三人那眼神是什么意思,那货一下把门推开了,也不管里面有没有人,两只口就对着里面来了几。
与此同时,另外两人突然一个俯身翻滚就滚了进去。
而声并没有在继续,很显然里面没有人。
那货直接回头冲我点了点头,就走了进去。
这你妈怎么就玩上了这种东西,这可是一个不小心就能要命的玩意啊!
当下我也没墨迹,直接跟了进去。
看这举动,彭峰多是危险了,我虽然现在也算是彭峰的敌对势力,可我并不想彭峰出事,也许是我的仁慈,也许是我还有许多事情需要从彭峰哪里弄清楚。
屋内并没有人,可并不代表真的没有人,或许彭峰听到声已经躲了起来,又或许这个房间里还有一道机关。
那货也明白,他的三个兄弟全都警惕的盯着整个房间,而那货也冷眼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我自然是不敢瞎动,这四人手中的东西可不是玩具!
可就在这时,房间角落的一块一人多高的裱框字画后面突然走出来一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和彭峰如影随形的文豪。
我觉得不对劲的是,文豪手里也有一把,而口对准的不是那货,也不是他的兄弟,而是我!
就算我的脑袋运转的再快,我也想不明白文豪为什么要用口对着我,我们这五人之中,要数我的战斗力最差,而且我手里也没家伙!
而要说这是个意外,五分之一的几率,我中了,我还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笑!
这究竟是个什么情况,这一旦响,我就要和人世说拜拜了?
我自认为我没有比快的速度,也就是说,我现在只能祈求文豪只是在闹着玩,或者他的法很水,可显然这些都不太可能,我现在总结出了一个经验,外表冷酷不招人待见的人一般都挺牛的!
可就在这时,几乎就在震耳的声响起的前一秒,那货突然冲我扑了过来,倒地的一瞬间我听到了那货吃痛的一声闷哼。
讲道理,接触地面的是我,我是个肉垫,那他这声闷哼是从何而来的?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那货中了!
但是很快我就反应了过来,应该和他的身体是擦肩而过的。
因为几乎就是倒地的一瞬间,那货直接一个翻滚对着文豪的位置就连开了几,可那里哪儿还有人,早被他的三个兄弟开逼退了。
我虽然没玩过,更没经历过这种战,但我懂,现在不找个掩体,那和死了没什么区别。
我刚才也留意过,进门的左侧有个站立式空调,就在我倒下的正前方一米左右的位置。
当下我一个后滚翻就滚到了冰箱后面,而那货跟我的想法也是一样,也是一个后滚翻滚到了我身边。
看样子,那货并没有中。
这一下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气势汹汹的四兄弟的目的在明显不过,就是奔着彭峰的命来的。
而文豪刚才的举动已经足以说明,我的命在他眼里,也是一文不值。
那货的其他三个兄弟也各自找了掩体散落在房间的各处。
而那裱框字画后面却在没有丝毫的动静,房间也静的可怕。
虽然我知道兜里的那把首此时没什么大作用,但是有总比没有好,想到这,我紧紧的把首握在了手中。
这时候,从四兄弟的角度出发,肯定是要想法子把裱框字画后面的文豪给逼出来,或者说想法子绕道裱框字画的侧面才能制服文豪。
果然,我刚这么想,那货一手握着,一手的食指和中指并拢对着他那三个兄弟挥了挥,我看不懂是什么意思。
但是他那三个兄弟就不一样了,立马冲着我们这边点了点头,接着两个人就站起身对着那裱框字画就是一顿火力。
而与其同时,那货和他另外的一个兄弟,一个翻滚就俯蹲在地上快速的往裱框字画冲了过去,而另外两个的火力没有一刻松懈。
有机会我真要问问羽玉,这四兄弟是不是亲的,这默契程度简直可怕。
几乎只是几秒钟的时间,那货和他的兄弟就出现在了裱框字画的侧面,可那货的脸色并不好看,眉头都皱到了一起。
这表情说明的问题太明显了,裱框字画后面并没有人!
可人去哪了?
难道裱框字画后面又是一个机关?
想到这,我紧握着首就冲了过去,果然,后面空无一人,而这裱框字画距离墙壁不过两人并肩那么宽,而墙壁上却光秃秃的,这人怎么可能会凭空消失?
这怎么跟灵异事件扯上关系了?
显然那货也很纳闷,冲过来就在墙壁上一通乱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