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莹在车里哼道:“少废话,赶紧救我出去,我感觉要爆炸了呢。”郝建道:“少杞人忧天了,来吧,你怎么出来?你在里面转个身,自己爬出来,还是我拽着你腿出来?”徐莹道:“我转不了身啊。”郝建道:“那就只能我拽你出来了。”徐莹道:“嗯,你轻点。”
郝建上半身探入车里,两手抓住她两条瘦削的小腿,轻轻往外拽了一段距离,等她身子拉过来之后,又去抱她的大腿,同样拖拽一段距离,等她上身靠过来后,就直接用两手卡住她的胸侧左近,把她似拖似抱的从车里面抱了出来,等她落地后,柔声问道:“你没事吧?月匈还疼吗?”
徐莹在短短的几分钟内,先是被他袭月匈,又被他摸腿抱身的摸了个遍,心中不可避免的产生了复杂的心理变化,闻言冷冰冰的说:“你还有脸问!”
郝建陪笑道:“我不是故意的嘛。你别生气。”徐莹道:“生气就不疼了吗?”郝建道:“那你自己揉揉。”徐莹道:“少废话,赶紧把车子正过来。”郝建叫苦道:“你车都开到沟里去了,我又不是大力士,怎么弄出来?”徐莹听了又有几分不好意思,道:“那怎么办?”
郝建想了想,道:“我给王总打电话,让他从乡里找帮手过来。”徐莹落寞的道:“也只能这样了。不过你可不许说是我开进沟里的。”郝建笑着拿出手机,问道:“为什么啊?”徐莹悻悻的道:“我怕丢人。”
郝建给王艳打去电话,王艳的电话关机,怪了,身为公司的总经理,规定24小时都要开机啊,生气了哈,谁惹滴?
没办法,郝建给徐锦松打了个电话,将自己醉驾无意入沟的事情简单说了一下。乔曼非常紧张,问他有没有受伤,得知安好之后,徐锦松马上与公司联系派人去接应二人。
挂掉电话,郝建笑道:“其实你开车技术挺不错的,虽然开到沟里去了,咱俩却一点事都没有。”徐莹骂道:“滚,少讽刺我。”郝建笑道:“我说真心话呢。”徐莹道:“下回你要是再敢让我开车,我就先把你踢到沟里去。”郝建哈哈大笑起来。
公司商务车八个人过来帮忙,其中两人驾车在前面拖车,郝建坐在车里把握方向,剩余个壮汉又推又抬。九人一起忙碌,好半响才将这辆普桑弄到了路面上。
有人打着手电围着普桑转了一圈,检视有没有损伤,看完后啧啧赞道:“还得说是普桑,真皮实啊,一点事都没有。”
郝建从箱子里取出中华烟来,一人打了一条,谢过八人后,目送他们驶离,这才与徐莹上车,驾车回往酒店。
灯光下,郝建见徐莹一脸痛苦,走路都有些不自然,忙问:“还疼得厉害?”徐莹哼道:“要你管?”郝建道:“记得吗,医院的时候,我就说过要为你服务的,现在你又受伤了,我不能不管啊!”
徐莹看了他一会儿,欲言又止,最后又在床上坐了下来。
郝建笑道:“你别动,我过会儿去给你接洗脚水。”
听着卫生间里面哗哗地流水声,徐莹的心跳得更厉害了,我这,这是在引诱他么,如果是这样,那罪过大了!
徐莹如僵尸一样地坐在炕头上,没有思想,没有感情,任由郝建帮她脱下鞋子,露出两只穿着肉色丝袜的纤瘦脚丫,正要脱掉袜子,见他不走,问道:“干吗?不走给我洗脚吗?”郝建笑道:“就是啊。”徐莹愕然道:“真答应假答应?”
郝建笑了笑,凑过去就要给她脱袜子。这下徐莹吓坏了,急忙推他,道:“去去去,别耍讨厌了,我自己会洗。”郝建道:“没事,我不嫌你脚臭,呵呵。”徐莹羞恼成怒,道:“你才脚臭呢。”忽然间胸口一滞,乳根那里又疼起来,哎哟一声轻呼,立时就蔫了。
郝建道:“又疼了吗?”徐莹皱着秀眉微微颔首。郝建道:“那你就别乱动了,老实坐着,我给你洗。”说着一把抓起她的脚丫,另一手已经将袜子摘了下去,如是炮制,将另一只袜子也脱下来,再抓着两只白嫩如玉的脚丫塞到了盆里,人也跟着蹲了下去。
徐莹想要拦他,已经来不及了,眼睁睁看一个堂堂县委书记竟然亲自给自己洗脚,一时间有些痴了,只是呆呆的瞧着他。
洗完这对脚丫,他恋恋不舍的放下去,四下里望了望,道:“洗
好了,我帮你擦干!”徐莹再也忍不住了,抱住了郝建,两人一起倒到了宽大的席梦思上……
“徐姐,你真香啊!”
“是吗,那你多闻闻!”
“身上还在疼吗?”
“不疼了,你轻点!”
“嗯,姐,这我全听你的!”
“那好,明天我俩不走高速!”
“那得要多走好长的路啊!”
“高速风景太单调了,我想看路边的风景,累了咱们可以休息啊!”
“可是弯子特别多,不好走啊!”
“还说你听姐的?”
“哦,我听,我听,啊哟哟,你别掐人啊!”
次日早上醒来,徐莹脸上红潮翻滚,水色丰润,比刚来时俏媚多了,替她穿衣的时候郝建小小犯了一会花痴,
“还有什么看滴!”
“姐好看,小弟就是看不饱,爱不完!”
“油腔滑调地,看我不堵住你的嘴巴,”徐莹抓起一个馒头就往郝建嘴巴里塞,郝建也抓起一根油条往她的樱桃小口里灌,两人相视一笑,各自低头大嚼起来,一晚整得筋疲力尽,是时候补补能量了。
因为担心郝建身体,只要认为好吃的点心,徐莹什么的都乱点一通,郝建吃得有点撑了,站起身来,拍了拍鼓涨得蝌蚪一样的肚子,不小心打了一个饱嗝。
徐莹惊道,“别吐了啊!”
郝建笑道,“你才会吐呢!”
看那坏坏的表情,徐莹粉脸又羞红了。
三百多公里的国道,郝建开了六个小时,车速也打到了八十多,不应该啊,中途徐姐下去小解耽搁了十来分钟,余下的全部记到郝建的帐上,谁让他身体那么好!
回到古阳,韩志清带着一干常委在政府宾馆等着了,点了一大桌子菜,专门为他俩的凯旋接风洗尘。
因为疲劳,韩志清也没让常委们劝他们太多的酒,倒是徐莹却一反常态,与耿靖忠对干起来,结果被耿靖忠很轻松地干趴下,“都说喝酒三怕,一怕红脖子,二怕混家子,三怕穿裙子,我看这穿裙子的也不怎么的啊!”
晚上郝建回到宿舍,刚刚躺上了床,叶思琴电话来了,两人想到问了一些相思之苦,开了一通不荤不素的玩笑:
叶思琴说:“你现在出名了,离当市领导也不远了,当市长以后,你会忘记我吗?”郝建从她的语气与态度感受得出,她对自己的前途很失望,毕竟她当市长的风声传了两年了,但最好还是没有轮到她,
许德才说过,叶思琴当不上市长是因为离婚的,郝建心想离婚与仕途有什么关系,离婚又不是她的错,但事实就是这样,领导也是这样认为的,一个对家庭和亲人都珍爱的人,他会对人民群众爱惜吗?
郝建知道叶思琴很冤,想安慰她几句,但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该怎么说呢!
“唉,郝建,我知道你想对我说什么,我很感激你,一个女人能够当到这个位置,已经非常不容易了,我非常满足了!”
“思琴啊,你不要灰心,山不转水转呢!”
“我一个女人,哪还有什么前途?干完这一届到哪个市职机关呆一呆,混吃混喝等死了。”
“不,我觉得你很有大智慧,你这能力去市里面当个党政主官完全没问题。”
“没问题是没问题,但是会很累,你认识我也有一段时间了,你觉得我是那种能吃苦受累的人吗?”
“我们一起努力吧!”
“我已经非常满足了,因为我看到你的进步,老公,你介意我这样称呼你吗?”
“老婆,你说呢!”
挂下电话,郝建的酒意完全没了,心中大为爽利,暗道,真不会踩点子,这个贾蓉死哪儿去了。
“人家惹你啦?”
“我骂你了吗?骂你什么啦?蓉蓉。”床边什么时候多了个人,V领白衫黑色小短裙。
苦啊,电话打得那么专注,如果有人一砖头往头上拍来,那还不丢小命命啦!
“骂人家死,我看你才不得好死呢!”
“”哎,哎……君子动口不动手,蓉蓉,”
“臭哄哄的,还不洗澡去!”
“蓉蓉,你也去!”
“我刚洗过,还……”
“你不去,我也不去!”
“还当自己好小呢,好,好,怕了你,走吧走吧!”
喷头下,水哗哗地流着,还冒着腾腾的水雾,郝建又傻眼了,这是梦境么,掐了掐手,还知道疼,方才看清了站在自己前面的不是巫山神女,是贾蓉,
“你怎么不动啊!”
“开了一天的车手臂都酸了,够不到后背啊!”
“哎哟,前辈子欠你的!给我转过身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