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真子都不是怎么会劝人的人,虽然有很多时候,我们一贫起来,那就没完没了,但让我真真正正的去安慰人,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开口,我从小到大就没好好哄过一个人。.最快更新访问:щщщ.79XS.сОΜ。
记得中学有一次,有个特皮的男生把我姐姐的脖子上的吊坠‘弄’断了,那吊坠是我伯母送给她的,她平时特宝贝。这一断,在我记忆里从没哭过的姐姐突然就哭的比死了家人都伤心,然后我就傻了,站那儿跟个傻b似的,心里特他妈不是滋味,我这人一难过起来,牙就特痒,就特想咬人,于是,我就跟只狗似的扑那男生怀里,抱起他手臂就狠狠的咬,直到有一股咸咸的黏黏的液体流进我嘴里,满口都是血腥的味道,我才放开他,跑我姐姐面前,抱着我姐姐哭,而且哭的比我姐姐还厉害,还伤心,不知情的还以为我才是那受害者了。
当时我估‘摸’着那男生定是被我这举动给吓傻了,想也是,哪有一扑人怀里就抱人手臂咬的啊,而且咬完也就算了,回头又跑别人怀里哭,哭的比任何一个人都伤心。
我姐姐见我哭,而且还满嘴都是血,吓的没差点晕过去,后来她说当时还以为是我从口里吐血了,在瞄到那男生的手臂时才知道,我又去咬人了,她说她当时是真的又想哭又想笑,可我当时就是特想哭,因为我知道只要我一哭,我姐姐肯定就得哄我,然后她自己就不会哭了。
现在想起来,这是一啥傻b逻辑啊?不过我觉得我姐说的有句话,特让我难受,她说:“我一见你丫哭,比被人‘操’刀子砍还难受。”
当我见小翠儿哭的时候,我就特有我姐这种感觉。可我还是个没学会安慰人小孩子,我和真子都只能坐她身边儿,说:“翠儿,没事,不就他妈一男人吗?世界上一大把,少了他又不是活不下去了。”
其实后来我才知道,我说的这都他妈屁话,这个世界是不会少了谁,谁他妈就活不下去,可她失去的,不仅仅是一个男人,还有她的自尊,却多了一样东西,一个永远也实现不了的承诺。
小翠儿说,她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遇到一个像阿坤那般疼她包容她对她比对自己还好的男人,听她说这话的时候,我就觉得特伤感。她说,当阿坤知道她要回去相亲的时候,在电话的另一端沉默了好久好久,最后,两个人就干脆抱着电话哭了起来。
我还从来没见过阿坤哭的模样,其实阿坤也是那种特皮的家伙,整天一吊儿郎当、嬉皮笑脸的样子,很难想像他哭起来的时候,眼睛是不是也会红的跟兔眼似的,眼泪从眼眶里吧嗒吧嗒的往下落,然后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往纸巾上‘摸’。
我突然就想起了一句话,有些爱,不得不,各安天涯,是啊!小刚跟晴丫是这样,小翠跟阿坤也是这样。我当时就想,那我呢?我以后是不是也会这样?或者是比这更糟糕?
我的身边儿似乎一下子安静了好多,曾经我们的租房那儿有十来个玩的好的。先是尹在远脚摔骨折,然后走了,再是冬瓜、满满他们各奔东西,狗熊去了北京,去了他爸爸妈妈那儿,阿坤回家,小曹去了长安,rma去了广州,小翠儿也回了家……
我们那么大一帮子人,似乎就眨了个眼的功夫,人就这么不知不觉的走散了。
正好验证了伟说过的一句话,他说:“走在人生的某个路口,回看来时的路,一路遇到很多人,一路向前走,一路路的演变,一路繁‘花’似锦,青‘春’路途中的繁‘花’,不经意间,就苍凉落幕了,有些人不需要说再见,就已经离开,一些人离开了,另一些人就会遇到,就这样离开,相遇,路过的风景让我们懂得,有些事,不用开口也会明白,有些路不走,也会变和很长很长......”
我突然就想柳丫、想‘艳’林、想小伊子、想华玲姐、想小玲、想小眼镜、想姐姐桃子……想我那几千公里外的母校,想念那些明亮且忧伤的岁月,想念那些在我记忆里明明灭灭,挥之不去的无比熟悉去又陌生的面孔,想念那些在我青‘春’里飘了一季的黄黄的,像是蝴蝶的柏树叶儿,想念那些飘着雪的日子,有那么一个人,牵着我的手说,七月,我就这样牵着你一直走,一直走,一个不小心,我们就会一起白头.
曾经,我走过她们的雨季,她们路过我的青‘春’,那段依旧搁置在记忆最深处的过往,蔓延在脑海,那年经历失败而一起哭泣的人,那年享受成功一起欢笑的人儿,如今在天涯的何方?
是否还记得彼此曾经的笑颜?说过的梦想?即使是生命中注定的过客,是否在某个场景,某个时间,能偶然相遇?然后,一个微笑,一句淡淡的问候:“好久不见。”就这样简单的相遇,至少能记得彼此,我想,足矣。
不记得那时候是谁说过,思念真的不是个好东西,是啊!我也这么觉得。
我总是幻想着,总有那么一天,我是会背起背包,然后一个人,随着日升月落,去一些我从未到达过的地方,看一些我从未看过的风景,想念一些我生命里站在来路也站在去路的那些让我思念的人儿。我有那么一颗流‘浪’的心,总妄想着有一天会去放‘浪’天涯。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每念及此常常把自己感动得要哭,可悲剧的是,第二天照样乖乖地早起去上班。
我厌恶了那种如同摆钟般日复一日的生活,就像是一不小心按到了ctrl+c,以后的日子,就只能一味的ctrl+v,那样的叫人无可奈何。
我总有那么一个习惯,看人的时候,总是喜欢盯着别人的眼睛。因为有人跟我说过,眼睛是不会说慌的。
每回跟真子她们一起看电影,我总是喜欢喋喋不休地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啊?他们谁是好人谁是坏人啊?某某真他妈傻b,连自己爱不爱某某某都不知道,你们说他是不是很可笑啊......
真子跟良心就当没听到的,我突然发现我说的话就跟放屁似,人家说放屁还会影响到局部的空气,我怎么觉的我放了整个一真空了。
其实这样的事儿还不是最糟糕的,记得那时候我还在rma办公室,我也是一连问了赵科君好几个问题,你猜结果那丫给我蹦了句什么出来?他说,你丫的我又不是百度,有问题找百度去。
我当时就特想扑过去掐那丫的脖子,估计他丫的也被我瞪的火了,居然拉椅子就往我这边儿来,我想,完了,赵科君,你他妈要敢打我,你就不是男人,就算我不做‘女’人,我也跟你拼了。
结果好像我想多了点儿,他顶多也就在我面前拿手指着我,跟头狮子似的吼,你丫的瞪,再瞪,有种你把眼珠子给我瞪出来试试。
我当时看着他手指就在我眼前晃啊晃的,特‘诱’人,我就特想咬上一口,我一生气就牙痒,特想咬人,有时候没人咬,我就去超市买上一大袋零食,然后躲家里跟老鼠似的扑哧扑哧全给扫‘荡’了,然后心情也就明朗了。
他可能也知道我喜欢咬人,所以躲了躲,可一迎上我特鄙视的目光,他又伸了出来,而且还放我嘴边儿,一副有本事儿你就咬,咬了我准把你扔楼下去的表情。
我一看就窝火,也不管他是不是真会把我往楼下扔,反正就是先咬了再说,咬完后我就觉得特痛快,也不管他是不是还在办公室鬼叫,我就特悠闲的坐椅子上,望着电脑傻笑。
可能是咬怕了,从那以后,他只要见我眼睛盯着他哪儿看,超过3秒,他准挪地儿。然后我就想起以前伟说过的,他说:“七月,你丫上辈子肯定是一条狗,不然这辈子咬人怎么咬的这么顺口呢?”
其实被我咬过的人,是真的特别的多,只要跟我接触的人,多多少少都有受到过类似的伤害。
我这习惯其实从我很小的时候就跟我身上了,记得在我四五岁的时候,我秋姐姐跟我凤姐姐在草地上追着闹着玩儿,我就蹲地上,撑着头,睁着俩眼,特认真的看着她们,可能我当时还以为她们在打架吧!不然也不会见着凤姐姐挠秋姐姐痒痒时,我跟狗似的扑过去,抱着我凤姐姐的大‘腿’就是一口,咬到她二三十岁了还在埋怨我咬的她大‘腿’上好大一个疤。
不知道还有没有人记得蜡笔小新里面的小白,我觉得它很可爱,所以,当我身边那小白不让我叫他小白时,我就在想,俩都叫小白,怎么就相差那么远呢?一点儿都不可爱。其实吧,我是觉的我这咬人的习‘性’不应该在我身上的,我一直认为在小白身上会更合适一些。不知道小白知道后,会不会突然跳出来把我暴打一顿。
小兵叔说,小时候我经常纠结,长大后是上清华好,上北大好,还是上复旦好呢?长大后,我才发现,我他妈真的想太多了。
我呵呵的笑,笑的眼泪都流了出来,我说,小兵叔,你这笑话太搞笑了,我发现你特有讲笑话的天份,或许你一上台,就连郭德刚也得给您老人家让坐了。
然后就见着小兵叔用那种特鄙视的眼神望着我说,你丫的也难怪*平阿诚都叫你二的,我看你就一四,除了二还是二。
我跟中风似的‘抽’了‘抽’嘴角,只是小兵叔没曾见到我在听到他这话时,心里翻江倒海的难过。
就跟小吴叔说的一样,我总是习惯了躲在自己的世界里,不论是开心的还是难过的,我都统统带到我的世界,然后再慢慢的剖开,一个人享受那些喜怒衰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