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助马小妮教训完了下人们,君以泽嘱咐了几句便回家了。
君以泽走后,马小妮的手下都还是喊冤起来,尤其是马小妮的贴身婢仆。明明是马小妮千叮万嘱,不要进去当电灯泡,结果还顶了雷。
马小妮安慰了一下大家莫名其妙受伤的心灵,心里还是感激君以泽的。
君以泽回了家,突然回过味儿来,觉得有些不对劲儿。自己和马小妮是什么关系,怎么开始帮她管起内宅的事情来了?
要是自己是马小妮的哥哥也罢,是他丈夫也罢,关键是自己什么都不是,只是一个朋友,居然帮她教训奴才?
躺在床上的君以泽突然坐了起来,心里念道:我今儿是怎么了?见到马小妮被欺负,怎么会情绪波动这么大?难道是被米小叶传染了?
躺枪的米小叶:你个死人脑袋!
再想想马小妮,自己和她认识也就两三个月,只是最近因为腿伤,自己经常照顾她。所以接触就多了些,接触多了,越发觉得这个姑娘挺不错的。
有胆识,有见识,长得也活泼可爱……
似乎,是个挺不错的姑娘,而且还救过自己……
妈呀,不能想了。君以泽马上制止自己再去想马小妮,可是越是制止,马小妮的脸就不停地在脑海中出现。
原本夏日里就有些燥热,君以泽这个闹腾,到了半夜,已经是一身大汗。于是,他又去洗了个澡。
然后接着回来闹腾。
这边的马小妮倒是开心地睡了一夜,长安的热跟真腊国比起来,还真的不算什么。加上君以泽出头保护自己,这一觉睡得十分安稳。
夜就这样过去了。
天蒙蒙亮的时候,君以泽才稍微眯了一会儿。
在床上像是烙煎饼一样翻腾了一个晚上的君以泽,第二天下了工,顶着一双熊猫眼到了苏府。
苏子翎和米小叶见到眼圈发黑的君以泽,都十分奇怪。
“以泽,你这是怎么了?”苏子翎问道。
米小叶调侃道:“我记得,我没有给你喝过拉哈尔送我的咖啡啊。”
君以泽叹道:“你们就别拿我寻开心了。我有正经事要和你们说。”
苏子翎见他面色有异,笑道:“好吧,那你就进屋说吧。”
苏子翎听着君以泽长吁短叹了许久,才问道:“你叹也叹了,唉也唉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是啊,你不说什么事儿,我们怎么帮你啊?”米小叶问道。
君以泽道:“我问你们,你们有没有过这种感觉。就像是……怎么比喻呢,烦死了。”
众人面面相觑,李瑜笑道:“君兄,你今儿个是怎么了?你有天大的事儿,总也要和我们说清楚嘛。”
“是啊,你都说不清,我们怎么知道什么感觉呢?”米小叶问道。
君以泽想了半天,才憋着通红的脸说:“就是……像是一只蚊子,飞进了你的肚子里,然后在你的五脏六腑上叮了个包,痒到你的心里去了。但是你有没办法挠。”
米小叶头上出现了三道黑线,这尼玛算是什么比喻啊?
苏子翎也不明所以。
“君兄,你这算是什么比方啊?你到底要说什么?”李瑜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