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这两个白话了半天的家伙现了自己,李德升哈哈大笑的坐了起来。
“你们刚才说的话,我可是一个字都没错过的都听见了!林老头儿你不厚道啊,得见高人,却不给我介绍,还让我在高人面前装牛充楞当长,你这是存心的坑我不是?成了,我也要拜师,年轻时候我也遇到过会引气的高手,那会儿那位高手对付的是小日本子的高级忍者,嘿嘿,当时看的那叫个震撼,可是我连搭讪都没机会,跳到大树上人就不见了!”
“那个什么引气的,我也只是略懂个皮毛,皮毛。”赵志强一脸黑线,怎么感觉有种入虎穴的意思呢?
“你不是睡着了吗?”林寿山奇怪的问道,这家伙看样子头好像不痛了。
“还不是被你这大嗓门吵的,不过我睡的虽然只有这多点儿,可这是我几十年来睡的最好的一觉了。”
看了看摆在那的座钟,李德升有些不舍刚才香甜的美梦。
“两位老人家,我也不是矫情的人,你们也都各有很高的身份,哪,要是没什么事儿,我先告辞了。我家老妈今天出院,我得过去忙活着了……”
赵志强决定不和他们瞎忽悠了,抓紧回去,把老妈他们安顿好后,还是去那个温泉住去。
最好是可以常住。
现在他有了一个新思路。
对于治老妈的病有了新的想法,只要用灵气走一下,就可以试试成不成了,这可是耽误不得的大事。
“啊!”
两个加一起一百八十岁的老头这才想起来,人家的母亲还病着呢,不过这事儿——
李德升虽然信仰的是无神论、马列主义啥的,可是对传统文化特别是武术气功大感兴趣,又真的会两下子,他就算之前是共和国的元勋,也会信了刚才他们说的话。
最重要的是那小家伙一通按摩他的头疼竟然没有了,刚才睡的那叫个香,这可是几十年都没有的大好事了。
到他这个岁数什么也不求了,只是想安度晚年。
对他来说就是好好的睡几大觉才好,好不容易有个能治这病的人出现了,他可舍不得放走喽。
“哈哈,这有何难?接你全家来我这儿吧反正我这平时就我一个人!”
林寿山人老却不糊涂,他明白了一些,原来这个小家伙似乎也是第一次用传说中的引气术给人治疗——不然,他母亲的病自己也会动手治了,应该是这样。引气术的确很少有人用来引入到治病上的。
听到李德升这么一说,林寿山摇摇头,“不成,不成,你这儿一到过年就是车水马龙的,不合适病人休息,也不合适小师父修行,我看,不如到我家去吧?”
赵志强恢复了个七七八八,不想再在这儿耽误了,苦笑着谢绝道,“两位老爷子,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我哪儿也不去,就回家,谢谢了喽。不过呢,老长,我有空会来看你的,你要再头疼难忍,就给我打电话,呃,电话……”他才想起来,自已连个电话都没有呢。
“哎呀,我的头,又疼了!”
“哦哦,那你就收下我这个徒弟吧——不然,我堵着门不让你出去,今天这事必须得有个结!”
赵志强万没想到两老头儿开始耍赖,一个躺地上打滚,一个去关门……
无般无奈之下,他只好重新坐到了沙上。
“我们——商量、商量吧。”
……
主客的门外,已经聚集了几个人。
李源不得不让他们过来,因为事出紧急。
城南开新区那个长安村村长赵广明贪污被查跑路之后,这边还没等立案侦察出什么情况,长安村两条街再出大事。上百村民质疑拆迁款的问题,到市里上访,要直接到市里的一把手谈,大冬天的已经坐到了市政前的灯光广场上了。
今天还是周末,李源难得有休息时间来看看老父亲,却不料遇到这么一档子事儿,事实上之前一个村长的贪污他也只是略略的了解了一下,具体的工作是负责林州开新区的副市长以及政法公安的部门在做。
只是现在看来,村民们似乎并不满意现在政府的工作态度。
城南区的区委书记顾美云,是滨城特区组织部评为优秀青年干部的全特区典型,不到二十八岁从团委空降林州城南区,当了一年的区长之后换届当选书记,人长的也非常有气质,一张青春的脸庞让她站在一群大老爷们的群中显得更是独艳一方,可是现在却没什么好脸子看,都在挨批呢。
一起来的区长是岭西区原来的副区长,四十多岁刚提的区长庞文显,站那儿一言不。除了她说以外,还有具体负责这个开新区基础设施整建、拆迁工作的副区长,何大成。他挨的批也最多……
正谈着怎么安抚那些静坐的群众呢,林寿山、赵志强和李德升三人从主客厅走了出来。
李家的老爷子住这儿那是官场不是秘密的秘密,城南区的这几位大员本来就想年前来探望一下,可是工作实在让他们焦头烂额的很,根本没有多少时间过来,听说老人家精神非常不好,连天连夜的睡不着觉,李书记是个孝顺的儿子,听说连国医大师林老都请来了,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
惊讶之余,众人连忙上前问好。
正好利用这个机会,少挨了炮轰几句。
李源书记的脸都绿了,现在再和他说话那就是自找没趣。
一番嘘寒问暖的关心之后,他们现老人似乎根本没什么问题。
李德升冷峻的面容,给人一种不怒而威的感觉。
虽然他从高位上已经退下来二十来年,可是,身经百战,万历荣华难辛才会养成的那种上位者的威严,就算现在已经是地委书记的李源,也不由的被夺走了气场,都看着他,等他说话。
“儿子,和说你个正事儿。今儿个,老林,小赵和我,我们三个义结金兰,去,找人去弄个香案过来,择日不如撞日,我们三个就在这儿拜把子了!哈哈,想我李德升八十四岁了,还能够再认个二十二岁的小兄弟,老老哥、小兄弟,哈哈!妙啊妙!”
林寿山却说道,“搞什么香案啊,迷信!小尚博,去找三只碗,装三碗米,没香就点烟。后厨我看还有只大公鸡,一并宰了,备酒三碗,这就成了,五分钟搞定的事你非要整香案,小赵弟弟还忙着呢!”
“对,对,小赵兄弟还有急事,按你林爷爷说的去办,快!”李德升一拍大腿。
“拜把子?”
李源看着老爹就像不认识一样,傻在了那儿!
这——这是哪跟哪儿啊!
“爹,我这,这儿还有正事!”
“砰!”
李德升毫不客气的削了小儿子一个脖溜!
“兔崽子!你的事重要,还是我的事重要?老子八十年不求你一回,这一张口你还得瑟上了,快去按林老头的吩咐,办!”
说着话,马上脚都要抬起来了,“还有你们几个,都搭把手!”
一群人被这两老头吼的一愣愣的!
这两人,他们都认识啊,李老那可是开国元勋,他就算放个屁都能够震一震金銮殿的啊!林老的地位也远高于他们这几个小官官啊!
不由地,正在批评进行时的五个人看向了两个老头中间的那个人……
这谁啊?
和这两老头义结金兰?
老天,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更憋屈的是后门门口,已经追的公鸡疯跑的李尚博。
“爷爷啊——你这不是给我找了个比我还小的——小爷吗?”
他哭的心都有了,对差了六十岁的爷爷十分尊敬,虽然李尚博被人称林州六公子之,可是再怎么得瑟纨绔,孝心一直厚道无比,特别是对爷爷的亲近,一老一小感情很好,有时还会支持爷爷的“胡闹”。
不过这事儿的确让他有些吃憋。
因为真的拜了,他就多了一个比他看上去还小的“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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