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过了一会儿,平头青年就变成了猪头,这还是木易泽不下重手的,如果木易泽真想让平头青年死,他已经早就死了,而不是被揍这么简单了。
四周的人也看出了木易泽并不想杀人,只是想教训教训平头青年一下,但是即使如此,四周的人也开始忌惮起木易泽了。
木易泽可以轻易的让平头青年无法动弹,那对他们多数人也差不多,因为他们发现,其实他们的实力也就和平头青年差不多,可是,平头青年就被木易泽这一个13岁的少年打败。
那他们对上木易泽还有何胜算,木易泽的表现大大的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也是木易泽的存在,让在场的纷纷有了抱团的心。
弱者,自认为无法对木易泽有所伤害的就纷纷开始找人抱团,而对自己拥有超乎寻常的自信的人根本不屑于抱团,依然冷眼看着木易泽。
更有甚者,对木易泽这种伪善的行为很不屑,要下手就狠一点,这种只揍人不杀人的行为让人觉得很小孩,当然,这也很符合木易泽的形象。
对此,王思念也好奇的问道:“你们说,是他心软还是不想杀,或者是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
刘展回答的很干脆:“不知道。”
“贫僧也不知道。”
见两人还是一样的惜字如金,大叹:“没劲!”
在场众人的想法各有不同,只是他们的想法怎么可能影响的到木易泽,木易泽打的都有点累了,也不太想动手了。
看着如同死狗一样的平头青年,木易泽摇了摇头说:“有了力量不是让去欺负弱小的,这只是弱者的表现,强者,只会对更强的人出手。”
话罢,木易泽直接转身走开,在他走后,平头青年也可以动了,当下平头青年心里松了一口气,这种恢复自由的感觉真不错。
同时,在木易泽走回去的过程中,他淡淡的说道:“我的事处理完了,接下来该你了。”
听到木易泽的这莫名其妙的话,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也不知道木易泽说的是谁,所有人都左右看看,王思念三人也不例外,可是所有人还是不知道木易泽到底是和谁说话。
“哈哈!还是被你发现了,你真棒,我欣赏你。”
在所有人都莫名其妙时,一个浑厚的声音出现在所有人的耳朵里,只是,众人只听见声音,却没看见人,这时,众人才知道刚刚的木易泽在和谁说话。
只不过,他是如何发现那个隐藏着的人?在场这么多人,却没有一人发现,怎么就只有他发现了?这让众人百思不得其解,难道木易泽比在场众人都强?
当然不是,只是木易泽偶然发现的,也是他发现了这人,这才没有对平头青年下死手,只是教训教训他而已。
这时,众人再不知道木易泽为什么不杀平头青年就真是智商有问题了,也是知道,这才很震惊,不是木易泽善良,而是在一个所有人都不知道的地方,有一个神秘的人看着。
……………………
一处隐蔽的地方。
一男一女直视前方,好像在看电影一样神情无比的专注,只是过了一会儿,女的先发出咯咯的笑声。
“看,一个新人就能发现你了,看你还怎么装逼,黄曜宇你是越活越回去了,竟然还想在新人面前秀一把老人的实力,这回出丑了吧!”女人毫不犹豫的揭了黄曜宇的丑。
对此,黄曜宇却显得很大度,摆摆手说道:“别只说我,陈雯伦你上次也好不到哪去,我们谁也别说谁。”
陈雯伦叹了口气说:“唉!你说,为什么最近的新人都这么妖孽,这让我们这些拼死拼活才走到这里的还怎么活,真打击人。”
“你也别羡慕,妖孽有妖孽走的路,不是我们这些资质不行,实力不行的人可以走的,这都是拥有非比寻常的大气运才行的。”听到陈雯伦的感叹,黄曜宇劝说道。
只是,陈雯伦还不知道他,说道:“别拿小说里的话说事,你不知道小说都是骗人的吗?小说全是作者神经病下的产物,都是不正常的人才写的出来,不然你以为正常人为什么写不好小说?因为他们太正常了,所以注定了要扑街,而不是成神,想成神,得把自己变成神经病才行。”
黄曜宇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说的有道理。”
“好了,既然被发现了,我们就出去吧!”
“好。”
…………
那声音出来后就没动静了,也不知道是要干嘛,但是只有木易泽显得很悠闲,教训完平头青年,径直走向王思和一元和尚还有刘展三人所在的地方。
当木易泽到来后,三人也没有什么反对的,因为刚刚他已经证明了他有资格和他们站在一样,这就是实力的差距所带来的圈子。
实力不够自然无法进入,不过实力也不一定是最主要的,眼缘才是,木易泽也很知趣的不说话,只是,木易泽不说话,不代表别人不说话。
“你是怎么发现有人的?”
说话的是刘展,他这一开口,让其余的三人都愣了愣,没想到平时惜字如金的刘展也会主动开口问别人,真是稀奇。
虽然木易泽没有和刘展在一起呆过,但是看的出来他这人一般不怎么说话,应该是惜字如金的那种,连别人问都这样,更别说是自己开口问别人了。
“我也是在准备出手时发现的,也是那时候才只教训了一下平头青年,并没有杀他。”
“哦。”
听到木易泽的解释,刘展淡淡的应了一句,只是看他的表情,明显还有问题要问,可是他就是说不出口。
然而,就在这时,在众人的面前,突然出现了两个人,这两人的出现并没有被任何人察觉,只是当两人站在那里时,才被人发现。
这两人的出现连木易泽都没有发现,这从侧面说明了两人的实力比在场众人的实力强的不是一星半点,而是很多,从两人身上还有一种不自觉散发的威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