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辜躺枪的府尹心底苦笑,府尹担心花甲老人说出当初的真相,但明面上,他必须保持大公无私的形象。
“你尽管把知道的说出来,如果这事情真的有冤情,本官会为你做主。”府尹语气骤然冷下去,哼声,“如果你恶意扰乱衙门,休怪仗责的士兵不念及你一把年纪。”
花甲老人微妙的心里变化逃不出冷冷的眼睛。
府尹才说完,她就迫不及待道,“如果真的是扰乱衙门治安,李公子和花甲老人的仗责都算在我身上。”
冷泠把李喻扯进去,为了不让李喻对府尹心生厌恶,府尹只能咬碎呀完肚子里咽。
府尹警告性瞪花甲老人一眼,“你继续说。”
花甲老人哪里敢和府尹对视,自然没有看见府尹警告的眼神。
听了府尹的那番话,花甲老人算是放心了,将事情的关键讲诉出来,“小老儿进去问顾客有没有需要,看见红帐垂下,红帐里面的人正是武举状元的妻子苏露,和吏部尚书家的公子。”
至于红帐下面是怎样的场景,结合武举状元手刃妻子这事,大家心中都有数。
冷泠嘴角弯起,笑眄着与这事脱不了干系的李喻。
听花甲老人说起,李喻记起当初的事情,眉皱成一团,怒斥道,“大胆刁民,胆敢污蔑本公子。”
冷泠脸上浅浅的笑,指着暴怒的李喻道,“你仔细看看这位公子,是否觉得眼熟。”
五年时间,李喻脸上除了略显成熟,也没多大变化。
当年,为这事弄出的阵容可把花甲老人吓得不轻,两人的容貌,花甲老人至今都还记得。
顺着冷泠指的方向看去,尽管那张脸比记忆中的略显的成熟,但他印象依旧很深刻,花甲老人激动道,“没错,就是他,他就是红帐内的男子。”
“放肆,本公子也是你能污蔑的?”李喻自持身份,懒得和花甲老人争论,朝着两边站着的衙役吩咐,“将这个刁民给本公子杖毙。”
杖毙!
花甲老人被吓得不轻,冷泠安慰性的拍了拍老人的肩,“本公子说过了,你们的仗责,都由本公子来受。”
说罢,她接着又道,“你继续说你所知道的事情,不管是什么罪责,本公子都帮你顶了。”
其花甲老人什么都知道,只是害怕。
花甲老人害怕的缩了缩脖子,想起冷泠对他家的帮助,花甲老人将心一横,将知道的都说了出来,“五年前,苏露和李公子被武举状元抓奸在床,武举状元气不过想要杀掉这对奸夫**,手刃了苏露,李公子命大,不过左肩被刺伤。”
“你……你这个刁民,胡言乱语。”指着花甲老人的鼻子说了一通,李喻甩袖就走。
李喻左肩确实有一道伤疤,那是和苏露**时被段鹏抓到时刺下。
将左肩露出来,一切事情就真相大白,李喻不能冒这个险。
灵机一动,他佯装生气甩袖离开。
李喻的小心思逃不出冷泠的眼睛,她叫住即将混入人群的李喻,风轻云淡道,“事情还没尘埃落定呢,李公子别着急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