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在青州市人行道上,围着许许多多的人,他们个个身着异装,在这繁华的大街上显得很有潮流感。
街上的车也来来往往,不知不觉便能让人感觉到一种莫名的伤感。
跟着凑热闹的人一起走进那群身着异装的人群中。
这时,在那人群中传来一个青年嚣张的声音,只见一个一米八的健壮青年对着地上躺着的少年嚣张的说:“小兔崽子,这就是你今天撞我的后果,谁让你走路不长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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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蜷曲在地上被打的少年说道:“我,我不是说了对不起了吗?你们为何还要打我?”
然后那一米八的青年笑了笑说道:“你大爷的怎么这么多废话,我想打你你敢咋滴,看你这样欠打,我就是想打你,你不服!”
而过路人听了此话后,都摇了摇头,有的继续看着热闹,有的则匆匆的离开仿佛害怕事情牵连到自己的身上。
所谓人之有情物,似又无情物便大抵如此吧。
待那群人打得疲竭之时,其中的一人说道:“小子,今儿个有事,不想再脏了老大的手,如果要是下次还是被我们看见,你必死无疑,给我有多远滚多远。”
那说话的青年奇丑无比,乱遭的头发,污脏的窝瓜脸,歪鼻子,上唇厚,下唇薄,龅牙次,而且上面还沾着韭菜,可以说几乎世界上最丑的五官都长他脸上了。
再又招呼了倒地的青年几下之后一行人边大摇大摆的离开了,只留下黄昏下伤的不轻的少年和那落魄的背影。
已是黄昏独自愁,又遭世人揍,还遇风和雨,悠悠。
独自一人,漂泊城。
问起何许人,寒什(念shi,喀什的什)也。
黄昏的天空骤然昏暗,时过一刻,又黑了下来,似要下大雨。
天空中雷鸣电闪,有如万马奔腾之势,惊得街上的行人纷纷加快了脚步。
此时的寒什为了不再被毒打,拖着伤的不轻的身子离开了此地,独自走向前方的天桥。
两臂不时发出阵阵剧痛,可能是手臂也被打断了吧。明天还要去那餐馆上班洗碗,不知老板是否允许放几天病假,哎,若不是父母被仇家所杀,估计自己也不会流落于如此境地吧。
此时天桥之外已下着瓢泼大雨,如柱一样。这么大的雨,感受到凛冽的雨风所吹在皮肤上的凉意,寒什不禁打了个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