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驰!你不要太过分了!”曹德祝冷哼了一声。
关键时刻,他可是要比他那个堂兄曹德庆冷静多了。
“哟呵,又跳出来一个,”苏驰玩味一笑,上下打量着曹德祝,就好像刚刚看到他一样,“你又是什么人?”
“曹德祝,”曹德祝冷声开口,“苏驰,你好歹也是魔都苏家的人,来曹家这么闹腾,你不觉得你太过分了吗?”
“你说你叫什么?”苏驰眨巴着眼睛,表情那叫一个精彩。
曹德祝强压怒火,冷哼一声,“你听好了,我叫曹德祝,曹德庆的堂弟!”
“哈哈……”苏驰捂着肚子笑了起来,“艹的猪?!好名字,好名字……你的口味还真独特啊!”
尼玛!
你个混蛋嘴也太损了吧……
曹德祝脸都气绿了。
“噗嗤!”
苏雨儿笑出了声。
艹的猪……大哥也太坏了。
艹的猪?!
不止是苏雨儿,满院子的人都在偷笑呢,有些个家伙还差点笑出了声。
艹的轻……艹的猪……
私下里他们是这么称呼曹德庆、曹德祝兄弟两个,可当着他们的面儿嘲讽他们的,苏驰还是头一个!
“苏驰,有意思吗?”曹德祝强压着怒火,沉声开口,“曹家和你们苏家也有些交情,有什么事儿,还是私下里解决更好,你说是不是?”
曹家第二代里,他曹德祝算是翘楚了,深得曹德庆老爹的器重,没少下力气培养,关键时刻真能沉得住气。
“想跟我攀交情?”苏驰斜眯着曹德祝,“明知道小舒是我的未婚妻,曹德庆强娶她的时候,你怎么没想着曹家和苏家有交情?到这会儿,又想跟我攀交情,你攀得上吗?”
“你胡说!”许清忽的又从人群里窜了出来,指着苏驰的鼻子骂着,“姓苏的,我爸妈已经跟你们苏家退亲了,小舒想嫁给谁,跟你半毛钱关系都没有!明明是你过来抢亲,你还倒打一耙!真是岂有此理!小舒,你还坐哪儿干什么?还不赶紧过来!你的新婚丈夫是曹少,不是苏驰!哼!许家的脸都让你丢光了!”
这番话,许清说的那叫一个义正言辞,再配上他那副颇有卖相皮囊,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家伙是个了不得青年才俊呢!
只可惜,接下来的一幕,立刻就将他的本性暴露无遗。
“曹少,您别着急,这事儿交给我了,我肯定给您办得漂漂亮亮的。”
这话,他是点头哈腰的跟曹德庆说的,那副样子就跟一条摇着尾巴的哈巴狗似的,紧接着,他的脸便又变魔术似的冷了下来,“许舒,你还等什么?你心里还有我这个大哥,还有许家吗?”
我去!
你能要点脸吗?
苏驰心里的火腾地一下上来了。
他原本还是没打算搭理许清这种烂人,但在感觉许舒娇躯猛的一僵的时候,他就忍不住了。
“你给我闭嘴!”苏驰站起身,一步步向许清逼去,眼底寒芒如同刀锋一般冷冷扫向许清那张怎么看怎么欠揍的脸,“你还有脸站出来?大哥?我呸!小舒被逼着嫁给曹德庆的时候,你这个大哥在哪儿?这会儿你倒是蹦出来了……你到底是小舒的大哥,还是一条只会在曹德庆面前摇尾巴的狗?
许家?
我呸你一脸!
从你们许家上上下下把小舒送给曹德庆的时候起,她跟你们许家就半毛钱关系都没有了!
你给我记住了,小舒是我的人,以前是,以后还是!你们许家是死是活,是你们自己的事儿,再敢拿你们许家的那些烂事儿骚扰小舒,用不着曹德庆出手,我就先把你们许家给灭了!”
“你……你要干什么?”许清心里一阵惊慌,步步后退着,求救似的看着曹德庆,只可惜曹德庆却根本就没把他这条摇尾巴的狗放在心上。
“滚!”苏驰冷哼一声,作势一抬手。
许清立马一个哆嗦,在众人的鄙夷之中,连滚带爬的跑回人群。
可能是觉得丢了面子,这家伙在觉得自己安全之后,又转过身扯着嗓子冲苏驰嚷嚷了一句,“灭了我们许家?就凭你?你也不撒泡尿照照!我呸!你不过是苏家的一个弃子而已,你还以为你是苏骋了?”
快别说了……这人丢的,都丢到姥姥家了。
众人看傻子似的看着许清。
好好的你提苏骋干嘛?
在这种场合你提苏骋……还嫌自己死的不够快啊?
沙里,许舒还是垂着小脑袋,俏脸上却早已热泪奔涌。
为许家,更是为了苏驰!
从降生到这个世界起,就因为身体一直像冰块儿一样冰冷,许家上下便都把她看做怪胎,就连父母也不喜欢她,从小到大,她一直都生活在家人异样的目光之中,唯有在爷爷那里才能感受到一点点温暖。
现在,父母和家人为了家族利益,又把她像工具,像筹码一样送给了曹德庆,她的心早已伤透了。
苏驰却为了她不惜与曹家翻脸,敢与整个世界为敌!
许舒的心彻底融化了……
“这话听着真带劲!是个爷们!嘻嘻……”苏雨儿美眸落在苏驰背影之上,满眼都是小星星,“怪不得那么多嫂子都心甘情愿的跟着你……”
如果说,她之前对苏驰还是满肚子的不忿的话,那么这一刻,她对她这个大哥满心都仰慕了。
真是个奇葩啊!
苏驰瞥了一眼许清,微微摇着头。
“姓苏的,别说我没警告你,”许清还以为苏驰被他驳斥的没话说了,越说越来劲了,“得罪了曹少,你就等着……啊……”
话刚说到一半,这家伙忽的捂着嘴惨叫一声,手掌刚刚碰到嘴上又触电似的甩开了。
众人一阵奇怪,纷纷掉头看去,只见这家伙满嘴都是血沫子。
怎么回事?
众人都是一阵不解。
不是太得意忘形说话咬着舌头了吧?
活该!
一些人幸灾乐祸的想着。
没人留意到,在许清说的正起劲儿的时候,苏驰指尖仿佛不经意的一弹,一根飞针射中了他的舌头,许清吃痛之下一捂嘴,刚好压在飞针上,又把飞针按进去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