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我眼里,永远都不会丑。”周牧泽轻声说着,收了毛巾,盯着孟毓晓的后背还是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这样的伤口,对一个女孩子来说,简直比要了她的命还难受,“我现在开始上药,药水沾上去的时候会有些刺痛。”
“没事,我可以忍住。”孟毓晓淡然地说。
周牧泽伸手抓了药瓶,在棉步团上沾了不少药水,然后慢慢地将药水擦在伤口上。
药水透过那些还没有完全愈合的肌肤直接渗透进了肉里,阵阵的刺激如同蚂蚁噬咬一般,孟毓晓不由得咬紧了嘴唇,才让自己没有呻吟出来。
周牧泽能感受到孟毓晓的身体在颤抖,知晓她在强忍着,所以便加快了手里的动作,药水擦拭之后,再涂上一层清凉的药膏,连金疮药粉都不需要。
“好了。”周牧泽轻声说着,握着药瓶的手无力地垂下,方才,他好似自己经历了一场生死一般,愣是紧张出了一身的密汗。
“你再背过身去!”孟毓晓轻声说。
周牧泽闻言,慢慢地转过身子,孟毓晓回头确认了一眼,才从榻上下来,将衣服又一件件地穿好。
“我让人将安若言抓起来了。”周牧泽背对着孟毓晓开口,“今天派去孟公府接亲的人其实是我的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