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头看了一眼一旁的药袋,她根本没动,难怪会生病。
男人有些无奈的叹息了声,随即偏头看向服务生道:“可以帮去买些退烧的药吗?”
女孩一点头道:“很高兴为您服务。”
御时言低头从包里掏出一张钞票递过去:“剩下的当跑腿费,不用找了。”
女孩楞了下,随即礼貌道谢:“好的,请您稍等。”
等那扇门关上之后,御时言去卫生间湿了毛巾,给晏清姿盖在额头上。
又重新烧了一壶水。
片刻后,门外再度响起敲门声。
御时言走过去,接过外面女孩手里的药,问了用量,道谢关门。
走到床边的时候,水杯里的水晾的温度刚好。
男人剥开两粒药,正要拿起水杯,却听晏清姿忽然开口道:“妈,你别怕!我来救你!我一定会救你的!”
御时言握着药的手微微收紧,妈?
她妈妈,不是也已经过世了吗?
“清姿。”男人低声轻唤了声。
但是床上的人毫无反应,他终是叹息一声,将人扶起来。
端起水杯凑近她唇边道:“清姿,喝点水。”
晏清姿也不知是听进去了,还是烧的太渴了。
水杯凑过去之后,真的就着喝了一口。
御时言拿开水杯,又将那两颗药凑去她唇边。
“张嘴。”
晏清姿微微张嘴,御时言将那颗药喂进去,又给她喂了一些水。
将水杯放下,将她缓缓放倒。
许是他放的并不舒坦,晏清姿翻了个身,整张脸朝着御时言的腿边考虑过来。
男人微微偏头,原本是想帮她盖上被子的,却被另一道风景吸引了……
她穿的是宾馆的睡袍,带子可能原本就系的不牢固。
这么一两下折腾,就有些散了,露出一大片雪白……
呼之欲出的春光,更是叫人血脉喷张。
御时言微一皱眉,眸光微沉,伸手要帮她将被子往上拉一拉。
但是晏清姿却比他动作更快……
细长的藕臂,探过被子落在了他腿上。
她有些舒服的嘤咛了声。
晏清姿皮肤好,从小到大都在优渥条件下长大的,养成的那一身女人为之羡慕嫉妒的,好肤质。
灯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
御时言微微闭眼,叹息一声,拉开她的手,目不斜视的帮她系好睡袍的衣带子。
可收手之际,余光还是瞟见那片,呼之欲出的春光。
他动作一顿,脑袋里不由自主的就冒出了付禹城的那句:你的宝宝长大了。
现在看来,的确是……长大不少。
御时言隐隐皱了下眉头,想着,也许是宾馆的浴袍太小。
帮她盖好被子,他翻身下。
也不知怎么回事,一向沉稳的男人,竟然失手打翻了床头那只,晏清姿刚刚喝过的水杯。
御时言扶起那只水杯,擦干净水,又听口袋里的手机响起。
男人快步去了阳台,掏出手机一看,是御方远打来的。
一接通便传来那孩子撒娇的声音:“爸爸,你在哪,我想你了,你怎么可以彻夜不归啊!”
御时言偏头看了一眼床上的女人,淡声道:“我昨天有事,你没有和吴奶奶闹吧?”
这几年,那孩子已经习惯被御时言哄睡。
早两年的时候,只要御时言不回去哄,他就不睡。
这一年,稍微大点,倒是好了许多。
但是像是这样,御时言彻夜不归的状况,还真的少之又少。
“没有。”御方远有些不高兴的回了声,委屈巴巴的问:“爸爸,你是不是交女朋友了,你昨天在女朋友家是吗?”
御时言眉头微蹙,低声斥道:“你从哪学来的,这些乱七八糟的。我说了,是有事。”
御方远不高兴的哼声道:“粑粑,既然妈咪已经回来了,你就不要找别的女朋友了。我们一起把她追回来好不好?你这样,我妈咪知道要不高兴的。”
御时言握着电话的手一紧,随即说道:“不许胡说八道。”
御方远却不依不饶:“我不管,我要告诉妈咪!你交了新的女朋友,你不管我和她了!”
他在电话那头哭嚎着:“我要去找妈咪!我要离开你!”
这孩子什么都懂的比别人早,偏偏在这件事,闹起来就是个没完没了。
御时言现在又不在家,怕他闹起来,吴妈又哄不住他。
只得叹息道:“我和你晏姨在一处。”
他这话说完,那端安静了好一会,随即便听御方远惊呼道:“真的吗?你一夜未归,是和清姿妈咪在一起?!”
原来他爸爸,不是去别的地方沾花惹草了啊!
这样他就放心了……
御时言看见床上的人动了下,随即说道:“是的,其他的事情等我回去再说。”
“我不要!”御方远忽然大叫道:“我也要去见晏姨,你快告诉我。你们在哪!”
御时言敛眉道:“她现在不方便见你,你乖乖的在家。”
“不方便?”御方远不怕死的问了句:“爸爸,你是不是对我撒谎了。”
他问完这话,就委屈的哭上了:“爸爸,你再也不是我的好爸爸了!”
御时言见床上的人又翻动了下,皱眉道:“好了,我会给楼下的司机叔叔发地址,你收拾一下过来吧。”
“太好了!”御方远惊喜的叫了声,随即挂了电话。
御时言看着挂断的屏幕,有些无奈的叹息声,随即起步往床边走去。
他一直以为她动来动去是要醒了,可事实上她正睡的沉!
御时言无奈的摇了下头,却听她手机“嘀”的一声响。
他怕吵醒她,走过去拿起放在一旁。
落手的时候,手机屏幕再度亮了下。
御时言眸光一转,便看见页面还没来得及关掉的,租房信息?
随即不动声色的放下。
后来御时言出去了一趟,约莫十点的时候,御方远也过来了。
一瞧见床上还在睡着的人,小家伙懂事的没开口。
只是不解的看着他爸爸问道:“粑粑,你对我晏姨到底做了什么?”
那姿态,颇有几分指责的味道。
御时言眸色微暗,故意道了句:“等她醒了,你自己问她。”
这儿子,最近是越发不像他儿子了。
“哼。”御方远哼了声,走去晏清姿身边趴在床边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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