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邢忠要脱老人家的衣服,我当时一愣,心道难道邢忠这家伙有啥不良癖好?
就在我发愣的时候,老人家开口了。
“邢忠,你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老人家诚惶诚恐的看着对面一脸邪笑向自己走来的邢忠,不由得用双手紧了紧自己的甲刺黑衣。我发现,许是甲刺黑衣太重了,在老人家软绵无力的双手下,他抓了半天,这衣服居然纹丝未动。
“让你把衣服脱了你哪来那么多事儿!”在说完这话之后,这个邢忠就欺身而上,开始想要扯下老人家身上的那件黑衣。
见邢忠居然要扯走自己身上的衣服,老人家歇斯底里的喊道:“你休想得到我这件甲刺黑衣,这可是我们关家的宝贝,你不可以说拿走就拿走!”
“废话太多了!你给我拿来!”说话间,我看到邢忠单手抓住那甲刺黑衣,用力一扯,就轻松的将这衣服拿到了手上
等衣服到手之后,在邢忠的威胁下,老人家说出了这衣服的具体用途。
原来这甲刺黑衣共有三种施展方式,除了之前他所施展的落刺和落毒之外,还有一式以防御为主的固化。只是这老人家因为没用上我们才没看到。
见邢忠不停的抚摸着本就是他所拥有的甲刺黑衣,我看到这个老人家的脸很是不痛快。不过可能是因为他现在受制于邢忠,也只能无可奈何了
其实说到底,到现在我都不相信这老人家会是这样的一个人,我还指望日后跟他合作呢,毕竟他应该知道这村子的很多地道,没准儿还能知道很多隐秘的事儿,但现在我应该很庆幸没有跟他走的太近,毕竟,他之前可是真的想要我的命
就在邢忠抚摸着从老人家身上剥下来的黑衣的时候,老人家突然从身上掏出了一个什么东西,然后就地一甩,随着嘣的一声,顿时浓烟弥漫
发现浓烟弥漫,邢忠立刻来到我的身边,将他刚得到的黑衣往我身上一披,然后一只手捂着我的口鼻,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口鼻,开始虎视眈眈的盯着周围的一切。
随着烟尘散去,等我们再次定睛一看,我们发现,原本无力的躺在地上的老人家不见了。而像是为了确认刚才的烟尘有没有啥问题,邢忠松开手用力的呼吸了几下空气,发现没啥问题后,这才松开了捂住我口鼻的手。
“人呢?”我被他捂的有些气喘的问道。
“还用说,肯定是跑了!不过他中了我的毒,身体无力,怕是一时跑不远,咱们俩在周围好好找找,没准就能找到他。这老小子可是个危险的角,被他跑了,日后定是一颗定时炸弹。”
等邢忠这话说完,我俩就在周围寻找了起来
一番寻找过后,老头子我俩倒是没找到,但在这附近的一个小河边,我们却找到了那个已经昏死在河边的雪莉。
看到雪莉,我俩立刻对她进行了救助,在邢忠的一番动作下,雪莉才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雪莉醒来了之后,她告诉我们,她是在犯困的时候,被一个面孔吓人的老人家给整的昏死过去的,还问我她昏死后都发生了什么,我俩也就照直跟她说了。等我俩说完了之后,雪莉直说自己对不起我们,说是她的不小心,以后再也不会让别人有机可乘之类的话
对于雪莉的话,我是不怎么相信。跟雪莉打了这么久的交道,雪莉是一个多么狡诈多么谨慎的人,我比谁都清楚,就这么被一个老人家给轻而易举的整的昏迷了?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雪莉吗?她这被整的昏迷也来的太容易了?
等老人家这些事儿过去之后,邢忠就把这件甲刺黑衣送给了我,说是留给我防身。他能把这衣服给我,这倒让我挺意外的。虽然这衣服穿起来很重,但这毕竟是个好宝贝,不要白不要
时间匆匆而过,在这个囚林里又生活了近半个月,老婆婆所要找的那个苗丛景还是没有来。而我感觉到,我的身体状况是越来越糟,感觉感觉自己真的快要不行了
这天早上,在我还没有起床的时候,我听到茅草屋的门突然发出了一阵被人推开的声响。我以为是雪莉来了,要知道,这段时间,雪莉总是趁着早晚两头儿,背着邢忠和那两个活蛊人跟我做那种事儿。虽然我身体不行,没有力气,但雪莉却很主动,跟我做那事儿不用我出力,让我躺着就好
听到门那边有动静儿,我就习惯性的向着那里瞧了一眼。可是等我瞧过去之后,我愣住了,因为我发现,茅草屋里确实进来人了,但来人并不是雪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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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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