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西泽知道司清羽失踪的事,应该是沫然月告诉她的。
“妹夫最近在调查司四小姐失踪的事。我这里倒有个消息,兴许有点帮助。”沫西泽说。
“什么消息?”沫糯颜坐直身,问。
“林月溪是在当年云城福利院院长犯罪事实曝光之后,被林毅阳收养,搬去了白帝。林毅阳只知道林月溪是当年事件中受害的孩子,却不知道其实林月溪是院长陈屹宽的亲生女儿。”
沫西泽声音极其平淡。
沫糯颜却是大大的震惊,“林月溪竟然是院长的亲生女儿?”
“不仅如此,陈屹宽还有一个女儿,比林月溪年长两岁,同林月溪一样,在当年被白帝的某对夫妇收养。提到陈屹宽的这个女儿,我想你应该不陌生。”沫西泽说。
“我认识的人么?谁?”沫糯颜惊奇问。
“白心微!”
“白心微?”沫糯颜惊得合不拢嘴。
“我说了这个人你不陌生。”沫西泽浅浅说。
沫糯颜……确实不陌生。
“陈屹宽在前不久刑满释放,我的人调查得知,在陈屹宽出狱当天,林月溪和白心微都来了云城,想必是专程来云城接陈屹宽。”沫西泽道。
“……陈屹宽当年对那些无辜的孩子做出那样禽兽不如的事,警方为什么不关他一辈子,还放他出来干什么?”沫糯颜愤懑。
沫西泽顿了顿,没有和沫糯颜讨论这件事,说,“小妹,你把这个消息告诉妹夫时,也替哥跟妹夫捎句话。”
沫糯颜微怔,“什么话?”
“上次没跟妹夫说一声,便擅自带走明西城,是我考虑不周。这次……也权当是我的赔罪。”沫西泽说这样的话,声音都过分冷静平淡。
听到沫西泽的话,沫糯颜眼睫轻闪,微微抿起嘴角,声音小了小,说,“哥,都过去这么久了,还提它干什么呢?二爷不是小气的人,他不会放在心上的。”
司黎川有没有放在心上,沫糯颜心里比谁都清楚。
但面对沫西泽,沫糯颜能明说么?
是势必要说司黎川没往心里去啊!
沫西泽轻笑了声。
那一声笑飘进沫糯颜耳朵里,让沫糯颜半边脸都红透了。
……
当天,司黎川一到家,沫糯颜便拉着他去了书房,把沫西泽要她转告他的消息,都告诉了司黎川。
司黎川听后,黑眸幽幽转深。
对于云城发生过的事,身为云城人的沫西泽调查起来自然比他们要容易彻底许多。
像林月溪与陈屹宽之间隐藏得如此深的关系,恐怕也只有身在云城的沫西泽才能这么快查出来。
沫糯颜看着司黎川幽陷的黑瞳,在心里打了个腹稿,才说,“除了这个,我哥还让我给你捎句话。”
司黎川微皱眉,盯着沫糯颜。
沫糯颜舔了口下唇,“我哥说上次的事是他做得不好,没有考虑你的心情,回到云城后越想越觉得对你不安,本来他早就想跟你表达他的愧意,但苦于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所以知道你在调查司清羽失踪的事后,他亲力亲为调查了林月溪的背景,发现这个隐情,想着兴许有用。便打这通电话让我告诉你这个消息,也让你看到他道歉的诚意。希望你不要再介意上次他带走明西城的事。”
司黎川双眼无波无澜,声线淡凉,“你哥让你捎的这句话,有点长。”
沫糯颜,“……”微妙的尴尬中!
司黎川望着沫糯颜不自然的脸,暗哼了哼,“上次的事已经过去,我没打算追究。因为你,我还能对付你哥不成?所以,你哥这道歉的表面功夫其实也没必要做。”
沫糯颜咬咬唇,伸手捏住他的衣角轻轻甩,大眼巴巴看着他,“我当然知道你不会对付我哥。可我看我哥这歉道的,也不是你说的表面功夫。他是真心的。”
“随便吧。”司黎川颇有些傲娇的低哼,黑眸染着丝丝的妒火盯着沫糯颜,“反正在我和你在云城的家人之间,你每回帮的也不是我!”
“冤枉!”
沫糯颜贴过去,抱住他,仰起小脸表忠心的望着他,“在我心里,你始终是第一位的。而且我的家人不也是你的家人么?二爷,你这样说,分得太清了,我很受伤。”
司黎川咬牙,“你还倒打一耙!”
沫糯颜瘪瘪嘴,踮起脚尖,在他下巴亲了亲,大眼清莹盯着他,软声细语说,“我说我哥是真心的,不是要帮他说话,而是我真的觉得我哥是真诚的想表达他的歉意。我说你在我心里是最重要的,是我始终放在第一位的,是我发自肺腑这样认为,没有丝毫的虚假。二爷,你是你,亲人是亲人,你不能拿来这么比较。毕竟,你们都是我在乎在意的人。”
沫糯颜冲司黎川讨好的眨眼,“二爷,你也不想我夹在你和亲人中间为难吧?”
司黎川皱紧眉,捏着她小巧的下巴抬高,黑眸还有些愤愤不平,出口的嗓音却先柔和了下来,“你这张小嘴,惯会说好听的话哄我。”
沫糯颜嘴角颤了下,望着司黎川的双瞳更挤出丝无辜来。
司黎川提起,猛地低下头用力吻住她,低喘说,“偏偏我就吃这套!这算不算,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沫糯颜纤细的双臂缠上他的脖子,在他火热的唇齿间轻吟说,“不算。因为我跟你,永远是站在同一方的。”
“呵。”
沫糯颜的甜言蜜语,简直是专治司黎川不忿的良药,百试百灵。
这样的两句话下来,司黎川心下所有的愤懑不平,通通都化成了酥软和满足,搂着沫糯颜,极尽温柔宠溺的缠绵长吻。
……
自打林月溪让陈屹宽放走司清羽,林月溪却一直没等来司清羽平安的消息。
这让林月溪觉得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