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
身为秦州军,只要给飨芄等人近战机会,绝对没人会害怕任何敌
所以,即使不是瞬间,但在没有任何拖累,甚至不用再考虑怎样救出大王子图硖后,没过一会,飨芄就带着剩下的三百多秦州军士兵冲破了江余**营的第六层防线。
只是接下来,飨芄就知道自己再没法更进一步了。
因为如同飨芄照搬毛镲上次袭营的方法一样,常开山居然也在照搬上次抵御毛镲袭营的方法。
虽然一层~六层防线都没有什么明显间隔,但仅是六层~七层防线间居然就有着整整两百米宽的间隔。
然后望着守在中军前面的大量江余国弓箭手,飨芄就知道江余**队难怪不害怕任何袭营,甚至不害怕大王子图硖能够真正逃脱了。
毕竟这么宽的空旷地带,如果不是大王子图硖先走一步,谁又能真正离开中军营。
因此不用犹豫,也没有犹豫的必要,飨芄就开始率军撤退。毕竟在无法用突袭敌方中军营的方法来吸引更多敌军注意力的状况下,飨芄也必须帮助已经救出大王子图硖的贺晨转移敌人视线。
而跟着目视飨芄等几路秦州军纷纷转头厮杀离开,常开山却没有其他江余国将领的骄躁、紧张,慢悠悠说道:“怎么?现在还没抓到大王子图硖吗?”
“…···属下无能,但这是不是大王子图硖已被秦州军救走,我们要不要全面封堵敌人不让其逃脱。”
一直没在中军找到大王子图硖的行踪,于劾不得不怀疑大王子图硖是不是已被秦州军救走了。只是对于自己了解的中军防务,于劾还是有些难以相信这点。
常开山却轻描淡写道:“这不重要,或者说我们还是该怎样就怎样吧!至少我们不能为了这些秦州军就浪费太多兵力,毕竟困兽犹斗的敌人危险xing也是最大的。”
“……大人不在乎大王子图硖被救走吗?”
“某为什么要在乎这种蠢事,或者说以三王子图锕和五王子图杩之能,某还要担心一直将大王子图硖抓在手中会有什么恶果呢!”
恶果?
听到这话众人都有些不好言语了。
因为秦州军虽强,但也需要足够的将领能力才能挥出秦州军的强大作用。可这即使不能说江余**队也希望秦州军强大,但在他们的最终敌人始终是秦皇图浪的状况下,考虑到三王子图锕和五王子图杩的“不可取”似乎他们一直将大王子图硖抓在手中确实没起到应有作用。
毕竟谁都知道,现在最重要的是拖时间。
江余**队不仅不能被秦州军打败,同样不能打败秦州军,至少不能彻底打败秦州军。
只是想想以往大王子图硖的战绩,策将军邵云就说道:“但我们现在真适合放大王子图硖回去吗?”
“哼!怎么不合适,或许以前中路军的确是个整体,但在大王子图硖被俘后你们认为三王子图锕又为什么一直未与五王子图杩合兵一处?或许大王子图硖回去后,的确有可能重整中路军,但这只是有可能而已。”
“……难道将军想让大王子图硖去分裂中路军?”
听到这里,邵云也隐隐约约有些明白了。
常开山却摇摇头道:“哼!敌人的中路军原本就已经分裂了,那到不用我们多事,可如果有机会让他们内斗起来······”
内斗?居然是内斗?
一听这话,守在常开山身边的那些个江余国将领顿时就面面相觑起来。因为以现在的状况,谁都可以看出三王子图锕和五王子图杩的部队很难再合二为一所以分裂不分裂的,的确不用太过看重。
但内斗却不同,那可是秦州军自己打自己人虽然众人也不好说这有没有可能,但以常开山的见地,也没人能在一开始就说完全没希望。
毕竟在这之前,众人同样没想到江余**队居然还能在秦州军面前占上风。
所以,常开山竟然都说要让秦州军内斗了,他们也只需慢慢看着常开山去布置就行了。
因为再怎么说,仅凭大王子图硖的一己之力已不可能轻易将中路军重新捏合在一起,这就为将来的各种变化打下了良好基础。不然真等三王子图锕和五王子图杩习惯了现在的势力划分,江余**队却要真正头痛了。
而不知常开山等人在后面算计什么,艰难险阻、险阻艰难在江余**队的兵力已达十万人,并且各道防线都已经严阵以待后,虽然贺晨最后还是护送着大王子图硖逃出了江余**营,身边剩下的人手却已经不足十人了。
想想贺晨刚见到大王子图硖时还有三、四百人在身边,就可知道里面究竟有多凶险。
甚至于不说别说,光是大王子图硖身上这时也都是多了四、五处刀伤。
所以一边在黑暗中借着从江余国营地中曼延过来的微光帮大王子图硖包扎,贺晨就一脸担心道:“大殿下,汝真没事吗?要不让他们护送大殿下回屹城,小人留在这里等飨校尉…···”
“不用担心,而且某也不想这桦身狼狈地出现在五弟面前,除兄弟可知毛镲的部队在什么地吗?”
不管是不是与自己的想像相同,无视贺晨关心,大王子图硖就望向了跟着自己一同从江余**营冲杀出来的除五。
因为除五即使没在一路杀出时保护大王子图硖,但他现在还留在大王子图硖身边,应该也不是别无原因。
除五摇摇头道:“毛大人的部队距离有些远,但党大人的部队却在附近不远处。”
“……党大人?汝是说党阳。”
“是的,当时是毛大从斜口子撤离后,没选择与五殿下汇合,却与三殿下……”
跟着除五说起毛镲与党阳的设计,大王子图硖立即又惊又喜了。
因为,毛镲虽然没能亲自救出大王子图硖,但不得不说,大王子图硖必须赞叹毛镲为救出自己所做的种种安排。因为大王子图硖即使敢保证自己回到屹城·五王子图杩绝对不敢慢怠他,可如果能带着自己部队回去,那情形就完全不同了。
因此一等除五说完,大王子图硖就急不可待道:“原来如此·没想到毛镲的办事能力如此周到,但不知除兄弟待会可否带我们去与党大人汇合,并想办法帮我们联系毛大人一起过来汇合。”
“大殿下的意思是不想回屹城与五殿下相聚?”
听到大王子图硖话语,除五到并没有感到太过怪异,甚至双眼中还有种明了神sè。
大王子图硖则是一脸哂笑道:“相信这应该才是除兄弟没有立即离开的原因吧!毕竟某即使回到屹城,又能对某有利?对五弟有利?对三弟有利还是对四弟有利?对谁都没利吧!”
“大殿下见笑了。”
被大王子图硖说什么对四王子图嘏有利没利,除五就讪笑了一下。因为四王子图嘏即使没叫除五去怂恿大王子图硖与五王子图杩分兵·但的确是叫除五在大王子图硖与五王子图杩合兵一处或彻底分兵后再行离开。
毕竟四王子图嘏即使从没说过要去竞争皇位,但也没必要去帮助任何人竞争皇位。
何况以现在中路军的形势,分兵不分兵已经没必要再去计较了。
然后等待一会,虽然统共杀出江余**营的秦州军士兵还不到百人,甚至比毛镲上次在周城留下来的人数还要少,但看到大王子图硖真的脱险回来,浑身浴血的飨芄还是异常激动的跪下道:“大殿下万安,微臣救驾来迟。”
“飨大人快快请起·若没有飨大人拼力相助,某今ri也不可能逃出江余**营。”
“大殿下谬赞,这本就是微臣的本分·鸣······”
说到后面,飨芄就压低声音哽咽起来。
因为五王子图杩即使从没有亏待过他们,甚至无时无刻不想着拉拢他们,但作为大王子图硖的属下,他们却也不能因为大王子图硖被俘而轻易改换门庭。不说还要担心万一被秦皇图浪问罪,甚至当初大王子图硖对他们的恩典都足以让飨芄等人心虚得睡不安枕。
但现在好了,大王子图硖终于救出来了。即使牺牲了不少人,这总强过大王子图硖还在江余**中被俘。
而在其他人跟着哽咽起来前,大王子图硖就拍了拍飨芄肩膀道:“好了,飨芄你们不要这样·某既然回来了,自然还要带着尔等继续上阵杀敌。但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损伤这么大,难道这是江余**队做了什么特别布置吗?”
“微臣不敢,但这恐怕是经过上次毛大人的袭营后,江余**队就对这种化整为零的袭营方式有了足够jing惕·请大殿下降罪。”
“…···原来如此,但汝就别再说什么降罪不降罪了,从常开山那厮到现在都没派人出营追敌这点,那老家伙也堪称一个不世名将了。”
“不世名将?这怎么可能!”
没想到大王子图硖竟会如此赞同常开山的领军能力,飨芄心中就一阵不舒服。
因为这即使可以解释飨芄这次夜袭的损失为什么这么大的原因,但这种仿佛向敌人认输的语气,飨芄可不愿意接受。
只是说与飨芄对常开山了解不多不同,大王子图硖自被俘后可是每ri都在观察常开山的指挥作战,乃至观察常开山的一切。
所以望着迅陷入平静,仿佛什么事情都没生过的江余**营,大王子图硖眼中满是浓浓的忌惮。
因为大王子图硖知道,要想解决常开山这种厉害的敌人,他就必须将所有秦州军兵力全都集中在手中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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