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探手去取腰间的银针却摸了空,腰间的荷包好像在跌倒时掉落了。现在去取早以不现实,她抬手拔下头上的银钗,用于女人自保的钗,尖端虽不及银针,但也足够锐利。她以指尖轻试一下,便刺向了他背上的肌肤。
怕毒入心脉,她下手极为稳,准,狠。很快的君墨安的背上便星罗密布的满是血珠。
吴桑丢了钗,深吸一口气,闭眼,将自已的唇印到了其中的一处血珠之上。
他的身型完美,肌理结实,肤质却是令女子汗颜的腻滑,只是瞧着便让吴桑心猿意马,更何况以唇相接。
只是一触,酥麻便传便了全身,她心里暗恼自己的花痴,抬头用力的咬破了自己的唇,才再度贴了上去。
破唇的痛意随着与君墨安的肌肤相磨越来越强。当她终于耗尽自己所有的自制,将津液渡入他的最后一处穴道时,她的唇以麻木,破败的不成样子。但她无心理会,抬手抚上他的脉腕,确定他的心跳在慢慢的归复,才心力一松,委顿在了地上。
团子瞧她倒地,慌忙蹿过,以鼻不停的顶着她的脸,试图让她打起精神,但她只是嘤咛一声,便再没了生息
“吱,吱吱……”
团子急的上窜下跳,甚至跳到她的肩上对着她的耳朵吱叫,可是她依然不为所动。
“团子!别闹她!”
醒转过来的君墨安嗓意依然暗哑的可怕,团子可怜兮兮的望着他,得到他平慰的眼神,才总算平静下来。
“放心她只是累了。”
君墨安离开座,在吴桑的身前蹲下身拍了拍团子的头,探臂将吴桑揽进怀中。
因为耗力过度,吴桑的面上失了光泽,枯黑的如同苍老的树皮。
君墨安眸光深深的凝了良久,轻叹一声,抬手小心的描画的她的轮廓
“你怎么还是这么傻……”
晕沉间的吴桑随着他的话皱了眉,不悦的动了动身子,他不着片缕哪能经得起这种磨擦。
苦笑一下,他将她小心的打横放到了座位之上。
吴桑醒来已是华灯初上。
她身上只着一件软薄的中衣,床顶上有木棱雕花,床帐外过的如豆灯火,恍然间她不知身处何处。
“你总算醒了,再不醒团子非把我吃了不可!”
随着调笑的声音,床帐被挑起,君墨安那张如画的眉眼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王爷?这是哪里?”
她眼神带着初醒的迷蒙,惊醒间戒备的搂紧了身前的被子。
“客栈。”
说话间君墨安就着床沿坐下,完全没有回避的自觉。
他眉眼带着轻浅的笑,右手拿着一柄莹白的瓷勺轻轻的搅着碗里熬的很化的银耳红枣羹,舀了一勺递到她的唇边。
他的亲近让吴桑极度的不自在,她抬手想要接过勺子,可是手才抬起被子便有下滑的趋势,她慌忙收手按被,张口接了。
君墨安瞧着她的样子,突然眉眼轻弯“日间本王都被你吃干抹净了,你在这样岂不是让本王很没面子。”
吃干抹净!
吴桑一口气没有忍住,硬生生将口中的羹汤喷了君墨安一脸。
---题外话---
明儿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