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一副阿谀奉承状,“几位大哥,能不能宽限几日?我这现在实在交不出钱啊,等过几日,我亲自送到衙门。”
那几个人一听到这话马上大怒拍桌子,“老东西,你会没钱?劝你现在乖乖的上交,要不然你这个店的东西就没了。”说完把凳子一踢,桌子一掀,噼里啪啦的声音碎了一地。
老掌柜哭着跪求道“大人们就请宽限几天吧,我这真的没有钱!”一捕快把掌柜踹倒在地,指着他说:“别想耍花招,别说几天就是一天也不行,现在立刻给我交出来!”
南宫明珠实在看不下去,站起来大声喝道:“你们这群流氓欺负一个老人算什么捕快,人家真的没有钱,你们这不是在收税是在抢劫。”
捕快们听到南宫明珠的话迅速往这边移动,好色的表情溢于言表,“嘿,兄弟们,今咱可有福了,你看那两个小妞长得多漂亮。”仔细打量她们,恶心的说:“漂亮的小妞,只要你愿意跟了大爷,大爷必定保你荣华富贵享受不尽,来,跟大爷回家。”
他的手还没伸出一半,应经被嘎的一声打断了,薛军不费吹灰之力就把他打飞出去,弹弹身上的泥土,继续坐下吃饭。
其他捕快见状一拥而上,薛军不费吹灰之力就把他们打倒在地了,捕快头指着薛军的鼻子说:“你给我等着。”
掌柜劝诫他们离开,“这些人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你们还是快快离开吧。”
“掌柜的你放心,我们一定会为你们讨回公道的,你和家人先回里屋休息,这里就交给我们了。”南宫明珠拍着胸脯保证。掌柜见无一人有离开之意连连叹气,带着家人先行离开了。
眨眼的功夫捕快就带着一群衙差把整个客栈都包围了,个个手持兵器凶神恶煞,上官帝谦拿起茶杯抿了一小口细细品味,完全没在意来人的敌意。
带头的捕快见他这般气定神闲不免心生畏惧,看了一眼周围的衙差,“捉住他们。”
薛军以一敌十剑未出鞘衙差纷纷倒地,上官帝谦放下茶杯,光洁的杯底倒映出他坚毅的下巴,“带我去见你们的县令。”
一群衙差连滚带爬摸进了衙门,哆嗦着声音:“大人,你要为我们做主啊!”
薛军一脚踹开了挡路的衙差,正在和师爷喝茶的县官被这一突然举动吓了一跳,怒吼道:“何人如此放肆?”
县官站起来南宫明珠才依稀看清楚那个人的模样,长得肥头大耳,圆滚滚的身材多是三高人群,整一个贪官形象!南宫明珠呲之以鼻。
衙差一个个伤痕累累趴在地上,县官见了也知分寸,语气多了几分唯唯诺诺,“几位从哪里来?为何要打伤我的衙差?”
刘大人走上前,“我们是琉城的商人,路过此地怎知你的衙差要讨过路费,至于你的手下我们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希望大人公平处理。”
“琉城的商人?”县官眼睛一亮,走到刘大人的面前打量,客气道:“几位受惊了,本官管教不力实为惭愧,这样吧,本官在东区有一座别院闲置着,几位这几天就在别院落脚歇息,我一定好好招待各位以示赔罪。来人啊,领几位客人到别院歇息。”
一旁的衙差还在发愣中没反应,县官厉声喝道:“耳朵聋了吗?领客人去休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南宫明珠不甘心就这样放过他,欲上前理论被上官帝谦拉住,硬被托着出了衙门。
等他们离开,师爷不解县官的态度,疑问道:“大人为何放走了他们?如此不敬之人应大打二十大板以示惩戒!”
“笨蛋,跟了我那么久还不懂得眼色行事,你看他们的穿者打扮像是平常百姓家吗?况且他们是从琉城来的商人,非富即贵,我们要懂得放长线钓大鱼。”
师爷连声附和,“是,是。”
南宫明珠闷闷不乐下了车,对上官帝谦置之不理的态度很是反感,难道这就是黑吃黑吗?那老百姓岂不是最可怜!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毙,今晚要认真想想怎么惩罚这个贪官!
薛军察言观色的本领不错,发现了南宫明珠的情绪不对头第一时间报告上官帝谦,“少爷,小姐好像误会你了。”
“随她去,任她也倒腾不出什么幺蛾子。”其实他早就发现了,没有解释的必要。
夜已深,太过寂静的夜晚反而翻来覆去睡不着,没有打更声的骚扰原来也不得安宁,南宫明珠睁着眼睛久久没有睡意。
知道小姐昨天心情不畅,环儿早起特意备好了她最喜欢的桂花糕,敲了好久没回应她只好推门而入,掀开棉被床上空无一人。
环儿慌慌忙忙找到上官帝谦告知情况。
“我知道了。”他一如既往在花园赏花,细心的环儿冷静下来后发现薛军不见了,这才放下心来。
南宫明珠不放心使劲摁了几下假胡须,全身上下再次检查完毕方敲门,几分钟之后她被家丁领进了县官府邸。这个老家伙真的贪了不少钱,府邸装修豪华,家丁丫鬟众多,大厅挂满了山水名画摆上各种奇珍异宝,想到外面的百姓流离失而这里如此奢华浪费,所南宫明珠忍不住咬牙切齿,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等了将近一个时辰县官才睡眼星驰地走出来,“听说小兄弟是昨天过来的商人,找我何事?是不是在别院住不习惯?”
“不是,不是,大人的招待甚好,只是作为一个商人我不能坐吃山空了,这不,觉得贵地物产丰饶而县官大人一看就是特别有生意头脑的人所以不想错失商机,想和大人做一笔买卖,不知大人意下如何?”
县官一听到钱就来劲了,让丫鬟沏来一壶茶欲与之长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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