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蓦地对她扬起手,南宫明珠下意识地往后退,上官帝谦上前一把揪过她搂在怀里。不是轻轻的那种安慰的拥抱,南宫明珠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不断拍打他的后背,努力从喉咙发出几声咳嗽,“放开……我,我……要不能呼吸了。”
他抱得更紧,拥着她的手指痛的像要嵌进身体里,过了许久,在南宫明珠觉得自己快要断气的时候上官帝谦才放开了手,她无力靠在墙上大口喘息。等她呼吸顺畅了些,上官帝谦再次欺身而上,南宫缩在墙角瑟瑟看着他不敢说话,害怕自己那句话说错了他真要杀了她。
他正在书房纠结要不要接她回宫,才三天不见就想她想的食不知味,上官帝谦觉得懊恼又控制不住自己想她的冲动,结果薛军派人来报说她不见了,他当即丢下殿外等候的大臣马不停蹄出宫去找她。时间每过去一分他心里的恐惧就越加一分,每分每秒都是煎熬。
从大街小巷到茶馆酒楼,从农家小院到将军府衙,多能看见的藏身之地他通通翻了个遍,她究竟能躲去哪里,上官帝谦隐忍道:“你去哪了!知不知道我……们找了你一下午!”
总不能告诉他和南宫绝待了一下午,南宫明珠想着怎么找一个完美的说辞,手里的花被他猛然拽掉,然后是他震耳欲聋的吼声,“哪个野男人送的花!”
她的花!南宫明珠瞪了他一眼蹲下身去捡花,心疼地吹掉上面的灰尘。
回来到现在对担心了她一个下午的人正脸都不瞧一眼,对那些破花却那么呵护,不要告诉他真是哪个野男人送的,他会把对方的手砍下来当花种!
南宫明珠被他拽着衣领提起来,这个暴君真的一点温柔都不懂,他还想把主意打在花身上,南宫明珠眼疾手快把花丢到桌上,与其被他丢在地上那里更干净。
“说话,哑巴啦!”上官帝谦耐着性子又问了一遍,看她纠结的模样心头不悦,抓起她的手质问:“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伤口再次被他拉扯到,南宫明珠深吸了一口气,上官帝谦看见纱布上的红晕黑着脸放开了两根手指,手掌依旧捏着她的伤口的背面。
南宫明珠看着伤口灵机一动,“东街不是发生了骚乱吗?我和一位老婆婆都受伤了,我把她送回了郊外的家,我看见她家院子的花很好看就被迷住了,一下午就摘花赏花了。后来她邀请我留下来吃饭,所以磨蹭到了这个点才回来。”
上官帝谦定定看了她一会儿,“你要敢骗我试试!”说完他便转身出了屋。
不一会儿看见他拿着药箱走进来,没有再过问花的事情,看样子是糊弄过去了,南宫明珠暗自松了一口气。
不同于南宫绝的温柔,上官帝谦上药非常粗鲁,有几次他的手指故意往伤口上按,南宫明珠怀疑他是不是在报复她!
“下次再敢乱跑我打断你的腿。”
上官帝谦冷不丁冒出一句话,虽然他低着头看不清表情,南宫明珠却绝不认为这是一句玩笑话,他语气中分明带着恶意与威胁。她不喜欢自己的命运只是别人一句话就能决定的感觉,他从来就没有尊重过她,即使是把他们放在同等的高度。
她攥着拳头想要收回手,感觉到抗拒的上官帝谦抬起头看她,捏着她的手臂说:“你想走?”
其实这个问题南宫明珠没有想过,她离开了要去哪?可是皇宫的生活太压抑并不想一辈子困在里面,如果可以像电影那样闯荡江湖或许是最好的选择,南宫明珠别开脸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以为上官帝谦会执着于这个问题,然而并没有,他收拾好医药箱把她抱坐在大腿上,一手托着她的后脑勺一手抓着她乱动的小手,大腿夹着她的双脚,全身上下没有一个能动弹的地方。
他的吻热烈急迫却小心翼翼,南宫明珠第一次有被呵护的感觉,不能被暴君暂时的温柔乡迷惑,她咕噜转着眼珠子分散注意力。上官帝谦察觉到她的不专心,在她唇上轻轻咬了一下作为惩罚,继而吻上她的眼睛,南宫明珠被迫闭上眼睛,身体越发没力虚软在他怀里。
上官帝谦勾唇一笑也闭上了眼睛,双手护住她的后脑勺加深这个吻,把她的手搭在肩上与他契合地更近。她想逃?那也得逃得出他的手掌心!
她的手又开始不老实乱动,在他脖子那磨蹭了一会儿移到他嘴边,对着他们接吻的位置一直挠啊挠,纵使再有感觉也无法继续,上官帝谦抓着她的手咬牙切齿道:“你能不能别那么煞风景?”
她也不想,可是脸上越来越痒她控制不住,离开了他的吻南宫明珠双手肆意往脸上抓,抓出一道道红痕。
“别挠,用冰块敷一下就好。”上官帝谦刚才没注意到她的脸红的异常,有些地方被她指甲抓破了溢出血来,心疼死他了。
那还等什么?南宫明珠猴急地跳起来往门口走,环儿正蹲坐在门口,看见她出来很真实地啊了一声。
“娘娘,你的脸怎么了?”
南宫明珠可怜兮兮抿着嘴,语气中带着哭腔,“毁容了,呜呜,环儿,我毁容了吗?”
环儿欲言又止让她心头更凉,南宫急切道:“环儿,快帮我拿些冰块来。”
“娘娘,这里没有冰块,只有宫里有。”
“快回宫!”
原来她如此爱美,上环儿几乎是被她托着走出了薛府,上官帝谦琢磨着回宫给她磨些珍珠粉,因为毁容了的南宫确实不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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