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爸爸满脸无奈伸手要拿**,程妈妈拿着**起身,要离开客厅。程爸爸无奈表情更加凝重跟在后面说道:“女儿有女儿自己的想法,我们能做的就是尊重她选择。”这也是程爸爸每天必须重复回答好几次的话。
程妈妈爆发叫:“你这个父亲就顺着她吧。这丫头,我看她根本就疯了。你再由着她,再让她自由着下去。那要是她选择一辈子单身,怎么办?”程爸爸见拿不到**,掉头回房间边走边说:“她单身跟我们住就挺好的。”程妈妈直翻白眼直叹气跟在后面又絮絮叨叨的说。
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程芳就在问自己,到底是因为年龄大了,才想着要找一个相伴的人而结婚,内心矛盾着?
有人说找不到自己的另外一半,那是因为自己的内心要求太高了,总是嫌弃对方这个嫌弃对方那个,所以找不到自己的另外一半,是自己的错而不是天的错,更加不是缘分的错。
某天,程妈妈妈妈去医院等着程芳下班,催着她回家打扮。程芳见避无可避。回家简单打扮,两道清朗的眉毛,一对如梦的眼睛,鼻梁小巧,薄薄的嘴唇紧闭着,带着几分的不情愿跟着妈妈去相亲。
一个穿着挺斯文的高个子宽肩膀男孩,他说他自己一直在班,有着稳定工作,想找个老婆在家里面能够做好家务,还说如果程芳嫁给他,财政归程芳管。程芳只管生儿育女相夫教子做好贤妻良母。那天程芳跟斯文男孩聊得聊挺好的。只是没有感觉就是没有感觉。
回家路,程妈妈不断给程芳说这个男孩子说话得体,有稳定收入。最重要的是,又不嫌弃程芳年龄大。程芳一句都没回答,到家进房呼呼大睡到第二天班。那个斯文男孩来过几次电话约程芳,都被程芳随便编个理由推掉不去见面。
还有一个相亲对象,他比程芳高了半个头,黝黑的皮肤和程芳的白成了个鲜明的对比。一坐下来,很盛气凌人,一对严肃的眼睛好像老板安排下属工作。一副所有东西都是胜券在握的样子。
另外一个,温温柔柔的,说话都不敢说,每次说话的时候眼睛都是东瞟西瞟都不敢正视看程芳一眼。程芳只能对这三个人说拜拜。
程妈妈就说她东挑西挑,小心嫁真不出去成了老女人。那一天,程妈妈花去两个多小时在教育程芳。程芳总是找到层出不穷的话,来回答妈妈,据理力争。妈妈气急败坏的说:“你都有理,你有数不尽的歪理!”大嗓子可以把关节的风湿痛给震出来。
老黑过了些时候,来跟林川一起住。他说他想卖掉房子。林川听后惊讶说:“房子是你爸留下来的,你卖掉那不是伤他心吗?”老黑苦笑:“当初老爸留着很多钱,自己不舍得花,身体没注意,房子也留下,他人撒手离开人世。留着给我就是想让我好好生活。我卖掉搞现钱去做点生意。”林川说:“你已经想好了。”老黑说:“想好了。”
房子卖出去的价格,老黑是满意的。老黑给姐姐分了一些。然后盘下一个铺子。那是一个杂货铺,确切的说是个陈货铺,里面厚厚的灰尘如同一袋盐平散在地板。
老板戴着眼镜,脸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一副若有所思的眼光望着他们两人。停顿几下,老板就说这个转手即可盈利。是他有其他事,忙不过来所以不做了。理由说得挺好的。林川一看人流位置不算好,就跟老黑说那老板说假话,要是他赚钱,他还转让什么。可老黑说他另有打算,于是跟老板说价格再降15,要是再多一分,他们就去其他地方。老板故作亏损之态,说“那样的话,我亏损大了。”
老板是生意人,最后还是转让了。因为位置不佳,抓在手里,还不如有现金的实在。于是两人就忙活着杂货铺。老黑说:“这样混下去,父亲在天之灵是不会安心的。要努力挣钱,取个老婆成家。”
程芳在医院工作,与雅美闲聊时候,多问了林川是个怎么样的人。起初雅梅只是当饭后闲聊,发现她问得殷勤,就问:“你对他有意思?”程芳不好意思说:“是你不要的,还不允许我去要啊,人家说肥水不流外人田,你就帮帮我。”
雅梅的心痛了一下假装镇定说:“我怎么帮你,他对你有没有好感还不知道。”内心很不是滋味。
程芳向前,语气很温柔说:“你把他兴趣爱好和讨厌什么告诉我,就是帮助我。”雅梅微笑,其实她内心有种不想告诉程芳的想法,至于为什么不想告诉,她自己也难以找到理由,又假装说:“我回去想想他以前有什么爱好。等我想到了,我再告诉你。”
心口不一的说话其实是一种对自己的折磨。比如说你很不情愿跟某一个人说话,但是那个人呢,一直在不断的问你问题,然后你又不能撕破脸皮直接拒人于千里之外,只好言不由衷的回答。这种感受跟吃一只苍蝇在喉咙可以媲美。
这天工作下班。程芳刻意等雅梅,叫她一起去吃饭。雅梅说不去了,要回家做饭给老公和孩子。这是借口,因为知道程芳心怀鬼胎想了解林川,雅梅就疏远程芳。
程芳就说:“刚才我遇到贺刚,他说他还有个手术。你回去做什么饭啊。你婆婆会照顾好你孩子的。”谎话被揭穿,雅梅脸一红,心不甘情不愿跟着程芳来到医院不远处的小饭馆。程芳话题都是三句不离林川。弄得雅梅吃着美食而不知其味。雅梅心口不一,随便应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