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这看个病都会被追杀,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陈晓郁闷的说:
“没事!有我,我就不相信,我斗不过这些小爬虫。“穆彦自信的说:
“这下工作也丢了,以后可怎麽生活啊!“陈晓才想到了生存大计。
“这下知道急了,刚才还故作清高的不接支票,这可是你的合法收入,为什麽不要?“穆彦好笑的看着她。
“嗯!不习惯嘛!我还从来没有过支票,对了他给了多少钱?钱少的话够不够我们的开销。“陈晓终于开始担心了,以前她一个人过得时候,可是精打细算惯了。
“应该够了,不然我这还有一份。“穆彦倒是大方的说:
“他到底付了多少钱?“陈晓估计也就壹,两万吧,最多两万,这已经是自己两年的工资了。
“你自己看吧!“穆彦把支票拿了出来。
陈晓看着那一个个一连串的零惊呆了,她仔细的数了数,一共五十万。
“是不是五万,不可能是五十万吧!“陈晓吓得有点结巴了。
“就是五十万!这只是你的酬劳,我的也是五十万。“穆彦看着陈晓结结巴巴的样子,毫无形象的大笑起来了。
“他怎麽会给那麽多钱?“陈晓头脑中一片空白,长这麽大还从来没有见过这麽多的钱。
“不多,他女儿的病,跑遍了全华夏国都没能治好,你给治好了,这住院的费用可不便宜,就他带着女儿到处跑,花的钱也不止这些,而我可是帮他解决了一个杀手,以前我的出场费就是五十万美元,就这点钱放在以前还请不动我。“穆彦对于沈延的抠门很不满意。
“行了,现在不在是以前了,以后不准再赚这种钱。“陈晓对于穆彦以前所从事的职业真的很反感。
“行,我早就说过不干了。“穆彦看到陈晓脸上带着怒气忙说:
“现在我就全靠你了,这天下大约没有一个人像我一样当医生当的这麽悲哀的,差点连命没有了。“陈晓哀叹到,已经习惯每天在医院忙碌的日子,现在却不知道该干什麽。
当天下午,陈晓和穆彦坐上了去瑞丽的班车。
看着越来越远的县城,陈晓心里充满了不舍,对于这一次救人,她从没有后悔过,但是因为帮人治病自己不得不远走他乡,还是令陈晓很愤怒。
他们坐的是夜班车,买的是卧铺票,这些都是穆彦一手操办的,陈晓一点心都没操。
经过了一天一夜的颠簸,他们终于来到了瑞丽。
瑞丽是一个很漂亮的边境城市,旁边就是缅甸,陈晓他们所在的小县城现在还是初冬季节,陈晓身上还穿着厚厚的冬装,到了这里马上就热得脱衣服,这里属于热带,气候炎热。
果然到了这里以后,穆彦轻车熟路的带着陈晓在街上穿行,熟练的和当地的傣族讲傣语,陈晓是一句也听不懂,手上抱着羽绒服,身上穿着厚厚的毛衣,在这热带地区,很快陈晓就满头满脸的汗。
穆彦和那人说了有十多分钟,转过身来看到了陈晓的狼狈像,穆彦由于早就知道这里的天气情况,穿的很少。
“走我马上去租房,看你热的满头是汗。“穆彦忍不住笑了。
“不准笑,你就会看人家的笑话。“陈晓也知道自己很狼狈。
穆彦带着陈晓走街串巷,走到了城郊,最后在一座傣族的竹楼边停了下来。
这是一座年代相对久远的竹楼,竹子经过了风吹雨打,已经褪色,不过好在经过修补,还很牢固。
很快竹楼里就有人走了出来,这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人,头发花白,脸上的皱纹很深,身穿傣族的传统的民族服装,上身是一件浅灰色的无领对襟的衣衫,下身也是浅灰色的宽腰无兜长裤,头上缠着白色的包头。
穆彦和这个老人叽里咕噜的讲着傣语,大约讲了有二十多分钟,穆彦拿出了一沓人民币递给了老人,老人拿过来数了数,高兴得揣在了怀里,走进了竹楼,片刻功夫后,老人进屋背着一个竹子做的背篓走了出来,和穆彦讲了几句后,就扬长而去。
“嗯!进去吧!这就是我刚租的房子。“穆彦对陈晓说:
“你租了多长时间?“陈晓好奇的问:
“租了半年。“穆彦已经顺着楼梯走进了屋内,陈晓也跟着走了进去。
这竹楼的下面是高高的木桩,整座楼就建造在这些木桩上,是名副其实的空中楼阁,上面的地板是用一条条竹板铺成的,缝隙里透出光亮,隐约可以看到楼下的东西。
走在上面颤颤悠悠的,陈晓还真有点害怕,楼上是一条宽敞的通道,前面是一个一半露天一半有顶的平台,上面放着不少的坛坛罐罐,据说每一个傣族的家里都有这些坛坛罐罐。
正中是客厅,很宽大,但是陈设很简单,只有几个旧柜子,只是在客厅中央有一套竹子做桌子和椅子,已经被磨的发亮的,可以看出已经使用了很多年了。客厅的旁边就是厨房,两侧隔开来做卧室。
陈晓立刻推开了一间卧室的门走了进去,卧室里也没有床,紧紧在地上铺上厚厚的垫子,陈晓忙锁上门,脱下身上厚厚的衣服。
等陈晓穿着件体恤,下穿一条牛仔裤,因为陈晓体型偏瘦,体恤穿在身上显得空荡荡的。
穆彦早已坐在了竹凳上,拿着一个竹杯在喝茶。
“要不要喝点茶?“穆彦关心的问。
“我不喝茶,喝了就睡不着觉,来点白开水吧!“陈晓早就渴的嗓子冒烟。
穆彦端起一个土法烧制的陶壶,倒了些开水在旁边的竹杯里。
陈晓端起竹杯狠狠的喝了一大口,幸好不烫,陈晓咕噜噜的把一杯水全喝光了。
“以后我们就住在这?“陈晓对于傣族的竹楼早有耳闻,就是没有亲眼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