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快了。”
我关了蓬头,取下了‘毛’巾。
“真的吗?不许‘乱’碰我的东西哦,等下我可是要进来检查的。”
张雪‘艳’用很轻松的语气说。
一分钟之后,我打开‘门’。她竟然还站在‘门’口,而且是面对着厕所‘门’的。我问:“你是要上厕所吗?”张雪‘艳’不回答,推开‘门’直接走进去。毫不避讳的拿起自己的内/衣,检查了一番:“你真的没有动过吗?”我不以为然的说:“我动它们干什么,无聊。”
张雪‘艳’不大相信,又检查了一遍。这次依然没有发现蛛丝马迹。她不好意思的说:“没事了,我逗你玩儿呢,我们回房间去吧。”
我不屑的冷哼一声,她哪里知道,我这样做是为了自证清白。关了灯以后,我们都盯着塑料袋里的萤火虫看。边看边聊天。我陡生一计。我说:“‘艳’姨,我这边都看不到了,是不是都把屁股朝着你那边了,我看看。”
说着,我就坐到了她的‘床’上,张雪‘艳’推了我一下:“看完了赶快回去呀。”
“这样也不好看,我躺着试试。
“喂,你做什么呀,快回去睡。
我躺下去的时候,张雪‘艳’像刺猬似的朝里面缩。
张雪‘艳’拿脚轻轻的踹我。
“呼呼呼……”
我装睡的打起了呼噜。
我睁开眼睛的时候,阳光明媚,空气清新。怀里的美人尚未醒来。长发掩颊,‘精’致的五官在睡眠之时,显‘露’/出些许的墉懒之美。
我用额头抵着张雪‘艳’的额头,仔细的打赏她的五官,一只手揽着她,一只手搭在她的肩上。她完全窝在我怀里,十足的小‘女’人姿态。
昨晚我略施小计,在她‘床’上装睡以后,她作了退步。为了这求职不己的同塌而眠,我也不敢再生妄念。虽然不能很快的睡着,但几乎没有动一下。早晨发生的情景完全是在睡梦之中发生的。‘女’人毕竟只是‘女’人,她再独立能干,都是需要男人呵护的。
我静静的享受着这难得的小幸福。突然张雪‘艳’动了一下,吓得我大呼不妙。难道这美妙的小幸福这么快就要终止了吗。但结果出乎了我的意料。张雪‘艳’反倒把我抱的更紧了,一条‘腿’也搭在了我的身上。
我闻着她身上的芳香,感觉是那么清新。后来又‘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我再次醒来,是被什么东西给挠醒的,那种感觉特别难受,跟挠痒似的。睁开眼睛一看,张雪‘艳’正用她的发梢挠我鼻子。
我打了个喷嚏,栽赃的说:“‘艳’姨,你怎么把我抱那么紧啊。”
“谁抱你了,明明是你强抱我嘛。”
张雪‘艳’不服的反驳。
我嘿嘿一笑:“我又不是故意的,谁知道睡着睡着两个人就抱到一块了。”
张雪‘艳’笑颜浅浅,晚我说:“不怪你了。昨晚睡的还蛮舒适的。我都好久没被别人抱着睡过觉了,特别的踏实。”
我乘机献宝:“那以后我就天天这样抱着你睡吧。”
“你想得美。”
张雪‘艳’说:“昨晚的确很听话,可谁知道你以后会怎么样呢,我才不会让自己栽在你手里呢。”
“都已经栽我手里了,你逃不掉的。”
我自得的说。
张雪‘艳’暗中在我身/上拧了一下。起‘床’的时候,她拿着衣服进了厕所。我也乘这个时间起了‘床’。
下楼后,有同学告诉我,很多人都在西边的平地上放风筝,那里有人在卖。我自然引起了我们的乐趣。也买了一支加入了放风筝的队列。
一直到中午才回住处,下午在老师和教练们的带领下到一片空地种菜。有一个同学把锄头给‘弄’坏了。经过一番‘交’涉,家长赔偿了五十块钱。当时我不知情,后来才知道在市场上买一把锄头也就几块钱的事。这个农庄的损坏赔偿价格是非常高的。但这个坏处给了我一个很好的启示。
和教练的聊天中,我得知了这里的‘床’每一张是三百多块钱,损坏赔偿价格得要八百元。和参加这次夏令营活动的价格是一样的。可谓赔偿费相当高了。
嫌我做的饭难吃,厨房再一次回到了张雪‘艳’的掌控之中。我关了‘门’,把被单掀开,打量着他们的木‘床’。是很一般的木质,制作工艺也很简单,顶多一百块一张,由此可见农庄是‘弄’虚作假了的。面对着‘床’底下的那几根横木,我心里顿时有了主意。
下午张雪‘艳’和几个阿姨出去了,我拿黑‘色’的编织袋装着一块大石头回屋,把‘床’底下的横木砸断了两根,准确的说是快要砸断了,人只要往上一压,保准折断。之后我就把被单和垫子复原,大石头被我成功的扔到了它原来呆的地方。这件事从头到尾做的滴水不漏。
我做这事的缘由,再简单不过了。就是为了以后每晚都可以和张雪‘艳’睡在同一张‘床’上。
做了龌蹉事以后,我邀了几个同学一块跑步。锻炼回去,张雪‘艳’己经在屋里了。她坐在我的‘床’上。我心里暗暗祈祷,这个时候可千万不要断啊。
“‘艳’姨,你回来了啊。”
我轻轻的坐到旁边。
“哎呀,大热天的,不要离我那么近好不好,坐那边去。”
张雪‘艳’吩咐道。
我赖皮说:.“只要挨你坐着,热死我都愿意。”
张雪‘艳’无辜的说:“可是我不愿意啊。”
我坐着不动,张雪‘艳’就自己往一边挪了挪。我对她笑,她白我一眼,接着躺了下去,本来这个动作是完全没有问题的。问题就在于她扯了我一把。我没准备,重心被她牵引着走。然后……‘床’就塌了……
她错愕的看着我,我也用类似的反应看着她。而且我们俩的上半/身都跟着坍塌的‘床’窝了进去。
反应过来后,她让我赶快爬起来,然后要把她给解救了出来。看着坍塌的‘床’,张雪‘艳’问:“怎么办啊?”
我哪里想到自己的小jian计,会如此得逞。相比起来让她把‘床’压塌,比我压塌更为合适,这样她会带有一定的负罪感。我爬上她的‘床’就更少有阻力了。
我故作惊骇:“‘艳’姨,这可怎么办啊,这‘床’怎么会塌呢。”
张雪‘艳’作势要出去:“我出去叫人帮忙修好吧。”
我赶紧拉住她:“你可千万别去。你不知道‘床’坏了要赔八百块钱吗。你一个月工资也就那么一点呢。我们先把‘床’恢复了,想想办法吧。
张雪‘艳’问道:“你是从哪里知道的啊?”我把窗帘拉上:“刚来第一天开会的时候就说了啊,你没有听见吗?上午种地的时候,有个同学不是把锄头挖坏了,就赔了一百块吗。
“那真不要去叫人帮忙啊?”张雪‘艳’还有些犹豫。
我说:“一叫人帮忙的话,大家都会知道的。农庄是做生意的,哪有那么好说话,‘弄’坏了他的东西,肯定要赔偿的,岂会让你给修好了就了事。再说了,你也不看看,他这‘床’是整套制作的,你也修不回去啊。”
“那我们就先恢复原样吧。”
张雪‘艳’说着开始抱被子。
在我们两个的合力之下,‘床’铺很快就恢复了原来的样子,但是不能坐,一坐就要凹下去。
张雪‘艳’犯愁的说:“要是有人来屋里玩怎么样啊,很容易暴/‘露’真相的。”
我出计策说:“这个没事,一会儿我出去找几根木棍,垫在下面肯定就坐不塌了。”
“那还可以睡吗?”张雪‘艳’问。
我摇摇头:“那肯定不行,小木棍能撑多久呢。”
张雪‘艳’把屋里打量一遍:“只剩下一张单人‘床’了,以后我们俩怎么睡觉啊。”
我双手叉腰,为难的转来转去,最后豁出去了的说:“没事,你还睡自己的‘床’吧,我打地铺。反正夏天又不冷。”
“这样行吗?”张雪‘艳’不放心的问。
我肯定的说:“绝对没问题。
其实真要下去找木棍拿回屋也是一件难事,主要是不好跟别人解释。思前想后,最终我让徐小虎给我帮了忙。因为大家都知道他爸每天都带着他做锻炼。拿几根木棍回家,大家肯定会以为是又有什么新的锻炼项目呢。
徐小虎和我一块修理‘床’铺的时候,张雪‘艳’站在旁边说:“小虎,沈宁可以过去和你一起睡吗?”“不可以。”
徐小虎答应的很迅速:“我这个人睡觉不安分,一个人睡还经常滚到地上呢。”
张雪‘艳’哦了一声,不好再请求了。
转眼天就黑了,吃过了饭,又到了洗澡时间。看到挂在衣扣上的‘迷’人内/衣,我心间一动,下面反应很强烈。都已经一个星期没做过那种事了,突然就感到需求很强烈。但在这种环境下,我不知道该怎么去释放那拥堵的让我难受的强烈需求。
一些猥琐的电影情节从脑海里冒了出来,但我告诉自己,绝对不能那样去做。千万不能干对身体有害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