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棋,起源于4000年前,是一种策略性两人棋类游戏,传闻为帝尧所作,是中国文化与文明体现。
在随后先人智慧开发下,出现了越来越多僵持棋局,有些直到现在都未被破解。
春秋秦时期,虽有围棋风靡社会记载,但是文献资料中并未记录棋盘、棋子摆列顺序。在考古遗物中也未曾发现。
直到1952年,在河北望都一号东汉墓中发现一个石质围棋盘,盘下有4足,盘面纵横各17道。至此,才有了实物解析资料。
故也可以推测出,在早于汉代时期就有类似棋盘,与现今差别不大,同理也为早前棋局未破埋下了伏笔。
初略看石桌上残局,从摆放手法和落子步数上分析类似于范西屏和施定庵的当湖十局,但又有不一。
不同点就在四角落子上,黑白两子各有围路。
从小,我对棋局略有研究,包括《忘忧清乐集》、《棋绝》、《论棋决要杂说》等,其中各式棋法、步数、落子都强行记忆,但是碍于身边没人陪我下,久而久之也都忘记。
不想在盗墓第一关,竟然会涉及到残局。(其实围棋没有残局之说,叫题,只是怕大家看不顺畅,才改成残局。)
我来回看着众人,从眼神中可以得到在场没一个人会下。微微叹了口气,我从石桌上拿起两颗独特棋子。
一黑一白,为何独特,因为纵观全局,这两颗是多余子,想来是设计者特意留出,意在让发现者落下一字。
古时残局,都知晓下一位落子到底是黑还是白,但在此时,需要自行分析,得出下棋者思路,更要判别谁先落子。
这比解题(残局)更难,需融入到幻境中,亲身经历方得明白。
“到底是落哪一子?”凭借记忆,我将桌上棋局强行记在脑海中,闭上双目,不断演化,从第一子开始,以白子为首,推演到结束,又以黑子为首推演到末子,惊愕中发现两者间都能行通,恍若整盘棋局没有首子之分,只是互相在下,且是同时。
如好比两个人赛跑,与一起发力,与同时到达终点,谁赢谁输就在裁判一念间。
而我,此刻就是化身一名裁判,但凡落子当下就定输赢。
“这是一次赌局,一次靠运气的解题!”猛然间,我似乎明白设计者初衷。
棋局只是一个赌博载体,犹如生死门般,推开那道,就意味你能走入哪儿?
这让我想到古时墓穴设计中有人会建两道门,一道能通往墓深处,而另一道也能通往墓里,但却有去无回。
后世将这种墓穴冠以:阴阳墓。
论解谜,阴阳墓是死谜,无法用专业知识解答,只能靠运气!只是运气这东西,说简单点是顺其自然,说复杂点就是搏一条出路。
既然是搏,那就得有搏的样子。
我将前后情况告知,也顾不得他们纠结不一,直接将黑白两子扔上半空,闭眼,“若是接到哪颗就下哪子!”
黑子!
丝毫未犹豫,我直接将黑子放入棋盘中,顿时茅草屋中传出轰鸣声,像是火车行驶般,直至传到我们脚下。
“茂哥,那个这样破残局,是不是太过草率了?”
“不然你想怎么做?”
就好比古代棋局,破题最好就是找一个不懂围棋的人来,按感觉放子,或许就会出现一线生机。
阴阳墓也是如此,在早前,摸金盛行时,多少摸金校尉以知识、经验推演都无法找出规律。
因为它本就没有规律,两条墓穴通道,所到位子一模一样,所经历墓中情景也相同,唯独就是一个出得去,一个困死墓中。
“王茂,我在想一个事情,那柳木棺下墓穴通道又怎么解释?”二叔沉思许久,带着凝重表情问道。
我摇摇头,“这点我也不确定。但二叔,如果这是两座墓倒还可以解释,可要是同一座,却有三条不同路,那只有一种解释。”
“你是想说柳木棺下是盗洞?”
“不!”我吸了口气,“这里才是盗洞,而且是极其复杂的反盗洞!”
二叔没有回答,凝神思索。
“王茂,但我们摸金定穴仪不可能会指向盗洞入口,毕竟盗洞有违风水建造。”宋云荒疑问。
“那如果盗洞就是你们摸金门挖的呢?”虽然这句话猜测成分居多,可也是解释中最具合理性言词。
“用阴阳墓结构制造反盗洞?这似乎不符合常理,费劲人力、物力就是为了防止墓穴被盗?”欣怡提出意见,“再有,阿茂,那依你刚才所想是要从反盗洞中进入古墓,又为何不往原本墓道走呢?”
“王茂是想反其道而行,我似乎也有些明白了,假使洞穴中是原本墓道,那么建造者必定会设下重重陷阱用来保护,这点我亲身体会过,那么如果进去是走盗洞,出来走墓道,就如同乾坤倒转,会使墓穴‘势气’产生变化!”二叔面露精光,嘴角微微扬起,“不愧是阴阳门传人。”
“二叔,什么叫‘势气’?”天宇疑问道,“那要是反盗洞走错了呢?”
“每座墓穴经过长时间风水演变,都会产生一种地势,这种势就像一个人的骨髓,一个王朝命脉一样,牵动整座古墓,一旦产生变化,原本‘势气’就转变,这就能回答你第二个问题,从而产生生路!”
我惊讶看着二叔,不敢想象他竟然凭借我几句话就能将我心里所想尽数概括。“二叔,你才是高人啊,以你资历,早该入摸金门列位。”
“停,你们先别商业互吹,再解释下呗,我还是不太懂。”
我朝天宇一笑,“额,你别想复杂化,其实很简单,就是如果我们选择一条不归路,但在墓穴‘势气’转变下,会有生路产生,要是已经选择一条来回路,问题就不大。这个解释你看可以不?”
天宇白了我一眼,“你还不如不解释,学过语文没,组织语言这么菜。”
“我。。。”无语下,我也不再开口。
二叔拍了拍天宇肩膀,“小子,跟着我们走,从这里不能回来,大不了就从墓道处出来。”
“不对啊,二叔,刚王茂不是说有来回路和不归路,怎么从墓道出来!”
“你,我发现你不止不好学,而且脑子更笨,懒得和你解释。”
我笑着看向欣怡,发现她也面色担忧,不禁疑惑,以她智慧应该早就明白,“怎么了,别担心,没有一些把握我不会下去。”
“不是,不知为何,突然有种心惊,很不好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