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自己很是脆弱,在某一时刻会那样地不堪一击。也知道自己真得很单纯,也挺幼稚。不具备成熟地驾驭自己情感之能事。如果真的可以,她多么希望自己的情感如一多少可以自由伸展和弯曲的丝线。无论怎样缠绕,怎样编织都是随心所欲的样子。
她可以编织成歪歪扭扭的结子送给别人。
而自己却依然不会顾及到任何的差错,反正自己有田铎可以任意抽取的丝线。
就算送错了。再编织一个更好地将那不好的要回便可以的了。
而现实怎么会容许她犯错误编织结线的呢。
如果稍微编错,就算自己可以的到原谅,也是心里是那样过意不去的了。
于是她就在那样编编织织,缠缠绕绕之中像是永远在做一件手工艺品。准备送给人。
可是她战战兢兢,生怕自己的某一个眼神的差错会酿成大错。
而真得到那时不但自己甚至或会活得比现在还要更糟糕。
她不想这样来来回回地运行着自己的丝线,她想认认真真地用自己的纤纤巧手,以巧夺人。这样兴许很多问题便不会是问题。
但是她具备这一样的能力吗?
但是她心里依旧怀着单纯的想法,单纯得想以素家少女的清纯和记忆来完成行路上重重阻隔。或者仅仅是一声啼哭,便会有新他人之能事。或者仅仅是自以为是,付出便能捕获住目标。
这样她便会很得意,很满足自己简单之路,仿佛捷径真是如此之容易抵达。
而一切或许真是一个自以为是之相似便很容易抵达,她觉得自己足够吸引人,她觉得自己足够能搏出位,这样便够了。
如果她所希望以一敌百一样。
因为她拥有到那种深意,也知道那种扑面而来之势是自己真得不容易得,却又那么巧合的。
如果真是那么巧合,自己不经意之间便得到了。便真是那句得来全不费工夫的了。
她研究和揣摩过多少张不同类型的脸。从来没有这样一张脸让自己如此之记忆犹新的。那张崭新的面孔就算不言不语,也足以让她揣摩到非常之精确而且到位的。
她现今已是21岁了,病不是一个懵懂未知的少女的了,那种懵懂不知的情窦初开的样子,正是她第一次涂抹胭脂色的时候,也正是她第一次在许多人面前表演绝艺的时候,而现在呢。那些单纯的双眼流下眼泪她还能再次地收回吗?
重新地装回自己的泪腺里面,在自己最需要泪洒江河的时候,抛珠滚玉地以感化他人。
她想了很多次,回忆了很多次那些情窦初开的样子,她知道只有那时的自己才最具有感化他人之能力的。
而现在,经过岁月的侵袭,她的泪腺仿佛已然麻木了一般。每一次都要佯装着笑脸以取悦他人,只有这样容人才能满足她的日常所需。满足她那厚厚的米粥可以果腹自己的肚子,而只有在这样的时候,她才知道世界上的人的心多是铁石做成的。只能用笑容来为之添彩,而却不能用泪容而搏之可怜。如果自己哭得多了,泪也多了。不但自己觉得失掉了自身的价值也失掉了那如珠如泪一样的真心。所以以泪心换取他人之真心真不是一件特别容易的事。弄不好反而弄巧成拙。被人骂之讨怜或者是煽情。
自己感情真得会那么不值几文钱吗?
所以她不得以之际总是要憋住自己的泪水。
不要随着真伤心而流落下来。这样她才是真得如堕入人间之炼狱而不能自拔的了。
而在这样的时候,她怎么救赎自己,她怎么讲自己深深的难过救赎出来,而不是借靠他人的拐杖扶住那容易倒的自己。
她真得是能够以一针清醒剂,不至于落入泥坑之中,也不至于如落花一样与污泥混杂。任人践踏。是的,她时时这样地对自己说这样的话。
在面对任何一次的危机之时,她都要这样地说的。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