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试了几次,最后终于在镜子里看不见自己的时候,她兴奋得跳起来,当她移动的时候,马上就现出了原形。
接下来几天,吴玄月又开始在移动的时候控制住光线。开始能控制住很短的距离,然后慢慢增加。只是,控制光线是相当累人的,很耗费功力和精力。
现在她功力尚浅,隐不了多久就支持不住了。再加上有些技术不到家,还需继续修炼。
吴玄月的师父胡宏川许久没有叫她去修炼,也没有检查她的修为,他让吴玄月停止修炼,说是为了养病。
吴玄月闲来无事,就到老城区这片闲逛。突然见到前面有个熟悉的身影,“那不是陶圆圆吗?她鬼鬼祟祟在干什么?”
吴玄月跟了一段时间,还发现陶圆圆也在跟着一个人,那个人很像是戚昊天的师父杨垒杨警官。
陶圆圆以前不是跟着戚昊天身边转吗?现在不跟着戚昊天,却来跟踪他师父做什么?难不成跟着杨垒能找到戚昊天?
吴玄月跟着她想瞧个究竟,跟着跟着,他们进入旧城区一个小公园,公园这时人很稀少。
这个时候,吴玄月见陶圆圆突然跑上前去,拦住杨垒,然后‘扑通’一声跪在他面前,并且跪下便拜。
“杨警官,我是戚昊天的表妹,我叫陶圆圆,上次我找过你,你就收我为徒吧,我表哥根基纯正,我们同一祖宗,我的根基也错不到哪里去。你就收下我吧,我不但能洗衣擦地,还能做饭,我什么都可以做,只要您让我跟着你修行就行。”
陶圆圆说后又拜,杨垒两边望望,见没有人注意他们,说道:“我已经说过了,我不会收你为徒,我从来不收女弟子。”
杨垒说后,转身消失。吴玄月知道,他一定是在转身之间,招出御剑离去。
陶圆圆想找戚昊天的师父学修行,无非就是想跟在戚昊天身边。
吴玄月从树后出来,正要上前去奚落一番。突然闪烁之间,从天上掉下个人来,站在了刚才杨垒站的位置。吴玄月随即又躲回树后,想看个究竟。
陶圆圆抬头,见转眼之间就换了个人,她吓得坐到地上。
随即质问道:“你谁啊?杨警官呢?”
“杨警官我没见到,只见到眼前有一颗诚心被你自己肆意践踏了。”
他说话很慢,每一字都那么淡定,从淡定中透出真诚来。
此人并非等闲之辈,他就是南门观主暮日随风胡坐林。
“你什么意思?你是谁啊?我和杨警官的事,怎么在你眼里就成肆意践踏了?”
陶圆圆不开心地从地上起来。
没想到,前面这位一点不生气,平和道:“我只是为你报不平,这个世上,修为在杨警官之上的,大有人在,你干吗要在一棵树上吊死呢?”
“谁啊?我怎么没有见到修为在杨警官之上的人?你怎么会用修为这两个字?难不成你也是圈内人?”
暮日随风负着手,来回踱了两步,回道:“我确实是圈内人,南门听说过吗?”
陶圆圆还是带着情绪地回道:“当然听说过,南门,北门,东门,西门都听说过,只要是圈内人,都知道,谁没听说过,这有什么稀奇的。”
暮日随风继续慢悠悠道:“暮日随风,听说过吧?”
陶圆圆点点头,“听说过啊,以前是南门左护法,遮遮掩掩不敢承认自己是观主,与北门左护法皓月长空打了一架后,双方都撕掉了对方的假面具,北门左护法就成了北门观主,南门左护法也成了南门观主,隐居了几十年就这样现身,装神秘也装不下去了。”
陶圆圆说着,看了一眼前面这个有些得意的人,问道:“你一会儿南门,一会儿暮日随风,你不会是南门旗下一个什么小舵主吧?”
暮日随风笑道:“南门小舵主也都是很出色的,不过,我是大一点的舵主,我就是暮日随风。”
“你就是南门观主暮日随风?”陶圆圆有些惊到了,看着眼前这个高大的人,半天说不出话来。
吴玄月在树后只见到暮日随风的一个背影,只觉得声音听起来很熟悉,确实像南门观主的声音,听他自己这么一介绍,她也有些吃惊了,这南门观主,他找陶圆圆干什么?自己以前,被邀请入南门,他也没有亲自出面,只是叫他的手下田文正来接触的。看来,陶圆圆的面子还真是大。
陶圆圆回转神后,忙道谦道:“不好意思,我刚才不是想说您的坏话,我只是道听途说。”
“没事,这些小事我不会放在心上,只是,我刚才路过,见你根基纯正,是修真界难得的好苗子,如果你看得上胡某,我可以收你为徒。”
陶圆圆听他这么说,有些受宠若惊。
她为了接近戚昊天,想方设法拜杨垒为师,可是,他们师徒嫌弃她,一个说不收女弟子,一个更不承认是她男朋友。
也罢,暮日随风是什么人物?想当当的南门观主,有自己综合的虚空法术农场,提升修为的丹药无数,有了他的帮助,自己还怕斗不过吴玄月吗?
陶圆圆想到此,随即跪地便拜,“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暮日随风很满意,微笑着点头。
吴玄月听得真真切切,南门观主要收陶圆圆为徒。以前,他身边的田文正想收自己为徒,被她拒绝了。
没想到,南门观主会自己出来主动找弟子,难不成,圆圆真是修真界难得的好苗子吗?如果真如他所说,杨垒那不收女弟子的破规矩,是不是就为北门损失了一个好的门徒?
吴玄月在树后站了那么久,怕被他们一会儿发现,就控制身边光线的折射,隐了身形。
以免一会儿尴尬见面,自己还得拜会观主。
只是,陶圆圆以后就成了观主的近身弟子,在自己面前就会更加趾高气昂了。
不过,吴玄月不怕,她的修为在陶圆圆之上,自己又有秘术和护身符,怕她才怪呢,她找谁做靠山都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