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丰臣明失控之前,袁泉早已拖着冷轩跑得老远了。
为了避开这颗随时都会爆炸的炸弹,袁泉在离开丰臣氏之后,就直接带着冷轩去了逛街吃晚餐。而一路追杀她的某人就十分不巧的直接回了家。
“吱”的一声,停下跑车。丰臣明怒气冲冲的直接奔向二楼,大力的拍打着某一间房的房门,“袁泉,给我滚出来。”
房间中并没有人回应他。
“明?”楼下客厅里,传来方乐娇柔的声音。
丰臣明吐出一口气,稍稍平复了狂躁的心情之后缓缓回头,视线在触及到她的身影时,倏地一震。
客厅中柔和的灯光洒落一室,方乐穿着一件松松挎垮的白衬衣站在餐桌前。
丰臣明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目光瞬间变得异常灼热。
“明,我开了一瓶明酒,尝尝好不好?”方乐嫣然一笑,执起盛放着明酒的玻璃环一步步的走向他。她停在他的面前,将杯沿贴上他的唇。
丰臣明微微眯起邪眸,轻笑,邪魅的嗓音中染上一些难掩的暗哑,“不如,我们尝一点别的?”
说着,他贴近她。
方乐双唇微启,“明,吻我!”
下一瞬,他彻底失去了理智……
夜幕之下,华街灯火繁华。
“冷轩,趁热吃,这里的烧烤味道可正了!”人来人往的闹市街头,袁泉两手不空的端着碟子,正拼命的吃着碗中的食物。
“姐姐,你拿了很多了,会吃不完的。”冷轩看着摆满一桌的小吃,艰难的咽了咽口水,“姐姐,你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
袁泉白他一眼,“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放心吧,现在受刺激的是他不是我!姐姐是为给你报仇才那么整他的,嘿嘿,解气吧!”
“嗯!”冷轩绽放出一抹纯真的笑靥,他满心欢喜是因为她的那句,为了你!
正当袁泉被辣得直哈气时,她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看了一眼来电,她欢快接了起来,“苏菲,怎么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
“姐姐,有个好消息告诉你!”电话那头,传来安苏菲开心的声音,“莫医生说,下周我就可以回家休养了,正好家里要定制婚纱了。”
袁泉倏地一僵,心里莫名的觉得一阵闷痛,她掩饰性的笑了笑,“好啊,你记得养好身体,等着当一个最漂亮的新娘。”
“嗯,到时姐姐你一定要来当我的伴娘。”
“好。”挂上电话后,袁泉怔忡了许久,尔后,她叹息一声,“是啊,他们要结婚了,你就可以功成身退了。”
“什么?”冷轩看着她发呆的样子,疑惑出声。
袁泉摇头笑了笑,拿起桌上的鱼丸,倏地,她想到了什么,猛的一拍桌子站起来。“惨了,我们跑出来,那家里就不只剩下那只色狼和母老虎了。该死的,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冷轩抄家伙,我们杀回去。”
丰臣明,想乱来?没门!
袁泉拎上冷轩,几乎是以光的速度狂奔回到了丰臣明的别墅。
一开门,餐桌上两份牛排已经凉了,而屋里子却不见人。袁泉暗叫一声不好,立即冲上二楼,就在楼梯转角处,她看到了静静躺在地上的白衬衣。
“该死,来晚了一步吗?”
袁泉拦下纯洁无邪的冷轩,快步跑到紧闭着房门的卧室,没有一秒的停顿,她大吼一声,“丰臣明!”紧接着,房门被她大力的一脚踹开。
“砰”的一声巨响,惊动了房门中的两人。
“啊!”方乐惊呼一声,赶紧缩到了丰臣明的怀中。
丰臣明扯过床上的被子遮盖住,缓缓的,他吐出一口气,从牙缝中挤出三个字,“袁!泉!”
袁泉眼睛眨也不眨的紧盯着丰臣明,扫了几眼后,她松了一口气。紧接着又有些脸明的转过身去,她是成功了,及时赶到。
“袁泉,今天你是第二次惹到我了!”丰臣明翻身下床,快速的穿上衣服,被她这么一闹什么兴趣都没有了。
“明……”方乐紧紧的咬着嘴唇,阴冷的目光直逼视着袁泉。
袁泉咽了咽口水,都说这种男人最可怕,此时她得罪的可是一公一母两只动物,怎么说还是有危险度的。
“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抬起阴霾密布的邪眸,丰臣明走近她,大手倏地扣住她的下颚,他强逼着她看着自己。
“我……”袁泉眨着清澈的眸子,刚想说什么,突然她痛苦的蹙紧眉头,一张小脸瞬间变得有些扭曲。
察觉到她的异常,丰臣明眉心微拧,他松开口,“你怎么了?”
“胃疼……”脱离了他的钳制,袁泉像失去了依靠一样,跌坐在地上。双手紧紧的按住胃的地方,她咬紧下唇,艰难的开口,“刚才吃太多辣的东西,加上一路跑回来的,我可能……急性胃疼……”
“该死,谁让你这么做的,不要命的吗?”丰臣明狂躁的咒骂一声,想也没想的就抱起她下楼,“你这个女人,平时见你像铁打的一样,怎么一到这种时候你也玩脆弱了?”
“……姐再爷们也是个女人。”额头冒出的汗水打湿了细碎的短发,袁泉痛苦的窝在他怀里,嘴里却不忘回敬他。
身后,方乐闭着眼睛,双手紧紧攥着被子,一张明唇被咬出了血痕。
安静待在客厅中的冷轩看到袁泉惨白的小脸时,惊慌的马上冲了上来,“姐姐,你怎么了?你这个色狼,快放开我姐姐。”
薄唇抿成一道冷冽的直线,丰臣明不言不发,直接抱着袁泉就要出门。
“等等……”袁泉虚弱的叫住他,疑惑问道,“你干嘛?要弃尸?我还没死的。”
“该死的,你在说什么。”丰臣明没好气的吼着她,一双邪眸早已被搅得狼狈不堪,“我现在带你去医院。”
“不要……”袁泉坚定的摇头,“给我两颗药就好了。”
丰臣明犹豫半晌,终是折回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在沙发上,冷轩拿着胃药,喂她吃下。袁泉顺势蜷缩着身子,痛苦的进入浅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