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社是靠拐卖女人起家的,每年都会弄一些‘货’进到澳门、拉斯维加斯给猗顿之富的老男人当****这是上等货,长得差些就只能接,客,或者做*****了。
他不敢想象,如果错过今晚她会怎么样?
游艇开得急速,在平静的海面上噼出一道道水痕。
顾子然站在甲板上,大手扣在护栏上,就像苍鹰的爪子,立在枝头。
虽是夜晚,但急速的冲击下,柔和的海风也如同钢刀般,刮在脸上,利而见血。
手下看不过去,“朝主,您先进去,等追到船再出来也不迟啊”
“你要进去你就自己进去,我要在这里等。”他心乱如麻,怎会去在意外身的寒冷。
手下暗暗吃惊,到底是什么样的女孩,得顾子然如此疼惜。
半个小时前,顾子然调集所有力量搜查白菲的下落,当得知白菲就在船里,带着几个身手利落的手下,直奔码头。
游艇离那艘船越来越紧,顾子然的眼神越来越凌厉,往前,他虽和海棠社是死敌,但从不插手。
但如今,海棠社招惹谁不好,偏偏招惹上了白菲,就凭这一点,他绝对要海棠社付出代价。
“朝主,到了。”手下禀报,他很想看看顾子然会为了那个女孩做什么。
“全部上,不能有任何一个海棠社的活口。”
“是。”众下属闻言,扣动手里的枪,他们好久没有活动筋骨了,正好拿海棠社练练手。
“嗯~”女孩嘤吟了声,脑子混混沌沌的,好晕。
这是哪里?她为什么会在这里?
“小美人,醒啦?”
眼前的人一脸麻子,靠她非常近,脸上的麻子看得更加清楚,这人她不认识。
她想推开这个男人,但手上传来的束缚感,让她大梦方觉,不只是手,脚也被麻绳绑得严严实实的。
他们是谁,为什么要绑她?
想问他,却无法张口,嘴上贴的胶带,让她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麻子脸好心劝她,“小美人,不要挣扎了,你逃不掉。”
白菲看看四周,十几个和她年纪差不了多少的女孩,她们同样被捆绑着,但和她不同,女孩们的目光死气沉沉,带着的那张绝望让她害怕。
她动了动,“呜呜”的说了两句话。
小弟明白了,“你想问我为什么要绑这些人?”
白菲点头。
麻子脸告诉她,“因为你们都是我的货物,小美人,你就自认倒霉吧!要不是那妞被玩死了,我们也不会捉你的。”
“呜呜呜。”什么货物?她不是什么货物,放开她。
麻子脸撕下贴在嘴上的胶带,疼!就像被扯下一层皮那么痛。
这时,几个壮汉醉醺醺地走进来,摇摇晃晃,欢骨两片酡红。
一个粗壮男子像捉小鸡般提起她身旁的一个女孩。
女孩尖叫着,他们要做什么?
接下来的发生的事情让她不敢相信。
那几个壮汉撕裂了女孩所有的衣物,提起她的那个壮汉,解下皮带。
女孩痛得哭喊,如同一把匕首在白菲的心上划出一道道血淋淋的口子。其他的女孩们不敢去看,生怕下一个被***的就是自己。
另外一个壮汉趁女孩张开嘴,做着一些龌龊的事,女孩睁大了眼,已无力反抗。
白菲完全傻了,
胃里一阵翻滚,吐了几口酸水,心里的勐兽吼叫,走开,走开!
闭上眼睛,蜷缩在墙角,直到那场‘刑罚’结束。
“看见了没?这就是不听话的下场!”
麻子脸伸出手在她的小腿上揉搓,“诶,真是个人间尤物,光看着也太可惜了!”
恶心的手掌在她身上游走,“救命!”白菲转头看向那些女孩们,向她们求救。
女孩们全部都别开目光,不去看她,这种事她们这几天见多了,心也变得麻木了。
“没用的,她们都自身难保,救不了你的!”
在她吹弹可破的皮肤上掐了一下。
白皙的大腿浮现出红色的掐印。往上摸索,手指弯勾住底裤的边缘。
白菲摇头,泪如倾盆:不要,不要这么对待她!
千钧一发之际,门被踹开,一行人浩浩荡荡的闯进来。
站在前端的顾子然目赤欲裂,一个男人趴在她身上,手伸进她的裙子底下,在单薄的布料掩盖下,做着一些不耻的动作。
怒气横生,踹开了趴在她身上的麻脸。
将她搂进怀中,白菲推搡他,“不要!不要碰我!”
“别怕,是我!”
白菲渐渐冷静下来,看清楚面前的人,她已泣不成声,“救我、救我…”
横抱起剧烈颤抖的她,“别怕,我在这。”心里泛起了阵阵疼惜,她的眼泪烫伤了他。
这些人,他一定要将他们通通碎尸万段!
粗砺的东西磨到了他的胸膛,低头一看,她还被麻绳绑着,解开麻绳,手脚腕都勒出了浅浅的瘀青。
把她交给一个女手下,“先带她出去!”
“是。”女手下扶着她,带她离开血腥暴风雨即将来临的此地。
该死!顾子然怒火未消,又踹了麻脸一脚。
之前的那一脚已经让他的肝胆俱裂,再加上这一脚,他的肋骨估计断了差不多了。
忍着剧烈的痛,麻子脸自以为嚣张,“我是海棠社的人,你敢打我?”
顾子然不屑一顾,“我要找的就是海棠社的人!说!这次劫持的主谋是谁?”
麻子脸痛苦不堪,“我不会告诉你的!”
“哦?你不说?”顾子然朝他的膝盖开了一枪,“如果你不说,下一枪就打在你这里。”他把枪口转移到麻子脸的腿间,对着他的命根。
“不要!我告诉你,是费哥!”麻子脸急了,要是真的被顾子然嘣了命根,他就再也享受不到性,福。
“费哥?他现在在哪?”
“他去找下批货了,我不知道他在哪!”
顾子然见他不肯说,在他腿间开了一枪,只有一公分的距离,麻子脸真的要断子绝孙了。
“我真的不知道费哥在哪里,今晚是要验货他才来的,上船之前他就走了,我真的不知道他在哪里!”如果可以,他真想叫顾子然爷爷,可惜,人家嫌他的嘴臭。
顾子然瞠亮的皮鞋踩住麻子脸的手,用几分力,便听到了骨头碎成粉的声音,“你真的不说?”
“啊!小的真的不知道!”
看来他真的不知道,顾子然眼珠一转,既然不知道,那也没价值,他冷冷的开口,“丢到海里。”
“别、别,我不想死啊!”麻子脸尖叫着,两个手下拖起他的头和尾,抬出门,比扔垃圾还顺,麻子就这样抛进海里喂鲨鱼。
顾子然对众手下命令道,“烧船,再修书一封送到海棠社社门,警告他们不准在踏入中国一步。”
“是。”
岸边的劳斯莱斯内,顾子然安慰着她,“没事了,没事了!”
白菲哽咽着,虽然人已安全在他身边,但脑海还停留在船上那副惨绝人寰的画面。“我、我好怕!”那副画面是她永远忘不掉。
“过去了,都过去。”顾子然拍拍她的后背。
她埋在他的胸前哭泣,泪水打湿了他的衬衫。
顾子然抽了一纸巾给她,她接过,撰在手里,直到纸巾被她揉得不成样子,她才离开他的胸膛。
怀中温热的人不在,车窗是打开的,冷风灌进来,吹凉了胸前那片泪水。
顾子然发觉她哭得不太对,“你还要不要紧,是不是那些人对你做了什么?”
白菲摇头,始终不肯说出缘由。
“要不要去医院?”
“不、不用了,我、很好。”双眼浮肿,她显得异常疲惫。
顾子然握住她的手,“我送你回去?”
“不要!”她不敢一个人待在公寓里,这样她会时不时的想起那个女孩被****的惨叫声。
“那我送你去云华阁?”他小心的探问,生怕她会拒绝。
白菲咬唇,“嗯。”除了这里,她没什么地方可去了
黑色的劳斯莱斯驶离海岸,在海的中心,一簇簇火苗燎烧起来,成了一片火海,火光映红了整个海天。
云华阁
“今晚你就和罗兰一起睡。”他想,她不敢回公寓,定是不敢一个人独处。让她睡在罗兰的房间,一方面是为了有个人陪他,另一方面,他断定,她的心里肯定有心结,罗兰是医生,虽然不是心理科,但她也是知道该怎么安慰白菲的。
罗兰迎出来,她是被顾子然挖起来的。
顾子然对她说,“你先带她去洗个澡,再拿你的衣服给她换上。”
“是。”罗兰想带她去浴室,勐然发现她和顾子然的手紧紧相连。
白菲奇怪罗兰为什么盯着她的手看,顺着她的目光望去。
天啊!自己怎么牵着总裁的手。
其实她从下车就是这样,只是她和顾子然都后知后觉罢了。
如同触到电流般,白菲甩开了他的手,“我们、走吧!”说这句话,完全是为了掩饰尴尬。
白菲和罗兰都走远了,他负手而立,回忆着手心的细腻。
白菲从浴室里出来,穿着罗兰的睡衣。她和罗兰的身材差不多,只是她偏高挑,罗兰的衣服她穿着,袖子和裤脚稍短。
罗兰拉她到椅子前,按她坐下,拿起插好电源的吹风机帮她吹头发。
她深感内疚,“罗兰,对不起,这么晚了,还把你吵醒。”
罗兰拨弄着她的青丝,“没事啦,反正我的时差还没完全倒回来,现在也睡不着。你能陪我聊天我也很开心啊!”罗兰感叹,她的发质真不错,乌黑亮丽的,突然想到顾子然交待的事,试探性的问她,“菲,你怎么和少爷一起回来?你们是不是有进展?”
白菲惦了惦手指,“你不要胡说,我和总裁、没有的事。”
“哦?那你怎么和他一起回来?”
“我、我不敢一个人睡。”
罗兰眼睛一亮,问到重点了,“为什么不敢一个人睡?”
她说话结结巴巴的,“你不要问我,我不知道!”
手指穿插进她的发丝,恩,没有水分,干得差不多了。
罗兰放下吹风机,坐在她面前,“菲,如果你真的害怕什么的话,就告诉我,我是医生,相信我!”
白菲垂下眼帘,避开她真挚的目光,真的要、说出来吗?
最后在罗兰的再三逼问下,她断断续续的说了在船上看到的一切。
罗兰也不敢相信,世界上会有这种贩卖妇女的组织,而且,活生生的事例就摆在她的眼前。
幸好她是跆拳道黑带,遇上这种事也会有自保的能力,但白菲不一样,她需要人去保护她。
罗兰懂了,她是对**产生了恐惧,这也算是心理疾病,必须趁早诊治,否则会影响她一辈子的。
“菲,你听我说……”罗兰从头到尾给她分析透了,白菲听得很认真,不禁佩服她,不愧为神医,她听完后紧绷得神经的确放松下来。
“感觉怎么样?”
白菲微微一笑,“好多了。”
罗兰松了口气,“那就好!”
里面灯光荧亮,外面夜色暗黑。
罗兰熄灯,靠墙摸索到床的边缘,掀开被子,钻进里面,白菲已经躺在里面。
感觉到罗兰进来,她往旁边挪了挪,怕会占了罗兰的地儿,让她睡得不舒服。
两个女孩子沉默了一会儿,罗兰睡不着,问她,“菲,你睡了吗?”
白菲回应她,“还没呢。”睡在人家家里,难免会有点小兴奋。
房间里一片漆黑,只有两个睡不着的女孩眼睛亮晶晶的。
“菲,你几岁啊?”一直都不知道她的年龄,猜得太大不符,猜得太小,又不太对,她身上的淑女气息太重,让人猜不透。
“我二十,兰兰,你呢?”
哇?她才二十岁,这个年龄和她想得有点偏小,不,应该说是她看起来比较成熟柔弱,“我老了,我都26了,还没人要,那像你,少爷天天围着你转,你都没感觉!”
“你别乱说了!”听她的话既羡慕又带着嫉妒的,白菲有点恼。
“本来就是,少爷对你的心意你完全没感觉到吗?”
她当然有感觉,在那天他就对她吐露心声,也是在那天以后,她见他场面总尴尬,在上班的时候,总觉得有双眼睛通过玻璃窗注视着自己,抬头看去,他正在认真办公,仿佛那是她的错觉。
“你不要问我了!老问我,那你自己呢?你有没有喜欢的人?”对于罗兰老想凑合她和顾子然,白菲无力,只好假装转移话题。
“我、我?呵呵!”她有喜欢的人,但那都是过去是了,那段和莫朝东的往事,她不想再提。
想着,她的思绪飘回十八岁那年,她还是对爱情有着美好向往的女孩。
一个女孩笑着,将刚拿到的诊断书对角折好,放进口袋里,掩不住稚气的脸上写满了欢喜,谁都不知道,她的肚子里孕育着一个小生命,十月后,她将会成为一个母亲,一个伟大的母亲。(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