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自暴自弃了吗?
夜辞的手被苏泽反剪在后面,现在是想挠也挠不了了,上身赤裸着,躺在冰冷的胸膛上,真舒服。
夜辞的意识在夜不臣进来的时候就已经混乱了,不然,也不会看见夜不臣不喊一声,毕竟,他可是非常尊敬夜不臣的。
“阿辞,阿辞?”苏泽摇了摇夜辞的脑袋,迷糊的夜辞不知道在嘟囔着什么,只是隐隐听见“嗯...啊”两个词。
“怎么了?”夜不臣把手探向夜辞的额头,果然是滚烫的一片,夜不臣说,“可能,被下药了。”
面色潮红,身体不规律的蠕动,双手还想解放自己,夜不臣的视线往下移了移,果然是一座高楼。
“怎么办?”苏泽抱着心爱的人,还被他蹭着,都是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如何受得了。
江糖一边笑,一边说,“哈哈哈,苏泽,你还是解开我吧,难道你没看见夜辞他很难受吗,他现在需要女人,而不是男人,哈哈哈。
”
“闭嘴!”苏泽冷眉一拧,眼神剐了两道利锋向江糖射去。
江糖现在可不怕夜辞了,一个人有了软肋,总是弱小的。
苏泽这样的人,也不例外。
在千钧一发之间,江糖不知道何时已经挣脱了绳子,刚刚杵在那儿用笑声吸引他们的注意,想的,定是这主意吧。
江糖的手上多出来一柄水果刀,直冲着苏泽怀里的夜辞刺去。
既然她得不到夜辞,那么,就毁灭了吧,谁也不要想得到了。
被夜不臣用冷水浇湿和四儿帮助的夜辞,已经稍稍缓解了身体的燥热毛病,只是,身体依旧软弱。
在很久很久之后,夜辞逮到四儿,问他当初是不是故意让他看见那一幕的,四儿扭捏了半天,才说了句是的,一个不明白其他感情的人,不经历一番惊心动魄,怎么能让他明白感觉是何物。并且,这事还是小白交会他的。
然后夜辞呵了一会,十天没有理莫斐沉。
因为,小白,是莫斐沉的系统。
三个人,噢,不,一个人两个系统,狼狈为奸,简直恶劣!
“不!”虚弱的夜辞眼睁睁的看着苏泽挡在自己面前,然后被刀刺,奋力把江糖踹到一边后,吐出一口血水,微笑的倒在了夜辞身上。
三天后、
江糖已经被抓了起来,被九三律师所和夜辞的工作室告了,一个月后判刑。
此时的夜辞,正细心的擦拭着苏泽的脸,细细的擦试之后,夜辞软塌的坐在椅子上,苏泽他,三天没有醒了。
他的心,空荡荡的三天了。
夜辞注视了一会苏泽的脸,随后叹了一口气,他其实并没有那么大的把握苏泽会醒过来,毕竟,医生都说了,苏泽的身上有旧疾,以前年轻的时候没有管好自己的身体,现在受这一重伤,难养啊。
夜辞握紧手上的毛巾,难养,他也要养下去。
苏泽你个骗子,不要再骗了,不然,我下次见你就不相信你了。
夜辞端着水就出去了,床上的人依旧没有动静。
病房里,安静的吓人,但在人看不见的地方,有一个男人正躺在刚刚夜辞坐过的椅子上,淡淡的笑着。<>